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 闻贼诛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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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低头沉默不语的美蚕娘,东方睿只以为她是怕了那窦良,不由把她搂入怀里,柔声道:“不用怕那窦良,迟早我会找个机会教训他一顿,你丈夫可是很厉害的”

    美蚕娘低声道:“城市的人都很jiān诈,奴家怕不习惯那种生活。”

    东方睿心想历经三个世界哪个世界的大坏蛋不如jiān似鬼的,囗中只有安慰道:“无论怎样都有我保护你,你怕甚麽呢?”

    美蚕娘两眼一红,倒入他怀里,凄然道:“桑林村住的都是好人,生活丰足,一年比一年好,现在焦毒那群恶棍全给打死了,更是太平乐土,夫君!不若我们回到那里居住,快快乐乐直至老死,而奴家则为你生儿育女,不是更好吗?”

    东方睿虽然怜惜美蚕娘,但心叹自己和她终究不是一类人。若自己刚到这里就在这个劳神子的地方归隐那不是白来一遭(若真这样那作者不干掉自己才怪),况且自己也不是那种甘于平淡的人,要不在大唐里也不会创立天下会,更不会争霸天下,现在就算不做一方诸侯,但至少也要能逍遥天下,且在有自己势力之前若有人针对自己,自己不能保证随时随地在她身边的话,恐美蚕娘也会受到迫害,

    于是道:“不若这样吧!我去向陶方借一百个铜钱,那足够你两年生活费了,而我则到邯郸闯天下,一有成就便回来接你,那不是两全其美吗?”

    美蚕娘一颤道:“那不是要和你分开吗?”

    东方睿柔声道:“快则几个月,迟则一两年,我定会来接你的,别忘了我可是老天爷派来给你的夫君,却是死不掉的,凭我的本事,出人头地却不是什么难事。”

    美蚕娘痛哭起来,弄得东方睿手足无措时,她却猛下决心,含泪答应了东方睿。

    想起离别在即,两人就在帐内疯狂的亲热起来,直至晚膳时刻,才出帐和陶方共进晚餐,提起预支薪酬的事,陶方二话不说,取了三百个铜钱交给他,出手阔绰豪气,东方睿不由心折。

    那保镳头子窦良更是心生妒忌。

    那晚一早他们便入营睡觉,抵死缠绵,到了次天清晨,依依惜别後,美蚕娘自回桑林村去,而东方睿则随陶方的马队朝着邯郸进发,踏上了多姿多彩的寻秦之旅。

    走了不到两小时,老天爷下起大雨来。

    百多名武士戴起竹笠蓑衣,护着十二辆马车,赶着近二百头骏马,浩浩荡荡在官道上冒雨前进。

    东方睿心悬美蚕娘,想着她离别时的泪眼,心情郁结难解,好几次都冲动的想去把她寻回,但料想她过惯了桑林村的生活又何苦非要强迫她跟自己去邯郸,况且如今在桑林村也许比在自己身边安全,他知晓自己为人,要想扬名立万,却是免不了得罪人,赵国乌家堡的死对头赵牧也必是其中之一,在自己有绝对势力保护她之前却是不宜去接她过来,想罢心里微微一叹,暂时放下对她的牵挂。

    东方睿踱出营外散步,以放松自己郁郁难明的心情。忽然心有所感,不由瞧向树丛间,淡淡道:“谁?出来吧。”

    枝叶晃动中,一个穿着袒臂小衣和短裙下露出一双浑圆大腿的白夷少女跳了出来,原来是那天在市集见过最美的白夷少女。

    她兴奋地来到他身前,仰头看着他道:“人家跟了你两天两夜了。”一手拉起他,紧张地道:“快逃!”

    东方睿不由一惊,心道我与这女子却也只是见过一面,互相多看了几眼,这女子竟与我如此亲热,看来这战国女子却要比现代更加开放的多,也许只有岛国人能比的上,她叫我逃,却又不知是何事,便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姑娘何以叫在下逃跑?”

    白夷女许是汉语说的不太标准怕他听不懂,故放缓速度,一字一字地道道:“我叫秀夷,和我回白夷山吧!若你随那些赵人到邯郸去,定被灰胡那群马贼杀死。几天前,我们族内的人收到消息,灰胡子和他的八百马贼,准备在打石谷伏击赵人,抢他们的女人和马匹,你若跟去,定会给杀死的,他们比焦毒那些人厉害多了。”

    她的声音如出谷黄莺,却是非常好听,东方睿听到灰胡此人,记得电视版本是去抢陶方携带的和氏壁,此时却是来打劫马匹与美人,看来陶方确是要被打劫的料。八百马贼!打石谷!东方睿不由轻笑起来,笑声中显然充满自信,看秀夷满脸焦急的表情,回道:“放心吧!我却是已有办法对付他们。”

    秀夷痴痴娇笑,用高耸的胸脯挤紧了他,丰臀还要命的扭磨了两下,含笑道:“我也知你不会弃友逃生,人家不迫你了。可是秀夷告诉了你这麽有用的情报,你要怎样酬谢人家呢?”

    东方睿不由一愣,这却好似飞来艳福。

    秀夷脱出他的怀抱,在他眼前转了一个圈,娇笑道:“人人都说我生得美,你同意吗?人家还不知你叫甚麽名字哩!”

    东方睿看得心里一悦,这化外女子却是当真多情开放的很,应道:“我叫东方睿!”

    秀夷喃喃念了几遍,忽然宽衣解带,露出使任何男人目为之眩的雪白娇躯,含笑道:“这样是否更美呢?族中的男人都爱看我的身体。”

    东方睿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女子,他倒也不排斥一夜情,人家女方都不介意,只求一夕欢好,过后各走各路,谁都不用对谁负责,自己又何须故作君子,白白让人家姑娘难堪。便道:“过来!”

    秀夷扑入他怀里,一边为他脱衣,一边呻吟着道:“从来都只是男人求我,今次却是我求你。来吧!情郎!我已两天没有回家,你再不出来人家要入营找你了。”

    一时间hūn意盎然!

    东方睿回到营地,找到陶方,拉到一旁,一点不瞒地把刚才的事告诉了他。

    陶方脸sè变得非常凝重,好一会後才道:“这次你等若救了我的命。现在最头痛的问题,不是那群马贼,而是我的人里有内jiān。”

    东方睿心中了然,点头道:“你的路线必然非常保密,知道的人应没有几个,所以灰胡知道打石谷,必是有内jiān向他提供了消息。”

    陶方对他灵活的脑筋大为惊异,赞道:“我真的没看错你,一表人才、智勇双全,只要我陶方一rì仍当权,必然不会亏待你。”

    东方睿心中一乐,暗道若我只混到需要你罩的地步,那还不如立马回桑林村隐居来的痛快。

    陶方沉吟片晌後道:“这内jiān定是窦良,只有他曾借故离队两天且他还是魏人。”

    东方睿也没问他为什么魏人不可靠,因他知道魏国不久前还占领了邯郸好一段时间,退出邯郸后绝对留有魏人在此以作细作,国与国间争锋相对,不可靠也不奇怪。

    陶方显是心忧内jiān之事,也没兴趣多谈,道:“小睿,我要你帮我杀了窦良这jiān贼。”

    东方睿不置可否,对于窦良此人他早已起了杀心,原本是给陶方面子不好以来就与他手下闹事,此时却正好遂他的意,但这关系到整个队伍安危的内jiān之事却是需要试探一二。便道:“你确定他是内jiān,若杀错了人让真的内jiān逃过一劫,那我们却是等弱暴露在马贼眼皮地下。”

    陶方对他的态度大是不同,道:“他绝对是魏人,是他通风报信的把握也在九成以上,况且是魏人皆可杀。”从怀中取出一把jīng致的连鞘匕首来,递给东方睿道:“手脚乾净点,事後我会对人说派了他到别处办事,这匕首来自越国的铸剑名匠,吹发可断,就送了给你,让它饱饮魏贼的血。”

    东方睿回到营地里,其他武士对他的态度都很恭敬,此时夕阳西下,大地一片昏深。

    此时窦良正在帐中辛勤的耕作着,过了半晌略莫快到进食之时他戏出来,东方睿早已等候多时,走到他身旁轻声道:“有种便跟我来!”

    窦良一声狞笑,追着他直出营外。

    到了密林处,东方睿转过身,想到若他真是内jiān,则听到灰胡打石谷字样必会露出原型,便道:“窦大哥,现在计划有变,灰胡决定了不在打石谷下手,教我来通知你一声。”

    窦良见他说出打石谷之名,不疑有它,大怒道:“灰胡在弄甚麽鬼,不在打石谷还有甚麽更好的地方呢?”

    东方睿洒然道:“窦大哥不要为难我了,我也只是个传话的而已。”随即一脸震惊的指着窦良身后道:“看,飞碟!”

    窦良虽不知飞碟为何物,但还是条件反shè似的往后看去,这一看却是再也看不回来,因为在他转身的瞬间东方睿已扭断了他的脖子。

    东方睿轻笑一声,自语道:“难道他真的知道飞碟为何物?”

    东方睿回到营地,发现除了负责巡逻的武士外,所有人都集中到营心的空地上,围了二十多席,女的占了近十席,举行野火晚宴。食物非常丰富,可能只是这点,足可使那些女人甘为货物了。

    他走到陶方旁坐下,点头表示收拾了窦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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