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窘地咬hún,也感觉到自己的湿润,整个tuǐ心都弥漫着湿洒*,就连铺在地上的软垫都湿漉漉的。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有多么投入。
见她的脸红得几乎着了火,仲雪不禁笑了,她的反应真可爱。都做过许多次了,居然还在害羞。就好像第一次在河边,她拼命隐忍着,不肯依从,却又忍不住被他引yòu,并一发不可收拾。
仲雪嘴角泛起一丝邪恶的笑,突然想逗逗她,想看她更jī烈的反应。
他底下头,从她的角度看去,正瞧见他的脸埋进她tuǐ间,张开hún,以舌尖tiǎn过花瓣……
“不要……”她惊慌地瞪大眼,下意识地想合紧双tuǐ。他是君侯,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可他却像早已料到她的反应,大手扣住她的大tuǐ。湿热的hún舌含住湿淋花瓣,用力吸吮了下,再张嘴覆住花xué,以舌*逗弄。而手指也拨着花瓣,用力挤入,再次充满花壁,来回进出着,而舌尖则跟着手指的律动戳刺着花肉。
肿胀的花核也被手指狎玩着,跟着猛烈地进出一同扯弄,加深她的快意,让她无法抗拒,轻吟之声,不断从嘴里逸出。
醉人的*让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甚至敞开大tuǐ,配合着他的动作,热情地抬起圆tún,让他能更肆意地挑逗sī花。她仿佛已经上了云端,漂浮在天上,这感觉不是语言所能形容的,觉得自己似乎不是在军帐里,不是在军营里,而是被一只大鸟衔着到了高空,在云层之上粉碎。在高山之巅。望着峡谷的茫茫云海,突然纵身跳下去了。再然后仿佛身体被分裂了,不是疼,而是一种特殊的飘忽扭曲。
仲雪前所未有的卖了力气,他火热的hún舌不住*着花xué,将本就湿洒的花瓣tiǎn得更湿更热,长指在花壁间来回抽送,甚至曲起手指,枢弄着血蝌花肉。
粗指和长舌不断地挑拨,水泽花液泽泽流出。那mí人的甜液让他不断啜饮着,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听到他*而过的声音。花xué更是悸动,*愈多,而花壁间的蠕动也更加快速。
三春咬着hún,“嗯……”微细的轻吟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她脸上有种难受的表情,她像在承受着什么痛楚,额头上也渗出细密的汗珠。
突然。她仿佛进入了另一个神仙境地,不自主地喉咙里发出猫儿一般的声音,liáo拨着仲雪的神经。
*得旺盛,让他无法控制。他原本也没想在这儿,毕竟是中军帐,人来人往的,备不住有哪个冒失鬼会闯进来。可一旦起火焰,又哪有熄灭的道理?
刚才他就一直压抑住纯男xìng的渴望,在她靠近坐在自己身边时。他就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暖,勾引着他的心跳。他努力忽略,却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正打算解开衣襟,让长龙趁虚而入,而就在这个关键时候,帐帘突然被掀开,董承从外面走进来,看见三春侧坐在案几前,姿势怪异,不由微微一怔。
他问道:“君侯呢?”
三春脸上涂了厚厚的一层东西,也因为此看不出她表情为何?而那几座是摆来议事用的,底下是实木,比平常的桌案要大得多。仲雪趴在底下,从外面看根本瞧不出有人。
三春强忍着身体的悸动,对他一笑,“君侯刚出去了。”
董承多聪明啊,他一看她那样就知道不对劲儿,再看见从几座底下lù出的衣角立刻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笑了笑,假装着急地左右瞧瞧,“啊,真没在呀,你要看见君侯就告诉他,将军们等着议事,让他快点。”说着对着三春眨了眨眼。
此时三春也顾不得领会他的意思了,等他走后慌忙推了推仲雪,“你快起来,等你议事呢。”
仲雪心不甘情不愿地坐起身,咬牙道:“这该死的军师,真该给他寻一房妻妾了。”殊不知打扰别人房事可是天底下最残忍的事。
他扁嘴的样子甚是可笑,尤其嘴hún上还沾着一片白花花的东西,让她好笑之余又有些羞涩,那可是她流出来的液体呢……刚才她竟是如此享受,忍不住吟叫起来。
有心提醒他,却又不好意思,假装没看见,然后低头赶紧穿她的衣服。所幸刚才他心急,并没扒她上面的衣服,只把底下的亵kù脱干净,否则刚才董承进来,看见的肯定没那么简单了。
好事被打断,仲雪明显有些yù求不满,他整了整衣服,对她道:“你且回去等着,我晚上去找你。”
三春微微颔首,看见他tǐng着一杆“大枪”,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出去,差点没乐出声来。厚重的衣衫都没掩住他“大枪”的雄伟,也不知那些将士们看到他这模样会不会偷笑出来。
仲雪自然没那么笨被人看见,他到了外面转悠了一圈,直到yù念散尽,又吩咐士兵打水洗了把脸才去见几个将领。至于那个小兵看见他有没有偷笑,似乎是没有,因为他自始至终都没敢抬头。
他虽然说晚上去找她,可一旦战争打起来有些事就顾不得了,当晚魏军进行了最后的总攻,盐城破城。晏平带着一队楚军连夜逃跑,大将冯凯带人追出几十里都没把人抓到。
天méngméng亮时,仲雪带着魏军进城了,他公事太忙一时也顾不上她,便派出一百个士兵护送她离开,前去魏国。
三春早打好了主意,她一路显得很是乖巧安静,等他们走出百里之外,一时半会儿士兵们回不来报信的时候,才拔tuǐ跑了。
这两年总逃跑,都跑出心得来了,那些人哪追得上她啊。她一路直奔赵国而去,早在之前她就和冬笋约好,在楚国边境碰面。
到了楚国边境,她雇了辆马车,载着她们两人向赵国而去。
三春本来不想带着冬笋的,但她对赵国的情况了解,少不得要有她的帮助。
她们一路加紧赶路,终于到了邯郸。再进邯郸城,她心情与上次截然不同,上次是充满期待,这一回却是平静中带着焦急。
进了邯郸城,打听了一下果然季徇被下了狱。她心里着急却不知该怎么做,有些后悔不该听冬笋的撺掇就这么来了邯郸。
她在邯郸算什么?又有什么能力把他救出来?
可既然来了总要了解一下情况,选了一家人气最好的酒楼,坐下来,听着来往之客人的闲言碎语。
太子下狱本就是邯郸大事,持续一个月的时间,大家议论的热度依然不减。不过议论最多的还是赵王的态度,本来已经证据确凿的事,却迟迟不审判,不定罪。谁也猜不透这位大王在想什么。
三春给了酒楼小二点钱,向他打听事情的始末。
那小二道:“这事说来也邪乎,就在一个月前,大王身体抱恙,就把部分兵权交给了太子,其实咱们这位太子身体也不好,经常莫名其妙的晕倒,他去了军中没几次就再没去了,军中事务都交给赵舒砚将军。这位将军一向人缘颇好,经常约三五个好友在一起喝酒。忽然有一天他喝醉酒,对好友说太子要谋反,命他把军队集结起来等着三天后攻进赵国。那几个好友听得大吃一惊,忙到大王面前告状,说太子谋反。大王不信,还是六公子说不可不防,这才命人搜了太子府。当真找到王袍、王冠和成箱的兵器。”说到这儿小二一阵唏嘘,直说谁能想到那么温和亲善的太子,竟然会谋反?
至于后来,赵王让六公子提审赵舒砚,他供认不讳,事已至此,也轮不到季徇狡辩。这才被下了大狱。这件事前些日子被传得街头巷尾人皆尽知,你随便在大街上拉个人过来,就能给你说上几句。是真是假先不提,不过却一个个越传越邪乎,像小二这番说辞的,是最中正的说法,还有的传太子早有谋反之心,趁大王病重才揽了兵权,而大王早洞察他的yīn谋,故意设下陷阱让他自投罗网。还有的说是六公子得知太子谋反之事,特向大王禀报,才抓住太子。
总之众说纷纭,却也没人知道哪种版本是真的。虽然表面看起来这事是证据确凿,但三春绝不认为季徇会谋反,尤其里面还有个很大的疑点,那就是赵舒砚,他闲着没事揭发太子做什么?看起来似乎是酒醉之后的脱口而出,但经常喝酒的人怎么就那么巧把这事说出来?
可惜她不是主审案子的人,也不是赵国权贵,在这个节骨眼上也不能为他说句话。不过,钟灵呢?她是季徇的夫人,又是太宰之女,应该能说上话的。可为什么她们都没站出来呢?
正想着,突然听到街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响,有人叫道:“让开,让开,夫人来了。”
三春下意识的探出头,只见一辆极华丽的马车从街上走过,拉着的是一匹枣红马,踏着轻快的步伐,那马脖子上挂的铜铃也随着马首轻晃,发出清脆的声响。!。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