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忙乱不提,大耳贼刘备和张飞,以及曹阿满等人接近傍晚才回来。曹āo还好怎么说手底下还有四五十个人,大耳贼就惨一些,随之回来的兵丁也就十几个人,怎么一个惨字了得!
几天来,黑煞才张飞见谁都跟见仇人似得,黑着脸咬牙切齿一副吃人的样子。恰巧这一天刘卓领着众将在营房与张黑子相遇,张飞也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一副不服气的样子,又或是想起当初刘卓赌赢了他若干黄金这件不痛快的事情,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中郎将吗?吾大哥还是皇亲国戚呢,中山靖王之后。”
刘玄德大概从来没有告诉黑炭头张飞实情,人家刘卓也是皇室的后代,而且辈分竟然比刘备大,抡起来刘备还得叫人家刘卓一声叔叔呢。刘备左一个中山靖王之后右一个中山靖王之后,黑炭头张飞大概被忽悠的有些傻、有些迷糊,似乎天下只有刘备是皇室的后人。黑炭头张飞的胡言乱语惹怒了红脸关羽关云长,禁不住怒喝道:“兀那黑杀才乱说什么,吃了败仗在这儿发什么疯,是不是皮痒痒了?”
“你才发疯呢,不服就过来吃你家黑爷爷一枪。”
关羽是个高傲的人,哪里受得了张飞一激拨转马头yù战张飞。
刘卓知道二人都是火爆的xìng子,急道:“云长且慢,咱们别和他斗气,若是和这黑煞才相斗三招两式击败他还好说,若是一时半会儿相持不下岂不是给他扬名吗?”
现在刘卓的威信极高,手下佩服的不得了,既然主公发话了云长肯定听,只是有些气恼地说道:“那也不能就让这黑碳头胡言乱语诋毁主公呀,若是不给他一些教训这黑煞才还不知道得意成什么样子。”
刘卓找来黄忠附耳说道:“这黑煞才武功虽然了得,几乎与云长相仿,不过,现在还是个雏鸟临战经验尚有些不足,你可抓住他的弱点好好教训他一下,记住速战速决。”
黄忠领命催马上前对张飞说道:“你这人心中肯定有气所以才要与人相斗是吧?老汉虽然年纪有些大,过来领教一下你这年轻人的功夫,如何?”
张飞一看不是那个红脸汉子,来的这个人年纪比较大,人嘛也还算客气,于是说道:“某家张爷爷不欺负你,略微教训你一下便是。”说着催马上前。
那黑炭头张飞杀气腾腾,而对面的黄忠却是慢吞吞的一副无jīng打采的样子,让那张飞跑着跑着看着黄忠的样子立马泄了锐气,麻痹的上来个棺材瓤子,没劲!
看着黄忠的样子张飞的马也放慢了速度,二人的战马终于相遇。张飞yù举枪刺过来,就在这时黄忠突然舞起大刀砍杀,那速度一下子提了上来。张飞忙收枪格挡,兵器相交,黄忠借弹xìng舞刀朝张飞的腰间劈下来。黄忠的刀一触即变换招数,大刀舞的上下翻飞根本不给张飞喘息的机会。张飞淌汗了,尼玛,这老家伙好厉害啊,手中抢上下遮挡有些忙不过来了。也不是不想反击可是光遮挡就忙不过来,人家根本不给你机会,一时间手忙脚乱大喘粗气,正所谓先机被夺处处受制于人。
那黄忠是谁呀,历史上黄忠老的不成样子的时候还能与盛年的关羽战平,更何况现在正当壮年,是人的一生最辉煌的时候,真要是生死拼搏现在的张飞肯定不是对手过不了多久人头定会落地。既然要速战速决给张飞一个教训就不会给他喘息的机会,一轮急攻后手中刀舞的就像泼风,见张飞果然有些慌乱,卖个破绽虚晃一刀,待张飞的枪用老了,好一个黄忠抡起大刀一刀拍下,张飞的肩头中刀跌落马下。
黄忠停住马喝道:“敢污吾等主公本该受死,吾主公念汝尚年少无知,且学的一身武功不容易故不让某下杀手。今且放过汝,若是以后再如此无理必不会饶汝。
刘备听到消息赶来时争斗已经结束了,见张飞摔在地上急忙过来扶着张飞问道:“没伤着吧?”
黑煞才张飞黑着个脸也不说话,爬起来拍打两下衣服沮丧地牵着马就走。刘玄德还想和刘卓搭讪,却见刘卓领着众弟兄走了。
刘卓心里很清楚,与这些枭雄相比较自己拍马难及呀!这些枭雄能够在众多的军阀混战中脱颖而去,哪一个都不是善茬子。自己的本事自己知道,也就是占着先机,自己在暗处,他们在明处。离这些人远一点比较好,离着近了谁知道什么时候栽跟头呢?没办法呀,人家的本事都是与生俱来的,不服啊,你掉个眼泪给我瞧一瞧,就算是能掉出眼泪来咱也拉不下那个脸,本xìng难移啊。
不过,刘卓对这几个枭雄看法很简单,,都不是好东西,既然统一不了中国,造成割据一方那就是罪人,数十年的战争到底死亡了多少汉人,不是祸害是什么呢?这货的观点虽然有些幼稚和武断,不过,也有些道理啊。秦始皇虽然暴烈,但是,人家统一了中国;刘邦虽然是个无赖,大汉江山最终在他手里一统。所以呀,不管是曹āo还是刘备等人统统都是千古罪人。
回到驻地黄忠说道:“那黑煞才武功果然了得,若不是主公指点再加上这家伙的确缺乏实战经验,短时间很难拿下。”
“张翼德的武功也就略逊云长一点,云长与之相斗没有三五百招难以分出高下。因此,吾没有让云长与之相斗,若是斗个百八十招被人劝开可真就给黑炭头张飞扬名了。吾手下的军队征战四方所向无敌,大将竟然和张翼德斗个平手,那刘玄德还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子,呵呵。”刘卓笑着说道。
云长在一旁听罢一想,确实是这个理啊,凭什么咱给他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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