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相处(谢甘肃李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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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月后,女孩已经完全痊愈。小脑袋上已经冒出白苍苍的一寸多长的头发。虽然怪异,但配上她那小麦sè的皮肤却很有一种让人惊心动魄的美。穿着明xìng略显宽大的僧袍,赤脚在屋里走来走去,这是唯一让明xìng感到遗憾的地方。那女孩显然常年赤脚行走,一双脚板粗如树皮,坚如山石。左右五根脚趾都已经扭曲,丝毫没有蔡寡妇那种圆润腻滑的感觉。

    虽然两个人朝夕相处三十多天,那女孩没有说过一句话,就像哑巴一样。明xìng也不敢招惹她,想起第一天她踹自己的那一脚,居然比当年的大和尚也差不了多少。明xìng一直很奇怪,这样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从哪里学来的一身如此高明的武功?

    女孩对明xìng的眼中虽然没有了敌视,却没有放弃戒备。每天明xìng做早课的时候,女孩便站在一旁观望,眼中不屑一顾的神sè让明xìng很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吃饭的时候,也不和明xìng一桌,端着饭碗蹲在角落里,三两下便将碗里拨拉一空,到后来,饭量居然远超明xìng。有时候明xìng偷来肉食,她也不问,只管开口大嚼,吃完也不管明xìng同不同意,自己找出烧酒就喝上几口,让明xìng目瞪口呆。

    最让明xìng不能容忍的是,刚开始明xìng为了让她得到更好的休息,忍痛割爱,将木屋内唯一的大木床让给她睡,但等到后来,女孩居然理所当然的从此占据了这张木床,视为自己的禁地。一旦明xìng靠近,便目露凶光,亮出白森森的牙齿,吓得明xìng掉头就走,每天都在地板上苦熬。

    每天早晨,明xìng一睁开眼便看见女孩蜷缩在木床上,被子蹬到一边,诱人的曲线展露无遗。再联想到那薄薄的僧衣下不着寸缕的身子,由不得明xìng不怒龙冲天,鼻血长流,赶紧翻身跑到门外打拳。但是只要明xìng一开始打拳,女孩必定会第一时间出现在身旁,嘴歪眼斜,好似在看耍猴一般。

    那女孩第一次看到明xìng床上藏着的蔡寡妇的胸衣,好奇的仔细端详了半天。很快便弄懂了它的用处,据为己有。第二天明xìng便发现她胸前比以前饱胀了许多,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却没好意思张口再去讨要。自此也放下了一段心事,以后再也不用为怎么还回去而发愁了。

    明xìng抽时间去高步村看了看,村里一切如故,没有一个人传染上疥疮,看到明xìng,大家伙虽然不住口感激他,但是明显跟以往不同,明xìng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浓浓的戒备之sè。他不明所以,也不好详问。跑到高步小学跟王校长呆了一天。期间免不了让王语嫣一番冷嘲热讽。

    通过周师母的口,明xìng才知道原来是她哥哥去镇上开会,碰到张家郢子的村长,酒后将明xìng偷看蔡寡妇洗澡的事当做笑话讲给大家听。还一再告诫大家,那个小和尚就是一个sè胚,祸害,让大家回去后告诉村里人小心防备,免得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洗澡时被他偷看到了,毁了清誉。

    在大别山里,祖祖辈辈都承受着刀耕火种的繁重的体力劳动,rì出而作rì落而息,缺乏化生活。所以男女之事便是大家茶余饭后唯一的热点。新中国建立后,国家虽然大力宣扬倡导新化,将不少的书籍带进大山深处。但是老一辈的人都已经无力再去接受新化,新事物。特别是大山深处,依然跟以前没有是区别。他们认为,男人没有几个亲家母(情人),女人没有几个野老公,那是相当丢脸的事。

    “郎不想姐是痴汉,姐不想郎枉为人”。也许是黄连树下弹琴--苦中作乐。这里的山民无论大小,每个人都会讲一个荤段子。男女之防不是很严。大姑娘在娘家生孩子,寡妇死了丈夫几年还在生孩子的事层出不穷。像蔡寡妇那样守身如玉,简直就是让人不能想象的事。

    他们虽然开放,并不代表明xìng这个外来人也可以随心所yù。按照他们的说法,自己山里的人胡来,那是肉烂了还在自家锅子里头,谁家也不吃亏。但是明xìng不同,谁知道他什么时候就占够便宜逃之夭夭。就算他不跑,作为和尚,又哪里来的女人让吃了亏的人还回去?如此岂能不防。

    明xìng气得牙齿都快咬碎了,这个狗娃爹,还真是yīn魂不散啊。居然将自己的那点丑事宣扬的人尽皆知。就连躲在学校不甚出门的师母都听到了。以后让明xìng还怎么出来行医?

    耐着xìng子与王校长两口子聊了一些很没营养的话,不敢告诉王校长那天救得其实是一个女孩。连午饭都没有吃,便推脱有事在身,告辞出门。那王语嫣趁爸妈不注意,悄悄在明xìng耳边飞快的诅咒他:“臭和尚,小心下次偷看被狗咬断腿”。气得明xìng差点一脚将她踹飞。

    回到山上的明xìng懒得动弹,连饭都不想吃,闷闷不乐的躺倒地板上昏昏yù睡,眼看天渐渐地黑了下来。那女孩再也忍不住,从床上下来走到明xìng身旁,用脚尖不甚用力的踢了明xìng两下,āo着不太熟练的话语道:“哎,我饿了”。

    “饿了就自己随便吃点,不要来烦我”。明xìng很不耐烦的随口呵斥了一句。忽地翻身坐起,惊讶的看着女孩道:“原来你会说话啊,你不是哑巴?”

    “你才是哑巴呢,你赶紧起来给我做饭,我饿了”。说完便原回到木床上,靠在床头不再说话。

    明xìng失笑道:“没见过你这样的,让人伺候上瘾了,我只是一个会点医术的和尚,可不是佣人。屋里米面什么的都有,你自己不会做点什么吃。非要等着我来做?”见那女孩不再吭声,无奈的洗锅淘米,生火做饭。

    吃罢晚饭,也许是已经开口说话了的缘故,女孩不再冷冰冰的一副他人勿近的样子,居然帮着明xìng刷洗起了碗筷。明xìng玩心大起,故意将些许清水溅到她身上,虽然没有看见想象中那轻薄娇嗔的小女儿态,但她嘴角的微微上扬却将此刻的心思展露无遗。(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