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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屋忙家务的郭辛氏听到里屋的声音有些异常,待她侧耳细听时,却没了动静,尔后又传来一个人的哭泣声,她慌忙推门向里观看,发现哭泣的是于得露,而自己的老伴站在一旁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猜想:“保不准又是老头子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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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厉声问道:“你怎么又惹于大哥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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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清怀像做错事的孩子,怯生生地说道:“没有!于大哥正在谈他们于家曾经的一场灾难,说道伤心处就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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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得露擦去脸上的泪水,稍事停顿,对郭辛氏说:“弟妹!不关老弟的事,是我想起了往事、想起了逝去的祖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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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俩人解释,她才放心,转而劝说道:“我刚才嘱咐过,快过年啦,拣点高兴的说,怎么就记不着呢?!真是的!简直就是两个老小孩!”转身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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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清怀说:“老伴说得对,于大哥,你看咱们是否换个高兴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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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得露重新坐定,语气比方才舒缓了许多,“不用!当年家父说到这些时,比我伤心的还要厉害!毕竟是家族的一场灾难,笑着说出来,那才不正常呢!我们边喝边说,慢慢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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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得露忽然想起了什么,用手拍了拍膝盖,“怎么忘了一件事,还没有向你介绍我与于满堂是啥亲属关系呢!家父与老叔于满堂是三伏上的兄弟,我曾祖父与于瑞远的父亲是亲兄弟,家谱上记得很清楚,曾祖父亲兄弟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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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清怀十分惊讶,“啊噢!你们的关系原来非常近!照你这么说,家父在世时与满堂叔年龄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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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得露点头,“家父与他同岁,只是生日比他大几个月!他们是好友,虽然是叔侄关系!只可惜,家父比他走得早!老叔的身体很好,上午你也见过,身子骨多硬朗!我小的时候,老叔非常疼爱我,去年我领你去他家,说你是我的远房亲戚,其实他心里明白,我有什么亲戚他还不清楚!当时如果提起你曾与道士来过于庄,就是说你是我的结拜兄弟,他也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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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样,我们家就不会在于庄安家,兄弟俩怎会在此饮酒聊天!”郭清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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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我急于告诉你,为什么于家人对和尚、道士反感!知道我家族的遭遇后,希望你进一步权衡与道士来往的利弊、轻重!”于得露突然又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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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清怀点头,“于大哥,有什么话尽管直说,真若是周道长对我们于家构成威胁,我完全可以与他断绝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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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得露脸上露出笑容,“咱先不谈眼前的这位什么周道长,接着说瑞远的事!送走智信法师后,在于瑞远大哥于瑞超的主持下,召开了家族议事会。你也知道,在农村,没有重大事情时,是不会将人们聚在一起的,一时聚了许多人,孩子们出于好奇也来观看,大人们心急火燎的,没有人阻止他们的到来,当时家父也在场,那是他已经十三岁,对当时的场景记得很清楚。开始时大家争论的焦点是:去找还是不去找于瑞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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