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位后面的老板呆呆地望着谭天的背影,放在展台上面的钱良久都没有拿起来,他不为多赚这一万块钱而高兴,而为自己识人不清而郁闷。
围观的众人看不明白了,刚才为了几百块钱而讨价还价,现在六万块钱这么爽快就付了,这个穷学生是不是真的疯了,他以为这次运气还会那么好吗?他真以为他还会赌涨吗?
“小子,上次算你运气好,竟然赌涨了,这次这六万块钱肯定要打水飘了。”青年男子拿着他挑的毛料原石走了过来,打量了一下谭天选的毛料原石,心中暗喜,“宁买一线,不买一片”,他这块毛料原石怎么也不可能开出好的种来。
在围观众人的注视之下,两人将选好的第二块毛料原石放到了解石机上开始解石,这一次谭天依然没有画线,让解石匠随便切。
青年男人此次没有出去烧香,而是站在一旁看着,他想看看这个穷学生的石头到底能解出什么来,如果这局再把他比输掉的话,那第三场也就不用比了。想到他自己抽自己嘴巴子,骂自己是小白的样子,青年男子不由得有些激动与期待。
伴随着一阵阵刺耳和声音,谭天挑选的那块原石的周边被一一切开,见周边并没有绿sè,青年男子心花怒放,禁不住道:“傻13了?没绿,哈哈。”
“呃……涨了……”解石匠都有些惊诧了。
青年男子正在大笑,闻声之后,笑声戛然而止,围观的众人纷纷更进一步走上前去观看,当下也有些疑惑,并没有看到一点绿sè,怎么会涨呢?
“涨了……玻璃种……”解石匠十分激动地喊道,手都有些颤抖了。
“不可能。”
青年男子止住笑声,瞪着双眼盯着解石匠手上的原石,不敢相信这一切,玻璃种太少见了,自己赌石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赌到过,他一个穷学生怎么可能一下就能赌出玻璃种。
围观的众人全愣了,解石匠手中的确是一块白sè的玻璃种,这种玻璃种他们其中很多人从来都没有见过,但都知道其价格不菲,他们不停地揉着眼睛贪婪地打量着,狠不能跑上前去抢过来据为己有。
解石匠调整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拿过青年男子挑选的那块毛料原石开始切石。
“出绿了……呃,不太绿。”解石匠富有诱惑力的声音响起,顿时又有些迟疑了,因为这块毛料切开后,乍一看有些绿,仔细一看又有些发蓝。
围观的众人也是踮起脚尖伸长了脖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希望能够看到更多的奇怪事情,也能丰富自己的赌石阅历,还能在朋友面前进行显摆。
“飘蓝花的豆种……”解石匠已经切完,终于看清了这块毛料的真面目。
“什么?这不可能!”青年男子走上前去,从解石匠手中抢过切开的毛料,双手捧着仔细打量着。
“切,这个不值钱……”
“是啊,这下他输了……”
“小伙子今天运气真好啊,竟然赢了。”
人群中不停地议论着,目光逐渐从青年男子身上转到谭天身上,有羡慕的,有嫉妒的,有咬牙发狠的……
此时的谭天正被一帮玉石收购商缠着,不停地和谭天套着近乎,喊出的价格也是一路飞涨,很快就喊到了二百万。
谭天犹豫了一下,知道这块翡翠的价格远远不止这些钱,但也不想再计较了,于是卖给了出价二百万的那位收购商。
先付给谭天十万元现金,然后开具了一百九十万的支票,经过展厅内的工作人员验证没有问题后,谭天将支票塞到口袋里,手捧着十二万元的现金,走到表年男子面前。
“你还比吗?”谭天拍了拍青年男子问道。
“比,当然要比,现在不过是各赢一局,关键看这最后一局了,你小子别得意太早,你以为你的运气会一直那么好吗?‘神仙难断寸玉’,我不相信你还能赢。”青年男子恶狠狠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得意了?”谭天宠辱不惊、云淡风轻地反问道,他早就知道里面开出会是什么,他当然不会得意,更不会惊喜了。
周围的人群听到这里,想想也是,这个穷学生好像有些古怪,赌出玻璃种这样的极品,转眼间卖了二百万,却在他脸上看不到一丝得意或高兴的样子。
“你心里得意也不行。”青年男子不讲理地说道。
“本来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反悔的,即便你执意要比,那就快点,我还有事呢。”谭天不耐烦地说道,然后转过身,开始寻找第三块毛料原石。
青年男子旁边的女人盯着谭天,看到他手捧十二万现金像拿一堆卫生纸一样的时候,眼眸中晃然浮现出一丝血红sè,眼神也变得有些暧昧了起来。
最后关键一局了,青年男子不敢大意,他在几个展位之间来回穿梭,反复观察、掂量和比较之前挑出的那几块毛料,犹豫了良久,始终下不了决心。
相比之下,谭天站在几个展位的中间,左瞅瞅,右看看,像个迷路的孩子找不到回家的路一样。
围观的人群十分惊诧,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挑毛料呢?还是找人呢?不会是不敢赌了准备逃跑?俗话说:“再一再二不再三,”估计他自己也知道这一次不会再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人群的惊诧和议论纷纷惊动了青年男子,他扭头向谭天望去,发现那个穷学生竟然站在展厅的中间,不停地寻找什么?根本就没有要挑原石的意思,再一听众人的议论,他心中就猜出个大概了。
这时的谭天使用异能在众多的展位上一一扫过,可终究没有看到一个上他满意的毛料,现在手里有十二万现金,这里最贵的一块毛料应该也可以买得起了,既然这样就要好好选选。
这时,谭天眼前突然一亮,前方拐角处一个展位上摆着一块不起眼的毛料,里面竟然有一股很浓郁的绿sè映入眼帘,有一种娇艳yù滴的感觉,谭天顾不得多想,快速冲了过去,拿起来把玩了一下,心说:“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
谭天正低头回忆着,当初矿坑的那位老汉说过这个品种,但是却想不起来了,这究竟叫什么?
这时,突然感觉自己的胳膊被人扭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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