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狠狠压倒美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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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府、上?”

    即便知晓这时代的名士崇尚放荡不羁,也不知竟会到了如此地步。刘玉惨白着小脸,艰难地重复一遍,却不料这个动作,引得王蕴之连连摇头,破口大笑。

    “呦,吓着了?”他笑得弯起了眼,“真是傻丫头,这话也能信?”刘玉微愣片刻,意识到被耍了后,赶忙支起身来,恼羞成怒地张嘴咬着他。王蕴之笑得越发大声,轻而易举地抓住她乱挥着的小手,拿了块干净的毛巾,细细地为她擦去背上的水珠,“还在气?”捏捏她的小鼻子,挑眉问道,“哦,那方才是谁骗人喊疼的,害得为夫都不敢用力,到此刻,身子还未纾解呢。”

    刘玉正色道:“那不一样,那不过是增加情趣而已。”顺着他说的话瞥了眼,唔,小九九仍旧昂首挺胸着,难怪这厮心中不满,记着这仇了。似是觉得过意不去,刘玉嘿嘿笑了,“那明日补偿好了,现在阿玉困了,要睡了。”

    明日嘛,明日再说了。

    瞧了下,塌边没有备下衣物,微红了脸,抖开被子,盖在身上。夏日炎炎,躺在竹席上,浑身沁凉,舒服得她眯上了眼,满意地哼着。

    见此,王蕴之轻哼出声,这丫头真没良心,连夫主都未满足,怎能安然入睡?低头一看他手中的毛巾,眸中闪过微光,握住她的脚踝,勾唇笑来:“还有一处未干呢。”拿起毛巾朝着她的腿间探入,围绕着那沉睡的花朵,慢慢擦拭着。毛巾并不平整,略有粗糙,温柔地抚过时,激得刘玉浑身轻抖,试图并拢双腿想要更多,奈何脚踝被握,她只能难受地低吟着。

    “夫夫主”

    丢开了毛巾,王蕴之以手代替,轻柔地碰触了那颗敏感的小珍珠。刘玉再也按捺不住,呜咽了声,一股热流不可抑制地涌出体外,回神过来时,见此刻的自己双腿被他打开,而他的双眸正紧盯着那处。她涨红了脸,赶紧伸手捂住眼睛,羞涩又略带兴奋地低语道:“别看。”

    手指揉揉那颗小珍珠,又碰了碰花口,他沾了些银丝,眸色不由暗了几分:“有句诗,正好应了此情此景。”刘玉分开手指,从指缝中看着他,通红着脸低声问着,是何诗句,他扯开了她身上碍事的被子,俯身压下,笑得意味深长,“阿玉,那诗句是——牡丹滴露开。”

    牡丹滴露开

    轻声骂道:“呜呜呜,夫主实在太色了。”

    “哦?”他凑过来,亲亲她口不应心的小嘴,“是吗?”

    “不过,阿玉好喜欢。”双腿猛地圈住他的腰,刘玉仍捂着脸,小声说道,“夜深露重的,夫主快些进来,冻坏小九九就不好了。”

    王蕴之哈哈笑了:“小丫头这般急色?”掰开了她的双手,扣入她的指尖,与之交缠,“也好,为夫也有些冷了,正好进来暖上一暖。”俯身,没入,两人身子交/缠,皆是一叹,那叹声中,是从内心涌上的满足,拥有彼此,原是这般销魂噬骨。

    那一瞬过后,他便开始了他的攻城略地。

    他的唇,火热地流连在她的每一处,带起了她一阵阵不可抑制的感觉,她原以为,经过了方才池中的云雨,这一次应该不会太久才是。可惜,刘玉低估了男人的领悟力,从前的王蕴之只知进攻,根本不知如何收敛有度,现在的他,深/入/浅/出,折腾得刘玉呻/吟不断。

    “呜呜呃呃慢点”

    “还有力气叫?”他微微皱眉,哑着声音,“看来为夫不够用力了。”再次,狠狠进/入,两人交缠的身子开始了越发猛烈的律/动。

    所幸这府中无人,不知里头的战况是何等激烈,就在刘玉昏昏入睡前,她记得她的身子被翻转了过来,之后的唔,那不乖的小九九还在她体内,至于何时才拿出的,就不得而知了。

    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刘玉睁开了双眼,坐起身来。四处打量了下,这寝间就是当时躲避王九九时住的地方,不想今时今日,却会在这里与他

    低头一看,‘呀’了声,不由骂道:“王九九,真是纵/欲!”她白嫩的身上到处都是吻痕,还好不用出去见人,否则真要羞死了。起身下榻,走了几步,来到了镜前,准备仔细看看,身上到底有多少痕迹。而这时,王蕴之正迈步而来,见着里头情景,生生顿住了脚步。

    未到正午,阳光并不刺目,暖暖地洒在那个跪在镜前、未着一物的女子身上,她本就白皙的肌肤,此刻好似要透明一般。不同于寻常建康女郎,她的身子,略有丰满,可爱得如同出生婴孩。尤其是那胸前的柔软,浑圆饱满,让他是挪不开眼来,不由笑了,快步走去。

    镜子闪过了一道白影,刘玉刚想说话时,就听得身后传来了带笑的声音:“莫动,是我。”是啊,这府中就他们二人,可她现在光着身子被他搂在怀中,这可怎生是好?

    “大清早的,阿玉便哎哎”

    从身后圈住了她的腰,肌肤相触,让她微微颤抖,他含笑着眼眸,挑起了她的下巴,让她看向镜中两人相拥的画面。一人面容出尘,嘴角带笑,一人面色羞红,娇羞不已,两人身子相靠,长发纠缠一起,有如他们丝丝缠绕的情意,割舍不开。

    “阿玉真美。”赞了句,他拿过梳子,挽起了她垂在肩头的发丝,好好梳着。没了长发的遮掩,她身上的每一处,毫无保留地落人他的眼中,他笑着俯身,吻住了那些细小的绒毛。

    刘玉左闪右躲,就怕这厮把持不住,转头说道:“夫主,阿玉还饿着呢。”王蕴之一顿,应了,起身去拿了一套衣物。她赶紧伸手抓过,快速穿上,就怕这厮会反悔,见她这般,王蕴之无奈笑了,拥着她坐下,细细地梳发后,拿出一根白色带子,挽起一束发,轻柔扎上。而后拍拍她的脑袋,示意她照镜一看。

    镜子的女子,身着白色宽袍,长发垂落,唯用一根长带轻系,挥挥衣袖,这举手投足之间,还真有股飘逸出尘的味道。笑着眯了眼:“难怪夫主喜好白衣,这是有道理的。”他笑着点头,带着她出了寝间。走了几步,刘玉忽然问道,“咦,不对啊,这府上既无人,哪来的早膳?”

    “每到一个时辰,自有仆人前来。”他解释道。

    唔,那不是叫外卖?

    晃着他的手臂,嘿嘿笑着:“不过这太麻烦,夫主啊,不如你亲自下厨?”

    王蕴之弹了下她的脑门,答得一本正经:“君子远庖厨。”而后笑笑,抱住了刘玉,往大厅走去,也不管她的大呼小叫,说道,“不过本君子倒很乐意喂阿玉用膳,也算弥补阿玉心头的遗憾。”此时的厅内的案上,已然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早膳,还呼着热气,一看便知是细心备下的。经过昨晚的折腾,刘玉早就饿了,就颠着双脚想下来,可他就是不允,“小丫头饿了?想吃了?”

    眨着可怜巴巴的大眼:“然!”

    “那亲为夫一口先。”他循循善诱。

    为了美食,刘玉毫不犹豫地吧唧了一口,从他怀中挣脱,猛地扑了过去,大口大口地吃着。正在她吃着最欢时,王蕴之坏坏地将她抱起,安坐在他腿间,一手束缚住了她乱动的双手,另一手舀了一勺,轻声诱惑道:“可想吃?”待她点头,他将勺子凑过去,就要碰到她的小嘴时再快速挪开,见着她满脸的失望,他笑着哄道,“乖,亲一口,就给你吃一口。”

    吧唧。

    “嗯,阿玉可想吃那个?”

    吧唧。

    “嗯,那个也不错。”

    脸上又是吧唧一声。

    他哈哈笑了,这个小丫头,故意亲得他满脸都是粥。捏捏她的脸蛋,叹道:“哎,阿玉这可怎么是好?”见着她眼珠狡黠,满脸的得意,他故作沉思地又道,“阿玉这般浪费,他日为王家主母,岂不是要越发铺张奢靡了?如此,今日为夫就来教你一教,先从这粥开始吧。”拍了下她的小屁股,说道,“粒粒皆辛苦啊,还不快些。”

    说起浪费,天下有谁比得上王家?

    这厮这般说来,无非是想她去亲他罢了。忽的,刘玉红了脸,那粥已粘在脸上,亲哪里能亲得掉,他是想让她舔不成,绝对不成,要是在脸上开了个先河,难保这厮不会别出心裁,在别的地方也所以她抽出了帕子,胡乱地擦拭着他的脸,一想到昨晚这厮□地拿着毛巾在她腿间那般,她越发红了脸,手上的劲道也越发大了。擦完之后,王蕴之如玉的面容被折腾地泛红,他毫无怒意,反倒是饶有意味地等着她的解释。

    摊开了手帕,认认真真地说道:“夫主,阿玉真是饱了,若然吃下,说不定会吃坏了肚子,到时再请大夫什么的,就是浪费了。”着重咬着‘浪费’二字,盯着王蕴之,他轻轻一笑,小丫头记仇了啊,点头,示意她继续说着,“不过阿玉虽不吃,却可以给院子过往的鸟儿啊虫儿啊吃,这样,也不算浪费了。”

    “嗯,甚好甚好。”

    刘玉起身,准备照做。

    这时,他走了过来,一手覆在她肚子上,嗤笑了声:“为夫此刻才知,阿玉真有善心。”她疑惑地转头,神色不解,他慢慢道来,“为了不让院中鸟儿吃撑,阿玉竟然舍身,将早膳全然落入肚中。瞧瞧,这肚子,圆润异常,旁人不知,还以为阿玉身怀有孕了。”

    他他是在笑她肚子有肉?

    刘玉涨红了脸,窘迫万分,重重哼声:“夫主,你坏透了!”猛地推开他,快步跑开,还未跑开几步,就被他圈回怀中。她气得鼓起了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他哈哈笑了,捏了几把,刘玉越发来气,抬头挥开,“阿玉肚上有肉,很重的,夫主还不快些放开。”

    “嗯,是重。”

    “你!”这下,她气得瞪直了眼。

    微勾嘴角,笑道:“不过为夫喜欢。”她猛地扭过头,鼻孔哼声,心中念着算这厮识相。他道,“好了,气也消了,随为夫一道练字吧。”刘玉耷拉了脑袋,显然失望至极,对练字作画这样的风雅玩意,她是毫无兴致,从前学些,不过是不想被人说成目不识丁罢了。见她这般,他解释道,“阿玉的字,啧啧,实在不忍视之,若不想被人指点,这字还要勤练才行。听话,这是为你好。”

    好嘛,哪日成为王夫人,没有一手好字,到时连个请帖都不敢回了,这些她都明白,就点点头,乖乖应下。

    来到了一个小厅,王蕴之施施然入内,在主位上坐定,轻挥衣袖,朝着刘玉招手。待她走近时,将她拦腰抱起,安置在他腿间,伸手从后握住她的手,提笔而作,不过片刻,一手漂亮的行书跃然纸上。刘玉赞道:“好字好字,夫主果然厉害。”

    将笔递给她,摇头笑笑:“溜须拍马已无用,不如好好练字。”她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哦’,接过笔,认真地在纸上写着。起初王蕴之还细心指导,但到后来,见她实在是块朽木,不禁胸闷气喘,只得连连叹气。揉着她的脑袋,像似安慰自己一般,“无碍,阿玉懂得赏字就好,至于写字,能入得眼就成。日后,若阿玉需要回信或者其他,为夫会从王家选一位女子过来。”

    “夫主,你可有后悔过?”指指她满纸的狗爬字,她承认,她有那么一丝小愧疚。

    王蕴之挪开眼去,只觉再看那字,真的要喘不过气来。弹了她的脑门,阻止了她的胡思乱想:“胡说什么,再过几日,等外头平稳些了,为夫就准备娶你过门。”顿了下,又道,“只是,过程要简化许多,阿玉莫要觉着委屈才好。”

    刘玉眼眸明亮,放下笔,扑入他怀中:“当真?”笑弯了眼,软软地蹭着他,“夫主真好,日后阿玉都听夫主。”

    显然,这句是假话,王蕴之也知,但如今机会难得,不利用一下实在说不过去。扶正了她的身子,他躺下来,靠在案上,拍拍她的后腰,闭眼笑道:“那今日就乖乖练字,不得偷懒。”刘玉失望地张嘴,兴致缺缺地提笔,随手在纸张写了几字,不时地回头,见他安然入睡,她看看笔,又看看他,顿时勾起一抹坏笑。        BAIDU_CLB_fillSlot(\"957512\");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