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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还有秘密等待揭示,姜三、老吴匆忙吃几口饭,也过来帮忙,看着被扔掉的中药,老吴心疼地摇着头,“啧、啧”地叹着气,同时在内心不得不佩服先生作为一名中医所表现出的高尚职业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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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三自然不会放过与老吴开玩笑的机会,“怎么?吴师傅,扔的可都是报废的药材,如果你是一名医生,是否还会凑合着用?你作为一位卖调料的师傅,是如何处理那些生虫、失去香味的调料,能否也像先生一样毫不迟疑地将它们扔掉?还是用你的小石磨磨成粉末掺进好料中再卖给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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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没有料到姜三会问这些,自己清楚,如实回答姜三的话有些为难,红着脸尴尬地反问道:“哪能!做生意讲究个信誉,我怎会掺杂使假!姜师傅,在你的饭店里,早晨卖的油条分量足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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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姜三正得意地等着老吴回答自己的问题,他同样没有料到老吴会反问自己,姜三红了脸,支吾地说:“足!足!以前铁蛋到我那里买时,我会多给他一根!”说完这些,姜三的神情黯然,深深地叹了口气:“多么可爱的孩子!要不是我武义哥糊涂,没准铁蛋长大后会成为我的好帮手,你们看铁蛋是多么聪明,干啥像啥,铁蛋留在宋庄,以后我们叔侄俩见面可就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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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想到,看上去有些大大咧咧的姜三也有多愁善感的一面,听姜三说出如此伤感的话,老吴无心再与他斗嘴,转而安慰道:“先生说过,铁蛋是转世灵童,转世来到世间可不是为了长大后在你手下当帮手,铁蛋来到宋庄,眼下是帮宋家脱离现实的困境,依我看,当年望生与现在的铁蛋,长大后绝不是平凡之辈,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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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句安慰的话,谁都没有在意,可在铁蛋以后的成长岁月里,铁蛋的经历与成就却有幸被老吴言中,至于铁蛋成就了一番什么样的伟业,将在青年篇中有所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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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郭振尧突然发话:“都是我家老祖宗做的孽,如果真像这位师傅所言,当年的望生现在应是二十几岁的小伙子啦,到了应该崭露头角的年龄。是我家的老祖宗害得他遭遇车祸,他冤屈的灵魂重新转世来到人间,又受了如此多的磨难,再从孩童长成大孩子,我们郭家整整耽搁望生九年的时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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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先生外,在场的人对郭振尧所言无法理解,各个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位比早晨来时又苍老许多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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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平静地安慰道:“郭先生,虽然我不能全明白你的话,但我猜想,望生遭遇的一切与你家老祖宗有关,如真如你所言我们的上辈人或上、上辈人做了错事、做了糊涂事,我们做晚辈的就应该设法去弥补,万不可深深地陷在一种自责的状态而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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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如果我早知道自责的话,我的良心还好受些,我也是有几年没有来宋家了,今天到后,我才知晓宋家的窘况,当年的望生发生的一切,原本是可以避免的!我只是顾忌郭家的一己之利,没有去阻止,我糊涂啊!我是宋家的罪人啊!”说完后,郭振尧竟坐到地上,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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