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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一边向屋外走去,一边感应着咒语的方向,不觉来到小秦居住屋的窗外,先生暗想:“好恶毒的东西,竟然躲在小秦的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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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光线透过窗棂照射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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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虽然口含毛巾,依然发出沉闷的痛苦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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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招呼大家:“赶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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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字排开站在窗外,“快戴好咒符,用毛巾系好!心中默念咒语,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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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温度依然很低,但剧烈的疼痛很快使大家额头上的毛巾被汗水浸透,疼痛使小秦无法站立,他只好用膀子斜靠在墙上做着支撑,墩子由于没有掌握咒语,对发生的一切全然没有感觉,他用毛巾轮流替大家擦着脸上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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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生婆焦急的喊着:“用力!孩子快出来啦!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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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的毅力使她的坚持达到了极限,将要昏厥之际,她迅速的将咒符覆于腹部,霎时,疼痛减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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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下来啦!”接生婆欣喜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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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接生婆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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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对龙凤胎!”小秦的母亲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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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接生婆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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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只见从屋内蹿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撞破窗棂后又重重的摔在众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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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陷入一片沉寂,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到,耿先生及孩子们的大脑霎时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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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起彼伏的婴儿的哭声打破了周围的一切,借着窗棂破开口子透出的灯光,耿先生走到瘫软在地上的黑影旁边,弯腰定睛观看,厉声喝道:“你这恶魔,终于现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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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子喊道:“快快看,是一条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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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的父亲手持油灯来到跟前,用灯光照着,围着大蛇转了一圈,“先生,难道眼前的大蛇是千年前祸害我们秦家的那条大蛇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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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先生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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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拿起立在墙根的铁锨就要往下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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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制止道:“慢,在我们北方能长到六只多长的蛇实属罕见,看它的神态,活不过几日,还不如将它放起,由它自生自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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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与小秦来到屋内,从惊慌中缓过神来的小秦的母亲将早已准备好的新被褥将两个婴儿裹好,耿先生在村中也曾为人接过生,他帮慌了神的接生婆处理产后的一切,说到:“炕已破,这屋不能住了,赶快将大人与孩子移到老屋(对父母居住屋的一种尊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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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炕的一侧裂开一个大洞,苇席及被褥被掀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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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被这突如其来的喜悦弄的不知所措,只是呆呆的看着两个婴儿傻傻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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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菊穿好衣服,身上又披了一个被子,在母亲及接生婆的搀扶下向老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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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与小秦的父亲一人抱着一个婴儿紧随其后,来至院中,先生吩咐道:“将家中水缸的水清理干净,再放些柴草,铺一个被子,将蛇放进去,注意保暖,这东西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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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光及孩子们一起动手,不一会儿,做完先生吩咐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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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襁褓中熟睡的婴儿,先生心生感慨:“这真是祸福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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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的父亲高兴喊着小秦:“孩子,快到院子里放鞭炮,今天是我们秦家大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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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在静静深夜传的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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