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你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慕容德胜说道。
于是二人沿街向南走,来到一家宏伟的建筑,只见匾额上写着:金玉满楼。四个大字。王雨西一惊,说道:“噢,这是妓院,大舅子,我和你子成亲才三天,你就—你不怕你子生气?”
“不会的,我子也没那么小气。而且几天后我们要上战场了。不如我们一把,如何?”慕容德胜说道。
王雨西想到自己的任务,知道自己要拿到第二滴人泪,少不了要见魁初冬的,便说道:“在下只好却之不恭了,我们进去吧。”
两个人走进了金玉满楼。这时候,那个妈妈走了过来,笑眯眯地说道:“慕容公子来了,快请进!”
慕容德胜冷哼了一声,指着王雨西说道:“妈妈,这是我的夫,王公子,规矩照旧,再找几个陪王公子。”
那个妈妈点点头,说道:“跟我来。”然后带二人来到二楼客房,之后说道:“二位公子请坐,初冬姑娘一会儿就来。”然后退了出去。
等那个妈妈下去后,看王雨西一脸惊讶之,忙解释道:“我包了初冬一年。”
听到慕容德胜的话,王雨西想到了红,不心中感慨万分.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进来。”慕容德胜说道。
门开了,门外站着三个漂亮的姑娘,为首的一个身穿粉红,其余两人身穿鹅黄。王雨西一看就知那身穿粉红的子便是初冬,而另外二人一定是来陪她的。
“见过慕容公子。”三个子躬身说道。
“免礼,这是我夫王公子。”慕容德胜说道。
见过王公子。”三个子又向王雨西说道。
“快起来,三位请坐。”王雨西忙起身说道。
“谢王公子。”三个子说道。然后粉衣子坐在慕容德胜身边,两个黄衣子坐在王雨西两侧。
“哦,这位粉衣一定就是初冬了。”王雨西说道。
“不错,民正是初冬。这个称呼不敢当,民倒是久慕王公子的才华,三天前王公子打下了丞相府摆的擂台,所表现出的聪明机智,民佩服的很呢。”初冬吃吃地笑道。
慕容德胜挖了一下初冬的鼻子,说道:“小丫头,你被我包下了,可是我的人哦,怎么能当着我的面儿去-”
“慕容公子吃醋了,民自罚一杯。”初冬说道。说完拿起酒壶倒满一杯酒,一饮而尽。
“初冬姑娘过赞了,在下不敢当。”王雨西说道。
“既然王兄对初冬颇有好感,不如今晚就由初冬陪王公子如何?”慕容德胜问道。
王雨西听后吃了一惊,心想:“今晚如果初冬留下,自己的儿身非暴露出来不可,如果初冬知道了,那慕容德胜一定会知道,慕容德胜人心狠毒,一心想要对付宇文明顺,如果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果不堪设想。”忙道:“初冬姑娘是大舅子的人,在下不敢横刀夺爱,还是大舅子自己用吧,在下并无寻问柳之心,来这里不过是想听听小曲儿而已。”
慕容德胜听了,心中暗暗一笑,说道:“既然王兄想听小曲儿,初冬,你就献一曲,让王兄一饱儿福吧。”
初冬站起身来,说道:“既然王公子想听,慕容公子又如此说,民就献上一曲,希望王公子喜欢。”说着两手拍了一下。
只见门开了,一个14、5岁的小孩走了进来,怀抱一把古筝,将古筝放在桌上,然后向众人行了一礼,转身离开了。
初冬走了上去,调好了音调,顺手弹了一首曲子,开口唱了起来,只听声音十分清脆,象黄莺的叫声一般好听,让人流连忘返,王雨西只听了几句,便大吃一惊,这首曲子竟是自己当时交给红的《好月圆》,虽歌词有所改变,但那样的曲子,只有21世纪的人才会,绝对是不简单。一曲完毕,初冬站起身来,向二人行了一礼,说道:“民献丑了,王公子不要见笑。”
见王雨西不语,慕容德胜说道:“初冬,这首曲子甚为古怪,不知是哪位乐师所作?”
初冬撇撇嘴说道:“慕容公子爱听曲子,却不知此曲来历,此曲儿来历不凡,据说是火之国雨西茶馆的老板在开业前教魁红唱的曲子,雨西茶馆在火之国火的很,这首曲子就这么传了下来。”
王雨西听了,放下心来,说道:“初冬姑娘好歌喉,在下佩服。”
“初冬,既然王公子这么佩服你,来敬王公子一杯吧。”慕容德胜说道。
“是,民却之不恭。王公子,民敬您一杯。”初冬说道。然后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自己拿起一杯,一饮而尽,说道:“王公子请了,在下先干为敬。”
王雨西不会喝酒,但别无他法,只好拿起酒杯,一饮而尽,酒很辛辣,但入口甜,知是好酒,赞道:“好久,初冬姑娘,不知这是什么酒,倒是要请教姑娘了!”
“看来王公子不会喝酒,请教不敢当,这是上等的葡萄酒。”初冬说道。
王雨西听了这句话,想起一首诗,随口说道:“葡萄酒光杯,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初冬姑娘,这葡萄酒虽好,只可惜没有光杯。”
初冬一听,十分高兴,说道:“王公子好才华,光杯我们这里没有,所以王公子要失望了。”
说到这里,慕容德胜说道:“初冬姑娘、王公子,两位不要相互称赞了好不好?还是喝酒过瘾。”
初冬说道:“慕容公子说的好,初冬再自罚一杯。”说着又一饮而尽一杯。
王雨西看了忙道:“大舅子,就别在难为初冬姑娘了,我们一起喝。”
“王公子,您-您不会喝酒,还是小心身体的好。”初冬说道。
“看来初冬真是关心王公子,王公子好,就听初冬的,我们四个一杯一杯的喝,王公子随意。”
“敬王公子。”两位黄衣子说道。
只见四个人不停地喝,一杯又一杯,王雨西心中有事,只是一口一口的品,不一会儿,只见除了王雨西外的四个人已有醉意。
“慕容兄、三位姑娘坐吧,在下醉了,在别的客房休息就是了。”说着站起身来,想要离去。
“王公子且慢,二位,带慕容公子下去吧。我陪王公子就行。”初冬说道。
“是,初冬小心了。”一个黄衣子说道。然后和另一个黄衣子抬走了慕容德胜,只留王雨西和初冬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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