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 杀人水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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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凤走了,带着他的好基友-花满楼。

    这个本来有四条眉毛的人,现在巳只剩下了两条,他本来长胡子的地方,现在已变得像是个刚生出来的婴儿一样光滑。

    只可惜花满楼看不见。

    东方承睿自然留了下来,用他的话说是不愿给陆小凤与花满楼这对好基友当电灯泡。

    ………………………….

    阎府的酒筵摆在水阁中,四面荷塘一碧如洗,九回桥栏却是鲜红的。

    珍珠罗的纱窗高高支起,风中带着初开荷叶的清香。

    东方承睿与西门吹雪在阁外挺立着,西门吹雪本就不是话多的人,东方承睿也没主动去找他说话,两人直如两尊雕塑般不动不言,好无趣的二人组。

    水阁中传来一声怒喝,:“霍总管。”声音又尖又细,却是珠光宝气阁的阎铁珊,自然也是他们讨债的目标之一。

    霍天青不懂声sè道:“在。”

    阎铣珊玲冷道:“花公子和陆公子已不想在这里耽下去。快去为他们准备车马,他们即刻就要动身。”

    不等这句话说完,他已拂袖而起,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来。

    还没走出门便被西门吹雪挡住,冷冷道:“他们还不想走,你也最好还是留在这里。”

    阎铁珊瞪起眼、厉声喝问:“什么人敢如此无礼?”

    “西门吹雪。”

    阎铁珊竞吓得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突然大喝:“来人呀!”

    窗外立刻有五个人飞身而入,轻灵的身法,发光的武器一柄吴钩剑一柄雁翎刀,一条鞭子枪,一对鸡爪镰,二节镔铁棍。

    五件都是打适得非常jīng巧的外门兵刃,能用这种兵刃的,无疑都是武林高手。

    东方承睿嘿然道:“还是你的名字好使,吓吓人总是不错的。”

    阎铁珊冷然道:“你又是谁?”

    东方承睿耸了耸肩,笑咪咪道:“东方承睿,无名小卒想必阎老板也没听过。不过阎老板若不想有什么闪失,最好还是叫他们退下。”

    “大言不惭。”一声怒喝传来,随即风声响起,雁翎刀已卷起一片刀花,向东方承睿大好头颅劈来。

    三节棍也已化为了一片卷地狂风,横扫西门吹雪的双膝。

    吴钩剑也带着漫天剑芒罩向东方承睿咽喉。

    西门吹雪固然不好惹,但他们显然没把东方承睿划入这个行列,不欺负他这个‘软柿子’欺负谁。

    东方承睿面sè不改,左手剑柄画了个圈,雁翎刀顿时携带更凛冽的攻势袭卷回去;左脚带着怒吼狂风闪电般袭向三节棍,右手两根手指一夹一弹,坚锐的吴钩顿时断为两截,剑尖激风般倒卷而回。

    一个照面,二死一残。雁翎刀砍了自己主人的脖子,三节棍真个断为了三节,同时断的还有棍主的几根肋骨;吴钩剑没刺破东方承睿咽喉,却刺破了主人的心脏。

    三件奇门兵器,顿时成了三柄弑主的凶器,却是再也没人敢小觑东方承睿。

    东方承睿淡淡道:“在下武功实在不怎么样,出手重了点,阎老板不要见怪才好。”

    阎铁珊嘴角一抽,道:“好犀利的功夫,阎某竟不知有阁下这么一个高手。”

    东方承睿晒然道:“你不知道的就多了。”

    阎铁珊面上一怒,一挥手水阁内外又出现了六七个人,他自己却目光闪动,似已在找退路。他的武功其实不弱,只可惜他确实已经老了,已然没了昔年的锐气,早已不知拼命为何物。

    东方承睿俊目一扫,陆小凤和霍天青还是互相凝视着,静静的坐在那里,好象都在等着对方先动;花满楼已解决了“云里神虫”马行空;西门吹雪正调戏苏少英,不错,是调戏,苏少英的武功在年轻一辈中已然算是不错,但还没有挡住西门吹雪全力一剑的资格。

    东方承睿冷声道:“阎老板非要让他们来送死吗?”

    阎铁珊冷哼道:“他们的命早被我买下,阁下若有本事尽管拿去。”大手一挥,七人顿时向东方承睿合围而来。在阎铁珊看来,这七人皆是一流高手,纵然东方承睿武功高强,合七人之力也不是全无机会拿下他。

    东方承睿剑眉一挑,睥视着几人,他虽非嗜杀之人,但亦非优柔寡断、任人欺凌之辈。

    身形暴闪,宝剑终于出鞘,长剑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化作漫天剑影罩向围攻而来的七人,剑气森寒,剑风如吹竹,“刷、刷、刷”一阵急响剑气后,剑影消失,剑气已逝,东方承睿飘退数步,挡住阎铁珊退路,归剑还鞘。

    世上从此少了七个活蹦乱跳的活人,多了七具不能动弹的尸体,却是全被东方承睿一剑封喉。

    功力达到他这个境界,只要对手弱于他,仅一丝破绽,就足可将其秒杀。

    西门吹雪自然也看出了苏少英的破绽,或者说他已调戏够了苏少英,剑光一闪,只一剑,苏少英的咽喉就多了一个窟窿。

    剑尖还带着血,西门吹雪轻轻的吹了吹血就从剑尖滴落下来。

    陆小凤与霍天青还是没动,这两人就如热恋中的情人一般深深地凝视着对方,眼中只有彼此。

    东方承睿淡淡道:“阎老板,你最好还是过去坐着比较好。”

    阎铁珊眼神闪烁,忽然喝道:“陆小凤,我好心好意请你来做客,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你应该知道我们的目的。”

    阎铁珊道:“但我却不知道。”

    陆小凤道:“严立本呢?他也不知道?”

    阎铁珊的眼角突又开始跳动,白白胖胖的脸,突然露出种奇特而恐惧的表情看来又苍老了很多,过了很久他才叹息着,喃喃道:“严立本早已死了,你们又何苦再来找他?”

    陆小凤道:“要找他的人并不是我们。”

    阎铁珊道:“是谁?”

    陆小凤道:“大金鹏王。”

    听见了这名字,阎铁珊看来本已奇特的脸,竟突然变形更诡异可怖,肥胖的身体突然旋陀般的溜溜一转,但他忽然又不转了,转的快,停的更快,只因东方承睿的剑尖不知什么时候已然抵在他咽喉上。

    阎铁珊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子来对付一个老人?”

    陆小凤道:“因为这老人以前欠了别人的债,无论他多老,都要自己去还的。”

    阎铁珊,“我欠的债,当然我自己还,但我几时欠过别人什么?”

    陆小凤道:“也许你没有欠,但严立本呢?”

    阎铁珊的脸又,阵扭曲,厉声道:“不错,我就是严立本。就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严总管,但自从我到这里之后,我…”

    他的声音突然停顿,扭曲变形的脸,却又突然奇迹般恢复平静。

    然后每个人就会都看到一股鲜血从他胸脯上绽开,就像是朵灿烂的鲜花突然开放。

    等到鲜血飞溅出后,才能看见他胸膛上露出的一截剑。

    ‘上官丹凤’的剑。

    她苗条动人的身材,身上还在滴着水,显然是刚从荷叶塘里翻,到水阁外的。

    阎铁珊吃惊的看着她。眼球忽然凸出,身子一阵抽搐,就再也没机会动了。

    他还是没有倒下去,因为剑还在他胸膛里。

    剑是冷的,血也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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