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寻益母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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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鹏大哥,你既然说俺娘得的这个病只须一味药,不会麻烦开药方子了,那你赶紧告知俺,俺这就到斑鸠镇上的药铺抓这一味药去。”程咬金听到王鹏说不用写药方,便催促道。

    这时的王鹏在程咬金急急地追问之下,这才想起了方才使用了内置在他脑袋里面的搜索引擎,并搜索到了程母得的这个病,只要煎益母草这一味中汤药便可药到病除。可是,方才由于时间紧迫,他并没有搜索到这一味是否要到当世的药铺中去抓。再者,由于方才搜索到的条目是用现代汉语表述的,并不是言,也就是说这个益母草在当时也可能不叫这个名字,万一他现在马上就告诉程咬金‘益母草’这个药名后,而急于赶往斑鸠镇抓药的程咬金在问遍了所有的药铺,而药铺的掌柜和伙计都不晓得这个药名的话,那么,这就不太好好了。

    念及至此的王鹏,赶紧做出一副如有所思样子来,赶紧开启内置在他脑袋里面的搜索引擎,好好地搜一下这个“益母草”的来龙去脉。当他在搜索框里嵌入了“益母草”这三个字后,很快就搜到了关于这一味中药的信息。只见搜索条目上记载着:益母草,是常用的一味中药。它xìng味辛苦而凉,入心包、肝经,有活血祛瘀、调经利水的功能,主治月经不调、产后血晕、瘀血腹痛等疾病。并且,在最后的表述中还拿程咬金的母亲作为康复患者的案例。

    益母草,又名:蓷、茺蔚、坤草,为唇形科、益母草属植物益母草的全草,夏季开花。其干燥地上部分为常用中药,中国大部分地区均产,生用或熬膏用。一年或二年生草本全国大部分地区有分布,生于山野荒地、田埂、草地等。hūn末夏初生长茂盛花未全开时采摘,

    味辛苦、凉,活血、祛淤、调经、消水,治疗妇女月经不调,胎漏难产,胞衣不下,产后血晕,瘀血腹痛,崩中漏下,尿血、泻血,痈肿疮疡。并且在介绍的中,还插入了几幅彩sè照片。

    在简单的了解完关于“益母草”的相关信息后,王鹏赶紧用意念关闭了内置在脑袋里面的这个搜索引擎。紧接着,便暗自思忖道:既然这个叫益母草的药,生长于山野荒地,与其让程咬金去斑鸠镇上的药铺去抓药,万一抓不到这味咬的话,自己肯定会很难堪;倒不如我亲启去村郊外的荒地和山坡上,按图索骥去搜寻一下这味药物,这样就会变得更安全和可靠。

    “咬金兄弟,方才俺针对程大娘的这个病症,好好地深思熟虑了一番后,觉得这一味药还是不要去斑鸠镇上药铺抓的好,因为这味药在暖和的天气里,常年生活在一些山野荒地上。去斑鸠镇路途上会费不少脚力,还要花去不少钱,倒不如咱们一起去村外的山野荒地上去找这一味药。一来不仅节省了脚力和钱财,二来就此取材,不用采摘它也就浪费在山野荒地上了,咱们何必舍近求远呢。不知程大娘和咬金兄弟意下如何。”王鹏向母子二人征求意见道。

    “俺的好侄儿王鹏呐,你想出的这个法子,非常符合俺老婆子的心意。咱既不用走远路,又不会花钱就可以得到这味药,这让老身求之不得啊。”程母在听完王鹏的这番分析后,正中了她的下怀,频频地点头称道。在她顿了顿后,扭头看着站在他斜后侧的程咬金,几乎是用命令地语气吩咐道:“咬金呐,依娘的意思看,你就不要乱花得来不易的钱,还要跑那么大老远的路程去斑鸠镇,就按照方才王鹏侄儿的话去做,你跟着他去咱们村外的荒野去找。”

    “娘,那,那俺这就跟王鹏大哥前去,为娘您采摘这一味药。”程咬金很听话的点头道。

    “王鹏侄儿,咬金呐,你们两个就去村外南边的那个都荒废了好几年的山坡去找吧。”程母在吩咐完程咬金和王鹏后,便抬头看了一眼门外即将挂在正南方的太阳,喜气洋洋地说道:“咬金呐,你们俩尽管去,不要担心娘一个人在家。俺看这rì头啊,距离午时还有小半个时辰的光景呢,你们在午时两刻之前赶回来哈,等会儿,俺给你们两个做一顿好吃的饭菜。”

    在王鹏喝程咬金对程母拱手施礼一番后,便就告了辞,前往靶子村南面不远处的山野荒坡的方向行去。刚迈出家门没几步,背着竹篓的程咬金不太放心他老娘一个人在家,再加上,方才程大娘又说中午为他们俩做饭,这对于行走不太方便的程母来说,的确是一件极具挑战xìng的事情。不过,平时rì程咬金去斑鸠镇上贩卖编织的竹耙子,几乎每次在晌午头上赶回家,程母都会做好热饭热菜地等着他。可是,今个儿,刚一回到家,看到程母十分反常地躺在床上睡觉,已经让程咬金隐隐然地感到有些后怕了。虽然,在王鹏的帮助下,这只是一个误会。

    “咬金兄弟,你,你是不是不放心程大娘一人在家啊?”王鹏看到没走几步就回头看一眼家门的程咬金后,便暗自猜测到了他对程大娘一个人在家有些不太放心,便开口关切问道。

    “王,王鹏大哥,俺,那没有。”程咬金听到王鹏的问话后,低下头去,吞吞吐吐地道。

    “咬金兄弟,你要是担心程大娘一个人在家的话,这次就让俺一个人去村南边的荒野去找药去吧。”王鹏听到程咬金的担忧之心溢于言表,便yù扯下他背上的竹篓,关切地劝说道。

    “那,那怎么能行。”程咬金在听到王鹏一边要扯下他背后的竹篓,一边关切地话语后,赶紧拒绝道。待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后,下了决心地说道:“王鹏大哥,俺不想俺家便是了。”

    程咬金果然说到做到,从起初说不再担心他娘开始,就再也没有往他家的方向回头哪怕一次头,在通过村南边荒山的羊肠小道上,他迈着坚定地步伐,目光炯炯地目视着前方不远处的那一片荒山。不过,王鹏为了打发这路途上的无聊时光,还是饶有兴致地跟程咬金闲聊。

    “咬金兄弟呐,俺可不可以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啊?”王鹏饶有兴致地向程咬金问道。

    “王鹏大哥,你有啥问题,尽管问俺便是,俺有问必答。”程咬金扭过头来满口答应道。

    “咬金兄弟,是这样的,方才,在你家中,俺听闻程大娘一开始叫你‘阿丑’,这,这又是你的另外一个绰号么?”王鹏想要向程咬金求证一下,他这个“阿丑”小名的来龙去脉。

    “王鹏大哥,方才,在俺家中,俺娘叫俺‘阿丑’,不是俺的绰号,是俺的小名。那是俺来没有来到靶子村之前,俺生下来后,俺娘跟俺爹看俺比其他的孩童长相有点儿难看,就唤俺‘阿丑’了。那个时候吧,不光俺爹俺娘叫‘阿丑’,俺儿时最好的伙伴太平郎也叫俺‘阿丑’,俺便也一直叫俺的这个最好的伙伴‘太平郎’。”程咬金思忖片刻后,和盘托出道。

    “哦,原来如此啊。”王鹏在听完程咬金“阿丑”这个小名的来龙去脉后,恍然大悟道。

    王鹏和程咬金并肩而行,一边走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大抵行了两刻的光景就赶到了村南面的荒山脚下。此时,由于平时很少运动的缘故,王鹏早已经是有点儿气喘吁吁。而他额头上也浸出了一小片密密麻麻的汗珠,在即将挂在正南方的太阳投shè下的光芒里,闪烁不定,俱都泛着金sè的光泽。话说,在从济水村到靶子村这大抵有五里地的路途上,王鹏都没有感觉到有多累。而这才两刻的光景,却累坏了王鹏,多半是由于程咬金急于赶路造成的。虽然嘴上说不挂念家中的老娘,可程咬金走起路来却是脚下生风。

    而王鹏为了减缓程咬金行走的速度,故意与他频繁地搭话。即便如此,也没能够让脚下抹油的程咬金降低行进的速度,倒是让王鹏跟在程咬金的屁股后面,一路小跑着才能不至于被撇下。好歹,这一段不太远的路途,他们只花费了两刻的光景,王鹏也好就此休憩片刻。

    站定在山脚下的王鹏,抬头放眼望去,这一大片杂草丛生的荒野,让人的视野一下子就开阔了起来。在休憩了片刻之后,王鹏便带领着程咬金,参照着他之前储存在记忆里面的益母草的彩sè照片,按图索骥一般滴来搜寻益母草的下落。由于益母草多生长在hūn末夏初之交的季节,这个时候虽然已经没有hūn寒料峭,正是hūn暖花开的时节,却距离初夏时节还是有一段时rì的,因此,喜好温热生存环境的益母草,这个时候大多都长在光照和水分充沛的地方。

    两个人从山脚下沿着一条蜿蜒而上的崎岖小道,慢慢向上攀爬着,在搜寻了一炷香的功夫后,王鹏已然没有发现益母草的踪影。待他停下脚步,定了定神,想到喜好阳光的益母草已经生活在这座小山坡的阳面。于是,他就带领着程咬金迅速麻利地翻过只有几十米高的山坡,从这座荒山的北面到了南面,刚走到南面的山腰处,王鹏定睛一瞧,果然不出他所料,在杂草丛生的山腰生长着一小片一小片的益母草。于是,他赶紧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过去,吩咐跟在他身后的程咬金卸下竹篓。一会儿的功夫,就把绿油油的益母草塞满了一整个竹篓。

    接下来,王鹏便和背着一竹篓的程咬金翻过山坡,重新回了山脚下,满载而归地回去了。

    在返回的路途上,程咬金从背后的竹篓里拿出一棵益母草来,十分好奇把花起来,向王鹏问询道:“王鹏大哥,这,这个跟俺家田里面的杂草没有多少区别的药物,它叫啥名字啊?”

    “咬金兄弟,你手中拿的这个也叫草,只不过它不是一般喂食给牛羊马的草,而是一味中草药,专门治程大娘的病症,它的名字也很好听,叫‘益母草’。”王鹏向程咬金介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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