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 财物无觅处绣花卷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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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4-5-6 :35:26。金九龄固然已算是聪明人,但他最大的错误是招惹了比他更聪明的陆小凤,所以他注定要自食恶果,害人不成反害己。最倒霉的却是遇到了东方承睿,所以他为他人作了嫁衣,自己却变的不男不女。  说.b.新

    事实证明坏蛋得意忘形的结果总是以惨淡收场,作为一个专业的坏蛋切记要快刀斩乱麻,干了就跑,成功之前的炫耀只是自掘坟墓。723253

    陆小凤武功一向深不可测,遇强则强,变化多端不拘一格,所以就算是跟绣花针,对他而言依然不弱于神兵利器。

    但会装**的显然不只陆小凤一人,金九龄也是个深藏不露的人,武功实在是深不可测。所学也是颇杂,所以他不但绣花针使的出神入化,绣瞎子绣的酣畅淋漓,纵是几十斤的大铁锤,在他手里施展出来,也仿佛轻如鸿运,他用的招式轻巧灵变,也正像是在用绣花针一样,这一招施出,竟暗藏着六七种变化,却听不见丝毫风声。

    陆小凤速度极快,脚步轻转一滑.绣花针已反手刺出,只听“磁”的一声.针锋破空,竞像是强弩出匣,这根绣花针虽然轻如鸿毛,在他手里施出来,却仿佛重逾百斤,他用的招式刚猛锋厉,竟也正像是在用一柄大铁椎,霎眼间两人已各自出手十余招。至强至刚的兵器,用的反而是至灵至巧的招式,至弱至巧的兵器,用的反而是至刚至强的招式。

    这一战之精采,已绝不是任何人所能形容。江重威、华一帆、常漫天面上都已不禁露出惊讶之色。他们虽看不见却听得见。

    屋子里只听得见绣花针的破空声,反而听不见大铁椎的劲风。他们全都是身经百战的高手,却也无法想像这是怎么回事。只听绣花针破空之声.“赤赤”不绝,越来越急.而且听之在东.忽而在西,流窜变化,竞远比飞蜂还快十倍。

    “呼”的一声,如狂风骤起,如神龙遨游天际。

    金九龄招式变了,变得刚烈威猛,无坚不摧.无物可当,屋子里突然间己被人铁椎的风声笼罩,几乎已没有陆小凤的容身之地。

    陆小风显然比金九龄更适合做绣花大盗,若是给他点时间,他定比金九龄绣瞎子绣的更好。无论金九龄招式多么凌厉不可挡,他皆是从容应付,他的人竟似已从有形变成了无形,竟似已变得可以随意扭曲变化,竟似变成了一阵风。无论金九龄的大铁椎怎么样**他,他总是轻描淡写的就闪了过去。

    有时这大铁椎明明已将他**入了死地,谁知他身子突然一扭,就已化险为夷。

    金九龄现在已施展出至刚至强的招式,刚必易折,他的力气消耗过盛,已然快是强弩之末,大铁椎已经不能运用自如,“砰”的声,“哗啦啦”一片响,屋子里的东西已被他砸烂不少,他气力已将竭.陆小凤自不会放过良机,绣花针连点,他开始反击了!

    “轰”的,声,天崩地裂的,声大震耳。

    常漫天脸上已露出微笑,道:“看来华玉轩主珍藏的字画,已可稳稳收回了”

    华一帆脸上也已露出喜色,道:“莫忘记还有你的镖银”

    金九龄额上已现冷汗,大铁椎的运转,已越来越慢,他也知道陆小凤现在必定已将全力反击。

    他踏前两步.的铁椎直刺而出。陆小凤后退两步,以退为进,正待反扑。谁知金九龄突然反手一抡,大铁惟突然脱手飞了,挟带着狂风般的风响,掷向陆小风。

    这一掷之力,世上绝没有任何人能硬接硬挡,陆小风只有耸然闪避。只听轰”的声天崩地裂般的大震八十七斤重的大铁椎.竞将墙壁撞破了个大洞。铁椎余势末竭,直飞了出却。金九龄的人也借着这一抡之力,跟着大铁惟飞了出去,这一着连陆小风都没有想到。他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屋子里金九龄人已不见了。

    “砰”的,声,大铁椎撞上院墙,落在地上。金九龄的人却已掠出墙外。公孙的娘耸然失色,正想去追,只听嗖”的一声,陆小风已从她向前窜了过去。

    公孙大娘叹了口气,苦笑道:“只可惜我的气力未复,否则我也让你见见我的身法”她并没有去追。陆小风既然已去了,她已不必再去追。

    常漫天道:“大娘只管放心,金九龄气力已将竭,轻功也本就不如陆小风,他逃不了的。”

    公孙大娘终于笑了笑,道:“陆小风的轻功,的确很少有人能比得上。”

    ..

    金九龄忽然听到了一声很奇怪的声音他从来也没有听见过这种声音。

    然后他才觉得心里一阵刺痛,就好像伤心的人那种刺痛。

    他低下头,就看见一股血从自己前心冒了出来。血冒出时,他才看见了穿胸而过的剑锋。

    看到剑锋时,他的人已倒下可是他还没有死这,剑太快,比死亡来得还快。

    金九龄笑了,自嘲的笑:“没想到我金九龄聪明一世,却落的如此下场。”

    常漫天道:“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这是你罪有应得。”

    华一帆道:“当你对我们下此毒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金九龄看着他们眼睛里露出种奇特而玩味的笑意,哈哈大笑道:“纵使我死了,你们也休想拿的回镖银和字画。”

    常漫天、华一帆齐齐大怒,道:“难不成你还能把它们能带到地下去。”

    金九龄不理会他们,自顾自道:“没想到我机关算尽,却为他人作了嫁衣。”他的眼神充满疯狂、恶毒与不甘,狂啸道:“我不甘心啊!”

    ‘卟’一口鲜血喷出,金九龄扑到在地。

    他的声音突然停止,心跳也突然停止。

    华一帆、常漫天面面相觑,脸上布满凝重,急忙令不远处侯着的下属搜寻金九龄所有房舍。

    江重威倒很是淡然,反正珍珠是平南王府的,现已不用自己负责,寻不寻得回对他而言已不重要。

    翻遍金九龄所有可能藏匿财物之处,掘地三尺,但银子、字画、珍珠却好似从人间蒸发一般,再无迹可寻。这时他们才明白金九龄的说辞,大名鼎鼎的绣花大盗竟也会被他人黑吃黑。无论怎样,财宝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绣花大盗案已然告破,陆小凤已没心思再管下去,他正马不停蹄地往京师赶去,因为他的好基友西门吹雪即将迎来生死之战。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