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调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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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玉面色尴尬,暗骂着王蕴之,这厮瞎操什么心,即便宁桓是她情郎,又干他何事?回想那话,听着好似情意绵绵,猛地被勾起了心肠,不觉面上阵阵发热,开始了胡思乱想。

    好在这时宁桓快步前来,神色紧张地打量着刘玉,确定了她无碍后,这才屈膝跪下。刘玉泪光闪动,顿时安心了不少,让他快些起来,宁桓却笔直地跪着,神色肃穆。

    王蕴之踱步而来,唰的一声收了扇子。其实凭着他的眼力,自然看出了宁桓是护卫,不过看着他们主仆情深的,不知怎的,顿觉方才他说的那话好似一语成畿。所以在刘玉和宁桓说了事情的原委,宁桓向他致谢时,他笑着回应,客气而疏离:“不必多谢,现下天色已黑,你好生护着你家女郎吧,王某告辞。”护卫一愣,随即跟上,踩上马车掀开了帘子,待王蕴之进入马车后,护卫挠挠脑袋,方才不是好好的,怎么这会儿自家郎君就变了?

    各自行礼后,刘玉转身拉起了宁桓,这时宁桓解下佩剑,横在面前,神色郑重地说道:“女郎,我日后定会护你安全,这样的事绝不会再发生了,以此剑为誓!”听完这番,刘玉心中动容,这个少年铁骨铮铮,将誓言看得极重,他既然出口了,就必定会拼劲全力。

    走近他身边,想拍拍他的肩膀。

    哪料他竟然闪躲开了,退后一步,正色道:“女郎,男女有别。”看出了刘玉的不解,他顿了会儿,又加了句,“女郎别误会,属下只是想保护好女郎而已,还请女郎不要误会。”

    这.....家伙......

    好不容易来的感动,被他这话瞬间给浇灭得干干净净。算了算了,他就是如此食古不化,立刻转身而去,几步后,她忽然转头,想问他个问题。

    不想此举却让她发现了个有意思的事情,她发现这少年的面上竟浮现了红晕,随着她走近,那抹红晕有渐渐扩散的趋势。反正现在已安全了,难得抓到了个调戏宁桓的机会,不如好好玩玩。

    她笑容漫漫,缓步逼近。

    他挺直脊梁,抱剑退步,最后他退到墙上,只好伸出剑身,挡在她的前面。面色绯红,目光明亮,身段修长,真是楚楚动人的美丽少年,可吐出的话却是老气横秋,让人索然无味:“女郎,止步,男女有别!”

    唔,连声音都提高了些,看来他还真是紧张了。

    手握住了剑柄,慢慢地向他握着的地方滑去,笑得弯起了眼角。她踩着木屐挪近了几分,身子靠拢,明亮亮的双眸望着他,露出了白牙:“宁桓.......我想问你......”声音清润而夹杂着暧昧,她在他的眼底捕捉到了一抹异样,说不清那是什么,又想着现在也不是太过玩闹,收起了嬉笑的样子,问道,“阿碧找到了吗?”

    “女郎就是问这个?”宁桓皱眉,隐隐地有股怒意。

    松开了手,她点头,不然还能问什么?

    宁桓哼了声,抱剑快步走了几步,转头时,就摆着一张臭脸,口气硬硬的:“找到了,女郎,我们快些回去吧。”刘玉赞同,两人一道走了,隔了几条巷子就是那两兄弟遗弃的马车了,她上了车,宁桓驾车,照着原路返回,不一会儿就找到了在路上哭泣的阿碧。

    接着阿碧进了马车,刘玉揉揉她的脑袋,好生安慰了番。

    其实宁桓早就发现了阿碧,只是带着阿碧再来找她实在不便,就让阿碧留在原处。这小丫头一人站在巷子里,是吓坏了,这不,到了马车还不停地流着眼泪,刘玉像往常一样弹了她记脑门:“怕什么,难道我们还会丢下你吗?”

    “女郎,阿碧是担心你。”阿碧揉揉哭肿如核桃的双眼,吸吸鼻子,“女郎,后来你怎么.....是宁护卫来救你的吗?”

    “是啊。”

    也不知为何,她不愿告诉阿碧今晚碰到了王蕴之,免得阿碧不小心说了出去,落了他人耳里,倒像是她要借着王蕴之的光环了。还有一因,阿碧算是护住心切,对宁桓很是讨厌,她将这些功劳悉数推给了宁桓,也让阿碧宽宽心。果然,这话一出,阿碧点点头,朝着帘子一望,小声嘀咕,刘玉淡淡勾唇,吩咐道:“今日之事,不准泄露一字,你可明白?”

    “女郎放心。”阿碧应了,“女郎名节最重要,阿碧不会不知道分寸的。不知女郎可知道了是谁害你?”

    刘玉淡淡勾唇,声色骤冷:“八九不离十了。”听那两兄弟说的,本来是想把她送至效外,吓吓她的,不用多猜,也能知晓了,除了府里那人,还能有谁。而之所以只敢吓她,也是她今日出门是全府上下人都知道的,若出了事,那人也脱不了干系。

    回府后,开门的是老管,他客气地询问了几句,刘玉也不冷不热地应了下,就带着人往她的院落走去。

    阿碧是她的贴身奴婢,照理说她该此后自己到更衣入睡的,但念着她今日经历了这么一出,就打发她早早休息了。进了屋子,几个奴婢上前,这几人是今早收了她银子的,所以早就在屋里等着她回来。奴婢们一左一右地帮她除了外衣,引着她进入了浴室,一番精心梳洗后,她躺在浴桶中望着那只受伤的手,她微眯眼眸。

    “女郎的手......”

    “无碍。”她撤了回来,从浴桶中站起,看着奴婢们手脚麻利地帮她穿上寝衣,她低低地开口,状似不经意地问起,“再过几日,大兄就要成亲了吧?”奴婢们笑着称是,还说起了到时府上定是热闹非凡的,她应和了几句,又说道,“大兄成亲了,我怎么说也得准备份礼物。对了,我那大兄有何爱好,寻常,又会去哪些地方?”

    有一婢轻笑:“郎君无他爱好,最好美酒。”

    另一侧稍稍年长的奴婢轻斥了句:“你怎可说主子的不是?”谁人不知府里的如夫人手段了得,一个不小心若被听了去,那可怎么好。那奴婢也知道错了,吓得面色惨白,还是在刘玉的安慰下,才好了些。

    好酒,她心中默念,那还真是帮了她个大忙呢。

    第二日起来,刘玉还是分出了银两,带着院中的仆人一道出门了。到了府门处,正好和刘子业撞了面。老管见了他们两人,就笑着打了圆场,刘子业轻哼了声,快步走开了,但是没料到的是,刘玉却甜甜地唤了他声:“大兄,好走。”

    今日一见,刘子业也算得上是俊俏人物,只是太过纵情好酒,面色不免难看。淮南王宴会上见到的郁家三郎,也是个狂放人物,不过比起刘子也来,郁三郎就多了份高雅,不似刘子业般只见俗气。

    “郎君要前往何处,可需添置马车?”老管问道。

    “不必,我约了几个朋友小聚,你不必告知父亲!”刘子业高声一呵,甩着大袖就离开了,老管低头送着,而后连连摇头,满口叹气。

    呵,那老管不是沈氏的心腹嘛,现在刘子业居然不给一丝面子,看着他们自家人打自家人,见了这一幕,刘玉心里很是痛快。上了马车,掀开帘子望着刘子业远去的方向,若有所思,看老管叹气的样子,她的好大兄估摸着又去和他的酒友混迹去了。

    由于昨日置办的东西已经很多了,今日他们动作很快,没半天,事情就办完了。这时,闻叔赶来了,来到车窗边轻敲了下,刘玉移开了小窗,两人交换了个眼神,伸手就将一个银子交到闻叔手上,轻声吩咐了几句。

    “女郎,何事?”阿碧好奇地凑过了脑袋,听了她声音,宁桓也望了过来,她只笑笑,并不答话。

    从小盒里拿出了些散银,分给仆人们,说是犒劳这两天来的辛苦,那些仆人见了银子,连连道谢,就去一旁的铺子买首饰和糕点了。刘玉靠在窗边,笑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感慨着:“阿碧,不如我们也去逛逛吧,顺道,看场好戏。”不过经历了昨天的事,她谨慎了不少,说了个地址,让宁桓亲自驾车前去。

    一路上熙熙攘攘的,好不热闹。

    阿碧指指点点的,说这里的建康城最繁华的地方,商铺小贩,勾栏酒肆,应有尽有。不论是峨冠博带的名士,佩剑而行的庶族,亦或者布衣麻鞋的平民,皆是来往不觉,也只有在这一方天地中,争锋相对的人才能相互一笑,沉浸在这片歌舞升平中。

    远处,有一个听风阁,临湖而建,文人雅士时常聚会,是建康颇有声望的馆子。坐在马车的刘玉望着听风馆看去,暗暗觉着这馆子的名字真是雅致,若是到了夜晚,临湖望月,把酒言欢,真是快哉。

    显然,她那位好兄长也在体会这些风雅之事。

    “阿碧,睁大眼睛,好戏就要开始了。”

    “ 哪里哪里?”

    来听风阁的都是些雅人,而她今天就是要在这些雅人面前,好好给刘子业个教训,或者说,给沈氏一个回敬更为恰当。这时一个穿着破烂的乞丐朝着刘子业扑去,求着他打赏些银钱。

    起初为了面子,刘子业丢了锭银子,不想那人得了银子后,还到处嚷嚷着这里有个大财神,那人的一帮兄弟集体拥了过来,吵吵嚷嚷的。刘子业面上过不去,大喝了声,那些乞丐就向疯了一样,朝着刘子业又喊又打的。

    马车的刘玉见了,拍着大腿狂笑。

    阿碧瞪着双眼,整个人惊得都趴在了窗边,口边还不停着念着,怎么这样,怎么这样的。宁桓坐在车辕上,表情淡漠,停了会儿,觉着里头的人该是看够了,就勒了缰绳,调转马头。

    “我还没看够呢。”刘玉嘟哝了下,伸出了半个脑袋。

    这一声,含着些许撒娇的意味,让宁桓心中咯噔一下,没由来的,他的声音也软和了不少,至少在刘玉听来,没了往常的冷漠:“再待下去,郎君就要看到了。”刘玉点头,也是,再呆下去,闻叔就会暴露了,还是早早回去的好。可一想到在成亲之日,沈氏看着自家儿子顶着一张瘀青的脸,唔,想想就觉着痛快。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取标题渣路过。。。

    将就下把。。

    估计到了差不多章节,我又会取一个奇葩的标题名

    类似。。湿太在吃肉之类的        BAIDU_CLB_fillSlot(\"957512\");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