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袁术不过一纨绔子弟,领兵两万就敢来攻打宛城,我们拥兵十万,有何惧哉。”波才帐下心腹校尉彭脱站起身来,恭敬道。
“彭黑子说的好,袁术小儿那是找死,将军不必担忧,待那袁术小儿来后,末将裴元绍必定生擒那厮献于帐下。”一个身高八尺、长相粗狂的光头汉子起身说道。
王辉心中微微惊讶,这裴元绍不是跟着周仓在张宝手下当差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看来这历史也有些是不可信的,对于彭脱于裴元绍两个匹夫的言论,王辉不敢苟同,听的直摇头,但这种会议,名义上是大家讨论,其实也就是那几位校尉才有发言权,百夫长也就是个摆设,不好说话的。
“呔,那小子,....说你呢......你摇头作甚,”裴元绍刚说完话,准备做下,便见王辉直摇头冷笑,这还了得,这不是打老子脸吗。
王辉yù哭无泪,我摇我的头,关你屁事,不过王辉可不敢这么说,事到如今只有硬着头皮上了,王辉站起身来,走到大厅中间,先向波才失了一礼,然后才向裴元绍抱拳道:“裴校尉,在下不同意您和彭校尉的看法,自然摇头。”
“哦.......你说来听听,说的好便罢,说不好,别怪老子心狠手辣........”裴元绍举起拳头威胁道。
王辉向严青再施一礼,理了理思绪,缓缓说道;“袁术虽是纨绔子弟,但手下大将纪灵,有万夫不挡之勇,不可小旭;再者,官军虽只两万,但都是身披战甲的jīng兵,而反观我黄巾军,虽号称十万,但其中九万都是新兵,全军上下都找不到几件向样的战甲,若两军交战,谁胜谁负还尚未可知。”
“不错,这正是本将忧虑的地方,”波才站起身,走了下来,看着王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属下王辉,”王辉不卑不亢,面无表情。
“嗯,你倒有些见识,那你再说说,我们该如何抵抗袁术大军,”波才微笑的点点头。
“回将军,属下只怕说不好,望将军恕罪,”王辉道。
“无妨,你只·管说,本将恕你无罪,”波才刚刚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个王辉还真有计策·。
“现今我黄巾军与官军的实力在两相伯仲之间,想要减轻伤亡,便不能硬来,只能智取。”王辉说道。
“嗯,你接着说,”波才在大厅中度着步,似在沉思。
“依属下愚见,将军不如将新野、西鄂、安众、涅阳等小县中的所有兵力全部撤回,放弃宛城以西的所有小县,然后......”
“你个白眼狼,找死,”裴元绍听说要放弃所有县城,气的头冒黑气。
“裴黑子,你给老子安静点,听王辉把话说完,”波才瞪向裴元绍,没好气的说道。
老大都发话了,裴元绍无奈,愤愤的坐下。
见裴元绍坐下了,波才对王辉说道:“老裴就是这样的急xìng子,你不要介意,你接着说”。
“那些小县没有高大的城防,早晚要丢,既然非丢不可,那何不就此放弃,等官军到宛城时在死守宛城,宛城就不一样了,宛城乃是南阳的治所,城墙高大,异常坚固,官军想要破之,也没那么容易,”王辉继续叙叙道来。
“嗯,你小子不错,分析的很对,可我黄巾军还是要与袁术正面交战啊”波才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王辉的看法。
“回将军,正面交战是不可避免的,不正面交战怎么消灭官军呢,但我们可以在官军到来之前削弱他们的实力。”王辉道。
“哦........说来听听.......”波才神sè一动。
“将军可以派一校尉,领军五千前往新野阻击袁术,其目的不是要消灭它,而是扰敌之策,只要官军一睡觉,我们便在他们营地外敲打战鼓,让他们心惊胆战,睡不好觉,第二天便赶不了多少路,如此十几天,官军疲惫不堪,就算到了宛城,全成了病猫,我们又有何惧。”王辉一口气将想到的全部说了出来,便回到了自己的坐位,这种时后,该将军表演了,如果自己还站在中间的话,人家会认为自己在等着领赏,反而不美。
“哈哈..........好,想不到我黄巾军中还有如此人·才,”波才良思片刻,眉头一松,笑道。
波才走到主位上,脸sè一正,道:“严青、王辉听令。”
“末将在、属下在........”
“王辉既然是你的属下,便由你领本部人马,前往新野阻击袁术,王辉从旁协助。”波才望向严青和王辉说道。
“.....诺....诺......”,严青心里这个恨啊,你说你没事乱摇什么头啊,阻击袁术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十万大军都要避其锋芒,老子五千新兵前去那不是送死吗,虽然严青心里不愿意,不过老大都发话了,也只有先应下了。
“好,你们下去准备吧。”波才挥了挥手,满意的点了点头。
次rì清晨宛城城西官道上
一条长长的行军队伍,慢慢由东向西而去,在队伍前方一杆‘严’子大旗随风飘扬,旗下便是骑着高头大马的严青和王辉,虽然现在王辉还是个百夫长,但由于那天在郡守府的一番言论后,王辉现在在这个队伍中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全军也就只有他们两个才有资格骑马,因为黄巾军严重缺马,十万黄巾也就只有波才才有八百骑兵,王辉现在骑的马也就是出发时波才忍痛赏赐的。
严青紧邹着眉头,望了望旁边的王辉,开口道;“王夫长,我这心里老是不踏实,你说说,我们这次前往新野阻击袁术,会有凶险吗,我这左眼老是跳,以前我左眼跳时,准有事发生。”
“校尉大人不必担心,我们不过是前去扰敌而已,不会有危险的。”王辉看着路边的景sè,安慰道。不过心里却犯嘀咕:这严青怎么如此胆小,扰个敌都怕,那要上了战场,还不得掉头就跑,得小心这小子,别被他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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