“傻瓜!”
袁常捏了捏刘曦的鼻尖,柔声说道“你我是夫妻,又何须说‘谢’这个字?况且,为夫只是做了力所能及之事,相对于你对为夫的功劳,却是不值一提。”
“妾身什么都帮不了夫君,何来的功劳之说。”
“怎么会没有?”
袁常反问了一句,轻轻抚摸着刘协的肚皮,情意浓浓的说道“曦儿你为我孕育了属于我们两共同的小生命,让我能够感觉到自己是真实的存在。否则,我生怕眼前的这一切都只是做梦,一觉醒来,一切都消散了。”
“那夫君,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若是妾身生的是女孩,夫君是否会嫌弃妾身和孩子?”刘曦仰起头,期待的看向袁常。
“这倒也是…”
袁常故作迟疑的说道,不过见刘曦一脸杀气腾腾的表情,连忙改口,说道“为夫当然不会嫌弃,无论曦儿你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为夫都会喜欢。若是生的男孩,那以后就由我们爷两来保护你们;若是生的女孩,就由为夫一人来保护你们,如何?”
“夫君,你真好,爱你,么么哒!”
听了袁常的回答,刘曦忍不住在袁常的脸上印了一个香吻。只是,二人似乎忘记了,这屋子里可不仅仅只有他们二人。
“咳咳!”
甄姜干咳一声,将沉浸在柔情世界中的二人惊醒,幽怨的看向袁常和刘曦,道“夫君,姐姐,你们莫不是忘记人家了,呜呜呜,我的命好苦啊!”
“呸!”
刘曦轻啐一声,笑骂道“妹妹你莫不是想着晚上要给夫君侍寝,所以有些迫不及待了,想要赶姐姐回房休息。妹妹你真的如此想,那直接开口说出来便是,何必如此作怪,莫非姐姐还会拦着你们不成。好了,我回房休息了,你们自便。对了,晚上的动静莫要闹的太大,让我能够睡个安稳觉。”
“呜…姐姐,你好坏!”
甄姜娇羞的低呼一声,见刘曦一脸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捂着脸匆匆跑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当然,至于甄姜是真的害羞还是想着去洗白白以迎接袁常的宠幸,那就不得而知了。
见袁常双眼放光的盯着甄姜离去的背影,刘曦有些吃味,用力的在袁常的腰间掐了一把,没好气的说道“夫君,再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妹妹等下就是你碗里的肉了,何必急于一时,此刻难道不应该多多关心下妾身?还是说,如今可以为夫君侍寝的妹妹,才是夫君你最关心的人。”
“当然不是,为夫岂是那般肤浅的人!”
袁常一本正经的摇头,说道“即便你们不给为夫侍寝,为夫对你们的关心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
“所以,要不夫君你继续睡几天沙发?”
“啊…”
见到袁常一副呆滞的表情,刘曦顿时忍不住笑了出来,推了袁常一下,嗔道“好了,不妨碍夫君你和妹妹恩爱去了,免得妹妹明天找我麻烦。”
说着,刘曦自顾自的回到自己房间。袁常,则是带着一脸坏笑的来到了甄姜的屋外,老实说,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憋了好几天,又岂会轻易结束?以致于闹腾的动静有些大,让刘曦苦恼了良久才睡下。一晚的柔情似水,自是不足为外人道也!
……
京城五十里外的平原上,吕布这一队人马开始收拾营帐,准备继续启程,京城就在眼前,吕布有些激动,终于可以再次看到自己的乖女儿了,也不知道她在袁常这里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到委屈。
“停下!戒备!”
陡然间,吕布大喝一声,士兵们飞速的列好阵型,但有敌人进攻,可立马做出反击。由此可见,吕布的统兵能力,确实不弱。
“轰隆隆!”
过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震天的马蹄声排山倒海般的响起,显然,这是有一支骑兵在向他们靠近。虽说已经到了幽州境内,还是京城的范围之内,不大可能有骑兵。不过,为防万一,还是小心为上。
“哈哈,温侯勿惊,我典韦来迎接你们了!”
伴随着一道大笑,典韦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吕布自是知道典韦,见来人是典韦,便挥了挥手,下令士兵解除警戒。仔细看了一眼,见只有典韦前来,袁常那厮没有前来迎接,吕布心中顿时有些不满。当然,吕布并不介意袁常是否给自己准备了排场,但是,怎么说自己也算是袁常那小子的岳父了,作为女婿的,难道岳父来了就不该来迎接一番?
吕布盯着典韦,恶狠狠道“袁常那小子为何没来迎接本温侯?莫不是那小子如今身份地位高了,就看不起本温侯了?”
“呃…”
典韦的笑容一滞,不过好歹如今典韦的情商有所长进,自是不会告诉吕布袁常还在温柔乡中缠绵,眼珠子一转,说道“温侯莫怪,委员长为了欢迎温侯归来,可是设下了一场盛大的宴会,而委员长也在城门口处等候温侯。也是我典韦心急,特意先跑来了。”
“原来如此!”
吕布淡淡的点了点头,虽说典韦自以为解释的很完美。但是,吕布也是个人精,岂会看不出来典韦在扯犊子。不过,吕布本身也不介意袁常是否来迎接自己,只是有些气恼这小子骗了自己女儿的芳心,现在连迎接都不肯,简直是要把吕布给气坏了。也不知道如今自己的实力能否打的过袁常,若是可以,定要给袁常这小子一个教训,把他摁在地上胖揍一顿。当然,吕布之所以有如此想法,乃是因为在徐州的这些年,他的实力有了突飞猛进的增长,信心自是有些膨胀了。
“典韦你说心急前来,不知有何事?”
“嘿嘿!”
典韦闻言,脸上顿时露出讨好的笑容,说道“是这样的,此次委员长和曹操联合出兵攻打袁绍,经过商议之后,我们幽州从两个方向出兵。而委员长他们经过讨论之后,其中一个方向的统帅由温侯担任。故而,我便前来向温侯讨个副将,还望温侯能够应允。”
“哦,还有此事!”
听了典韦的话,吕布倒是有些讶异,没想到袁常给自己安排了这么一个差事。当然,对于这样的差事吕布自是不会反对,相反内心还是有些高兴的。看来袁常这小子对自己还是不错,人虽然不在幽州,却也给了他一个统帅的职位,良心大大的有。如此一来,吕布对于袁常的气恼倒是降低了几分。
不过,想到典韦的话,吕布倒是有些好奇的问道“想来另一个方向的统帅人选与典韦你更加熟识,为何你不去寻他讨要副将之职,要来寻本温侯要这个副将之职?”
也难怪吕布会有这样的疑惑,显然另一个方向的统帅跟他相比起来,典韦自然跟对方更熟稔,没理由典韦不去找对方讨要职位,反而跑来找自己,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吕布也不蠢,自然是要先问一问。
同样的,典韦也不傻,肯定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情况告诉吕布,脸上摆出一副气愤的表情,大声嚷嚷道“说道这个我就气啊,不怕告诉温侯,另一个方向的统帅乃是赵子龙。说起来,我和子龙相识最早,也是最早跟随委员长的。如今,他却让别人担任副将,不顾我苦苦哀求,简直气煞我也。温侯你可知为何?主要还是因为我的职位,委员长任命我为卫戍骑兵师的师长,主要职责是拱卫京城和护卫委员长。然而,此次委员长因为另有要事无法参与战事,子龙那厮就以我要拱卫京城为由,拒绝我的请求,温侯你说气不气人?”
“哦,原来如此!”
吕布平淡的应了一声,没有附和典韦的表演,却是让典韦有些失望。相反,正是因为典韦的表演,更加让吕布疑惑。很显然,典韦是那种胸肌大,智商不是很出众的家伙,此刻却是能够合情合理的说了一大段的理由,显然是早有准备,可见事实并非如典韦说的那样。
想了想,吕布却是有些失笑,无论因为什么原因使得典韦来找自己讨要副将,他又何必顾忌,难道典韦还会害自己不成,又何须如此瞻前顾后?
因此,吕布点头说道“让本温侯答应给你个副将的职位也不是不可,以某观之,你之实力如今也更上一层,稍后你我战过一场,无论输赢,本温侯都同意给你副将之职,如何?”
“温侯此言当真?”
典韦听了顿时眼睛一亮,不要说典韦是个好战分子,能够与吕布一战他自然是愿意的,更何况吕布还同意给他副将的职位,让他能够有机会参与到此次的战事之中,他又岂会不答应?
“本温侯说话自是一言九鼎,又岂会反悔!”吕布仰起头,傲然说道。
“好!”
见吕布如此说了,典韦自是二话不说的就答应了。当初吕布在袁常的讲解下,知道了更高层次的境界,随后在与假吕布的一战中突破到第六感的境界,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实力想来有所提升。而典韦达到第六感的境界相对更晚,但是,典韦却不会有丝毫的惧怕,反而心中更是充满了战意。就如同他知道自己打不过赵云,却是时常拉上赵云切磋交手,只因为对于典韦而言,不能战斗的人生是毫无意义的,跟咸鱼也是没有区别。如今,有机会跟吕布一较高下,他自是愿意的。
五十里的距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吕布不紧不慢的前进下,到了午时之时,大队人马终于到达了京城门外。
在京城百姓的努力之下,一道规模宏伟、巍峨的城墙紧紧的将整个京城包裹在其中,不仅仅是城墙的厚度,还有城墙的高度,怕是如今天下最为坚厚的城墙,即便是长安和洛阳都无法与之相比。不要说吕布的那些麾下,即便是吕布本人,都被眼前的城墙给震到了。就这样的城墙,怕是百万兵马短时间内都难以攻下,简直叹为观止。
“嘿,温侯想来也对这城墙感到震惊吧!”
典韦看了吕布一眼,与有荣焉的说道“这座城墙是委员长强烈要求,以极其严格的标准建造,当然,也是有幽州百姓们的付出。建造这座城墙,不仅仅是京城的百姓,其他各郡县的青壮百姓也自发前来参与建造,如此一座宏伟的城池建造起来,整个幽州的百姓都感到自豪。便是我们,虽然亲眼看着这座城墙一天天的建立起来,当最终完工之时,也同样感到震惊。不仅仅是因为如此宏伟的城池,更是因为委员长的才能,能够让如此多的百姓自发前来建造,百姓们不仅没有任何的怨言,反而还带着极高的热情和荣誉,纵观古今,又有谁可以做到委员长这般?”
听了典韦的话,众人都深以为然。
不要说秦始皇修建的长城,是用多少白骨和血泪铸造的,就是长安和洛阳,也是朝廷强制征召劳力,伤亡无数百姓才能够修建起来的城池。然而,幽州的京城却是做到了零伤亡,一来是袁常定下的严格制度,若是谁不遵守,便会被劝退,因为是为了百姓的生命健康着想,袁常如此做法自是让百姓们更加感恩,又岂会违背?同时,也有着大量的郎中预备,但凡有伤痛的立马检查救治,确保百姓的生命健康。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在建造如此一座宏伟的城墙的情况下,还没有出现伤亡,其中所付出的财力、物力和人力,自然非同小可。
“温侯归来,我等未能远迎,还望温侯原谅则个!”
正当这时,袁常领着一众官员迎了上来。口中说着抱歉的话,脸上却是没有丝毫道歉的表情,而且,吕布还能看到袁常眼角处的一滴眼屎,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更是让吕布气的牙痒痒的。
不过,在看到袁常背后的一道身影之后,吕布也懒得找袁常麻烦,一脸笑意的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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