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皇普嵩把刘卓请了过去,刘卓的人情很大呀,火烧长社原本是刘卓单独作战突袭黄巾军一举击败贼众。而在上报战功的时候,刘卓却一再坚持说这是皇普嵩将军统一指挥下取得的胜利。河北也是如此,夺取城门的首功当然是刘卓的军队,斩杀张角的功劳却给了皇普嵩,这是多大的功劳啊,皇普嵩非常感谢刘卓。听说刘卓来到洛阳哪里还有不请之理呢?
皇普嵩家也属于高门大院占地宽广,可见他家很有底蕴。皇甫嵩的叔叔皇甫规是东汉名将、凉州三明之一,父亲皇甫节也是雁门太守,久为边将。皇甫嵩少年时有武志介好诗书,习弓马。被察举为孝廉、茂才,为郎中,迁认霸陵、临汾令,因父亲去世而离职。后太尉陈蕃、大将军窦武相继聘他为官,都没有应召。汉灵帝公车征辟他为侍郎,迁任北地太守。黄巾乱起,朝廷恐慌不安,采取镇压措施,汉灵帝起用卢植为北中郎将,皇甫嵩为左中郎将、朱儁为右中郎将,各持节,调发全国jīng兵分击黄巾军。
宾主坐定,乐起,歌姬翩翩起舞。刘卓眼睛盯着扭着细腰肢的歌姬心想:**啊,歌姬竟然养在家里,什么时候老子也养一群歌姬在家里,烦闷时让他们跳个脱衣舞之类的调剂一下生活情调,这个时代除了上床也就剩下这玩意可以娱乐了。卧槽,这货思想真龌龊,人家皇普嵩为了盛情款待他,特地请了歌姬来助兴的。皇普嵩家里虽然有些底蕴,可也没有富裕到养着一帮子歌姬在家里。
“贤弟呀,此次征剿黄巾贼可帮了哥哥的大忙了,给吾的奖赏也下来了,左车骑将军,都乡侯。没说的,哥哥这里谢谢了。”皇普嵩开口说道,偌大的年纪与刘卓平辈论交,举起酒樽邀刘卓同饮。
“哪里的话呀,吾最佩服兄长韬略武功,吾初次出征也没有经验,全是胡创乱冲,运气好打个胜仗,有今天全仗兄长的照顾。”这货喝了酒开始信口开河,没一句真话。
“怎么变成了胡创乱冲了呢,长社那一把火烧的黄巾军溃不成军,此计甚妙哇!”皇普嵩可不相信,以为他在谦虚、客气,当然,皇普嵩不知道的是要不是刘卓的出现,过不了多久皇普嵩也会火烧长社的。
“说出来让兄长笑话,当初赶往长社救援心急如焚,行军有些快,最后一天吾命令连夜起兵赶路,没成想前军闯进了黄巾军的营地里去了,当时就有些懵呀,好在黄巾军是一群乌合之众不知兵,连个哨卡都没有,慌乱中不知谁喊了声:烧了丫的。一句话提醒了大家,纷纷起火烧了起来。你说说这不是歪打正着吗?哈哈。”刘卓这家伙说的流利啊,表情一脸的憨厚样。
皇普嵩的儿子皇普坚寿坐在陪客席上忍得很艰苦,出一点没笑出来。尼玛,这主帅当的,这仗打得幸运呀,原来这功劳是这么来的,卧槽,太幸运了。
“贤弟是不是太谦虚了,故意逗吾。那么,广宗的攻城战,破城的首功可是千真万确吧。”皇普嵩当然不会相信刘卓的这些话,继续追问道。
“当初咱们约定同时攻城,吾发布命令攻城开始的时候,丫的手下这帮子混蛋竟然没有做好准备,害的吾赶紧催促,好不容易整好军赶往城门处,将军猜怎么着?这个西门的守军也不知搞神马名堂,正在慌乱的逃跑。城门大开,有便宜焉有不占之理,于是,吾率领着手下攻占了一个空门,哈哈,吾似乎就是传说中的福将呀,这种好事情怎么都让吾给碰上了呢?”这货说着自己哈哈大笑起来。
这家伙一笑引得皇普坚寿再也忍不住,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皇普坚寿笑的肚子疼,几乎有些收不住,还是在他老子的呵斥下方慢慢的收住笑声。其实,皇普嵩也有些忍不住,不过,人家皇普将军的涵养不是盖的,脸上始终没有露出一星半点的笑。沉吟了一下皇普嵩说道:“贤弟呀,话虽然这么说,可是呢,要说贤弟这一路逢战必胜,斩张梁、张宝、波才、张曼成等贼首全都是幸运,为兄吾可是一点也不信,虽然有福将这一说法,可也没有如此夸张的福将,当然,若是贤弟一定要坚持这样说,吾也是没办法,呵呵。另外,今天这话说过了就算了,以后别说了更不能对外说。”
“好吧兄长,此话到此为止以后不说了。以后呢,国内的事物跟吾关系不大了,圣上发话了兄弟以后专门对外防守,北方的那些异族很让人担忧啊,吾要打起jīng神来对付这些兔崽子。以后,兄弟远在幽州,朝廷这边兄长多担待,和异族开战免不了朝廷中一些人扯后腿,兄弟吾可就指望兄长了。”刘卓这才一般正经地与皇普嵩说到要点。
“哎,贤弟这话说的在理,朝廷中什么样的人都有,这种事情以后免不了。兄弟放心地在幽州打仗,朝廷这里为兄给盯着。”皇普嵩当然知道边境战事的重要xing,也知道朝廷中那些人的德xing,不过,皇普嵩可不是怕事的人,这一点很有自信。
“那就先谢谢皇普将军了,有皇普将军在朝廷盯着吾就放心了。幽州毕竟是个苦寒之地,原本贫穷落后,要是再让异族折腾可是很不妙的,吾必须打起十二分的jīng力对付这些王八蛋。”
皇普嵩对刘卓的打算还是很支持的,也很赞赏刘卓对异族的态度,武将的情怀都差不多。说完了这些严肃的事情后,大家主动不谈这些,开始谈风月,谈诗歌,谈学,欢宴一直进行到午后宾主尽兴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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