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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对大家说:“你们在此等候,待我上前探个究竟!”道士走到方卫北父亲方忠面前问道:“大爷,此庄叫什么名字?您老贵姓?”秦邦礼隐约听到方忠称自己姓翟,心中暗想:“怪不得前些天找不到他们,原来他们连自己的姓氏都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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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说:“大爷,我是受人之托前来拜访,你本姓方,为何称姓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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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警觉地四下张望,拽着道士的衣角向院中走去,随即将大门关严,两人来到屋内,落座,道士详细诉说秦家一年来遭遇的一切,他讲:“你们两家纯属一场误会,你家卫西被乱刀砍死,是因为他们兄弟两人在集市上偷卖军粮被督军遇到,又因为兄弟俩在军中民愤极大,以秦邦礼的能力根本不能保护他们,方卫西是因为与官兵反抗才被砍死,方卫北是用了隐身术才得以逃脱,我看秦邦礼是正直善良之辈,而你们家的卫北却用这种恶毒的方式致秦家人于死地,卫北所做的一切恐怕难以在道义上讲的过去!同为乡邻乡亲,事情解释清楚也就算了,为何将仇恨更进一步延续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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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忠说:“当时,我家的老二卫西与邦礼一同戍守边关,他在部队上升官发财,而我家的卫西却命丧它乡,即便不是秦邦礼告的密,做为同乡,身在异地,本应相互照顾,共同发展!而他俩却有不同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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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讲:“有道是,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开始,你家卫西还算本分,自从卫北到边关后,卫西受了卫北的蛊惑,走了下坡路,五年前,督军想亲自带人来捉拿你家卫北,是秦邦礼主动要求代替督军行事,他的用意还不是给你一家人一次逃生的机会!按大宋的法律,克扣军饷、倒卖军粮不但要判死罪,还要株连九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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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忠听了道士的话说:“我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待我与几个儿子商议后,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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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忠召集卫东、卫北、卫南三兄弟商议,卫北见到道士后,心中明白道士的来意,厉声问道:“你是不是循着我咒语的方向来到这里,此事与你无关,你何必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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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将刚才与方忠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卫东、卫南心中有讲和的意思,只是惧怕卫北的魔力不敢言语,当初迁出秦家村时,是怕受牵连而被官府缉拿,事情过去多年了,也许官府不再追究,他们早已厌倦了这种隐姓埋名客居他乡的生活,思念家乡的情结一直萦绕在他们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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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北态度依然强硬,恶狠狠地说:“我不会宽恕秦家人!我要实现曾经发下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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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看到卫北愤怒但略带疲倦的样子,心想他发了一夜的咒语,体力已经不支,估计短时间内不能再发出咒语,于是壮着胆子说:“秦家人就在外面,他们是怀着真诚的心愿与你们和好,我现在就喊他们进来!”道士也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急匆匆跑出大门,招呼大家进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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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邦礼来至屋内,带领家人给方家人躬身施礼,秦邦礼说:“方老太爷,邦礼以前做的不周的地方,还望老爷子及家人原谅!”听了秦邦礼反复地解释以前发生的一切,方卫北还是强调说,是秦邦礼通风报信,才使得卫西丢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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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邦礼说:“如果当初在军队时,我想治你们死罪时,我不会劝你与卫西早日离开部队,你逃回家中后,我带了令牌照样能捉拿与你,如果不是我回到部队后,谎称你畏罪自杀,说不定现在官府还在通缉你,在这一年内,我家因你连续遭难,而我今天怀着一颗求和的心找到这里,而我之所以这样做,你应当理解我的良苦用心,人与人相处,和为贵,你对我的误会,导致你对我家人的怨恨,冤冤相报何时了呢?你看一年来,你给我们全家带来多大的灾难:我的大侄子变成了聋哑人、即将出生的婴儿却胎死腹中、侄女双目失明、妻子失去劳动能力、五弟遭遇车祸差一点送了性命,我们两家就是有天大的冤仇也不至于使你伤及我们秦家的每一个人!如果你记恨我,我可以现在去死,只要你放过我的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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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邦礼说道激动处,竟扑通一声跪倒在方忠的面前,“老爷子,求求您,说服卫北,放过我们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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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望着方卫北,卫北自知理亏,愣在一旁,一言不发,方忠说:“三儿,我亲眼看着邦礼从小长大,他不像那种不仁不义之人,你是不是对我、对你的弟兄撒了谎,如果事情的真相真如邦礼所说,你不但害了秦家,也害了我们全家,使我们无法在秦村居住,那可是我们祖祖辈辈生活的地方啊!你放着正道不走,偏学什么符篆咒术,弄些旁门左道来害人,你摸摸你的良心,跪在面前的可是你从小长大的兄弟,你怎么可以用如此恶毒的手段陷害他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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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忠扶起秦邦礼,说:“几年前,因为失子之痛,我偏听偏信了卫北的话才造成眼下的灾难,事情过去多年了,我冷静想一想,你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不会做出背后陷害人的事,我再劝劝三儿,让他放弃曾经的誓言,我们两家重归于好,如果你早些告诉我你回部队后为了我们全家的安全而编造的假话,我当初也不会答应卫北将全家迁出秦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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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邦礼接着说:“老爷子,当时风声太紧,督军捉拿卫北的决心很大,而且曾经下令,如果捉不到卫北,就将你们全家扣为人质,你们当时迁出秦村是正确的,当时,以我个人的能力保护不了你们,就没有说出实情,任由你们迁走!去年,我退役时,见到过督军,现在边关太平,他已有告老还乡之意,在军中,他不再追究,还有谁多管闲事过问这些呢?我想,你们可以重新回到秦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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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忠、卫西、卫南听了秦邦礼的话,显出高兴的样子,站在一旁的卫北说:“恐怕一切都迟了,自从五年前我发下要你们全家在百年、千年间消失的誓言后,我就潜心研究我从武当山偷出的那本符篆咒术,今年春天,开始我的复仇计划后,我的大脑已不再受我指挥,已没有什么力量能改变我现在所做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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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邦礼惊愕的问道:“此话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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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卫北无奈地说:“听我细细地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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