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马超,拜见恩师.”马超自然不是愚笨之人,见此良机,自是打蛇随棍上,起身郑重行了拜师之礼。
“哈哈,孺子可教也.”刚才开口称呼皇甫嵩为伯父的武将,不由开怀笑了起来.
皇甫嵩也是长身而起,轻捋长须,走到马超面前,伸手扶起马超端视一眼,赞赏道:“果然是骨骼清奇,俊朗飘逸,端的是我凉州好儿郎,吾听说汝先祖乃是伏波将军马援,可是当真?”
“不敢欺瞒恩师,先祖正是伏波将军.”马超一脸坦诚的应道.
“马伏波乃我大汉开国元勋,实是吾辈楷模,今rì汝既拜吾为师,当效法祖先,为我大汉尽忠效力,重振你马家声威.”皇甫嵩虽然也是世代名将出身,但提到马援这样的开国名将,却也竖然起敬.
“弟子谨遵恩师教诲.”马超作揖再拜,向来风轻云淡的他,此刻也忍不住心háo澎湃,能够拜在皇甫嵩门下,对于马超来说,自然是件天大的好事.
这个时代首重名节名望,节自然是节āo,如今马超最缺就是名节,如今拜在皇甫嵩门下,无疑是打上一个活招牌,相信用不了多久,他马超的名声就能在京都鹊起.
有了名声这个招牌,无论是做事还是招揽人才,都会方便许多,就好比打着皇叔招牌的刘备,走到哪里都是先自报家门,这自然不单单是自夸,而是宣示自己声望名气.
皇甫嵩既然收下马超为弟子,接下来会面,也就轻松了许多,在酒宴上来后,皇甫嵩对凉州当今的情况,对马超做了一番询问,马超也是应答如流,让皇甫嵩满意之余,也对这个弟子在军事时势上的敏锐大为赞赏.
“为师现在还未接到班师的圣旨,所以还得在右扶风驻防,你等既然奉旨进京,就不能耽搁了,改rì吾侄皇甫骊正好要去进京述职,你们便一道前往,这样到达京都,也好有个人照应.”一番长谈之后,皇甫嵩见时候不早,自己还有公要处理,便起身吩咐撤席.
“诺!”马超,傅干自是纷纷起身,皇甫郦起身相送,走出大帐,马超对皇甫郦行礼道:“不敢劳烦兄长相送,我们这就告辞.”
皇甫郦点点头,作揖笑道:“马贤弟既拜吾伯为师,以后就是一家人,今后自当多亲近.”
“那是自然.”马超对皇甫郦颇有好感,自是欣然点头.
夜sè苍茫,沿街两旁,商铺林立,灯火摇曳,虽然比起后世璀璨繁华相差甚远,但却也别有一番风趣.
马超与傅干牵着马匹,行走在石板路上,兴趣勃勃谈论着刚才际遇,在言语之中,傅干更是充满对马超的羡慕,显然对于马超能够拜在皇甫嵩门下,他还是颇为艳羡的.
“闪开,闪开,休得挡我家小姐车驾.”一声大喝之声,打破了街道上祥和,沿途百姓纷纷避让,傅干躲避不及之下,被车驾前驱逐人群两名骑士马鞭,差点给抽到脸上,要不是马超见机的快,抢先一步接下马鞭,傅干脸上避让要留下血痕.
“放肆,何人胆敢阻我.”马背上的骑士显然是跋扈习惯了,二话不说就要拉起马超握着的马鞭抽打马超.
“大胆狂徒,当众殴打百姓,还敢大言,还不给我下马.”马超冷喝一声,手握马鞭猛地一拉,马背上的骑士直接被马超拽下了马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马车左右的十余名骑士见状,自是纷纷围了上来,拔出腰间马刀,指向了马超,面对着九个骑士的围困,马超翻身跨上马背,手按剑柄冷笑道:“尔等想要围攻,莫非欺我手中剑不利否?”
这会摔倒在地上的骑士,挣扎着爬了起来,吼道:“上,给我把这小子给宰了.”
“找死!”马超原本并不想伤人,但眼前围困自己的骑士挥刀砍来,自是不在客气,手中佩剑挥洒而出,快若闪电从冲近的两名骑士手臂划过,挥刀砍来的两名骑士,双双右臂中剑,一时血流如注,手中战刀无力跌落马背.
此刻马车车内女子,借着车帘缝隙,清晰得看到马超行云流水的剑招,不由发出一声轻咦,当目光扫过马超那俊朗清秀的脸庞时,眼中更是闪过一丝亮彩.
而就在这眨眼眼功夫,围攻马超的九个骑士,无不挂彩,要不是马超手下留情,他们现在就不是挂彩,而是身首异处.
“公子好武艺,小女子佩服.”就在马超收剑的同时,马车内的女子,探身而出,露出一张妩媚秀丽的俏脸.
此女不过二十上下,一身华丽锦衣服饰,头戴金饰,双眼隐含媚意,犹如出水芙蓉,端的美艳不可方物,充满一股迷人的少妇风情.
“这般跋扈家奴,应当多多管教,告辞.”马超虽然惊艳对方的美貌,但却并没有打算多做结交,尤其是这大庭广众之下,自己一个少年,与一个少妇自是不可能上演什么风流韵事.
“公子教训的是,这般恶奴,的确该杀.”站在车辕上的女子,一改刚才妩媚风情,只见其话语刚落下,手中挥出一把利剑,直接就把刚才挥鞭抽打傅干的骑士当场斩杀当场.
鲜血沸腾,尸体缓缓倒下,然站在车辕上的女子,却轻轻拿起一块丝巾,擦拭着明晃晃的宝剑,一脸轻松看着马超,笑道:“公子可否满意妾身的处置.”
面对这般手段狠辣女子,马超也不由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站在一旁的傅干,看到那倒在地上的尸体鲜血喷发的场景,更是吓得脸sè一阵苍白,道左围观的百姓,这会在看车辕那美貌的女子时,也是充满寒意.
“夫人好手段,马超受教了,告辞.”马超拉起傅干,拱手便走,直觉让他告诉自己,这样貌美如花,却手段残忍的蛇蝎女子,最好还是离远点为好.
“马公子,妾身董宜,你可记住了,改rì定当登门谢罪,咯咯!”董宜望着马超英姿勃发,匆匆而去的背影,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笑意.
听到董宜那甜美的笑声,马超微皱眉头,隐隐感觉此女怕是不是个简单人物.
回到馆舍,傅干心境总算平复下来,与庞德和段虎说起刚才的情况,自是引得二人动容,庞德更是请罪道:“主公,德有罪,不该让主公独自冒险出行,请主公治罪.”
“嗨,多大的事情,何须如此.”马超摆摆手,不以为意的笑道.
喝的有些醉眼朦胧的段虎,却是遗憾的道:“错过一场拼杀,却是可惜.”
“虎头,主公遇险,汝还说这话,今后看我还请你喝酒不.”庞德不满瞪了段虎一眼,一脸的不满之sè.
“无事,天sè不早了,都休息吧,明rì咱们启程去洛阳.”马超对于老成持重的庞德,心中自是颇为满意.
翌rì一早,马超一行与皇甫郦便离开了陈仓,往洛阳而去.
陈仓城南一座大宅内,慵懒的躺在貂皮大氅之上的董宜,露出半截酥胸,端的风情万种,此刻她目光扫过跪在地上大汉,冷冷的责问道:“我不是告诉你,连夜给我查一下那个马超的底细么,为何到现在才来汇报,竟然还敢说查无此人,真是废物,留你何用?”
“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跪在地上的大汉闻言,吓得连连磕头起来.
“哼,不长记xìng的东西,本小姐告诉过你们多少次了,不得喊我夫人.”董宜脸sè一冷,喝道:“来人,把这无用的废物拖下去,杖打五十。”
伸手裹起貂皮大氅的董宜,走到铜镜前照看了下自己的祖妆容,蹙眉道:“hūn兰,夏荷为我准备热水沐浴.”
“诺!”两名身穿武士服的女子,干练从内屋走了出来,服侍着董宜脱下了身上的衣袍。
随着衣裳的滑落,露出董宜那纤细苗条的身形,以及那浑圆的双臀,顾盼之间的她,轻抬着白皙嫩滑的双脚,缓缓沉入偌大浴池之内,只留下那刀削般的双肩,以及胸前那对饱满的双峰时隐时现的荡漾在淼淼升起的水雾之中,给这个女人增添了几分迷幻般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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