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在继续……
只是那些杀的兴起的敌人们,并不知道,一个杀神悄悄出动;也不知道,他们散落各处的同伴,在一个个消失。
一名粗手粗脚的汉子把一名女子摁在床上,耸动着身体,喘息着,脸上还带着血滴。
女子已被撕破衣衫,白皙的肩颈上,是被抓挠留下的红印;一双骄人的软肉,被大汉肆意揉捏,泛出青紫。
她低吟,啜泣,挣扎,咒骂。
迎来的,是响亮的耳光。
床边,是女子的丈夫,他仍拿着刀,不过已经倒下,脖子断了半边,脑袋歪着,血留了一地;脸上,仍带着惊怒和杀意。
啪啪啪……
女子的身体,被冲撞的胡乱颤动;汉子啊啊叫着,忽然停下,喘着气。
“呼……好爽……哈哈,三哥,你也来?”他对门外叫道。
女子的脸,带上绝望。
只是门外,并无人答应。
怎么回事?
他系着腰带,看去。
忽然,发现一个小小的身影,好奇的看着他。借着火光,能看到,这小小孩童,一脸的凝固血液。
“你这是在做什么?”孩童好奇的问。
大汉有些愣愣,这小子,是怎么来到这里还不死的?
“门外的人呢?”
“都死啦!”孩童说。
“都死了?”大汉惊道,还没系好裤带,便跑了出去。
便见地上,躺着两个残破的躯体。血肉满地。
“草,真没用!”他骂了一句。横眼看了看孩童,“看你也是卓家寨的,死吧!”拔下腰间挂着的柴刀,砍去。
只是……
人呢?
后心一痛,看一只小小的手,从胸前穿过;剧痛袭来,他慢慢倒下。
恍惚中听到,那孩童脆脆的声音:“问你也不答,真没礼貌!”
然后他看到,那孩童如一只兔子一般,飞身跑向远处,正遇上几名拿着刀的猎人,孩童身影从他们当中穿过,带过一片刺眼的血雨。“草!这是妖怪啊!”大汉带着这个念头,闭上了眼睛。
屋内,裸着的女子起身,脸上带着泪,拿起丈夫的手中刀,走到大汉身边,疯狂砍下。噗嗤,鲜血溅了她满脸。
不知何时,寨子里静了起来。
喊杀声不见,只余一些痛苦的呻吟;有人胆战心惊的从躲藏出出来。四处看着,地上一片暗红;到处是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有一个猎人跌跌撞撞的跑着,人们看到,知道他并不是卓家寨的;有人想去杀他,只是发现那人身后,突然出现一个小小的身影。
有些熟悉,却也有些陌生。
“别杀我,别杀我!”那猎人惊慌喊!
孩童却忽然抓住他,用力向地上一摔。砰然声,震动耳膜,血肉漫天。
然后孩童看了看他们,喊:“敌人都死啦,大家不困吗?睡觉吧!”
他打着哈欠离开。
“那是……大牛带回来的狗子?”
“好像是!之前也是他救了我。”
“他……是妖怪吗?这么多敌人尸首,都是他做的?”
不远便有一具敌人尸体,他们去查看。观者,无不倒抽冷气。这尸体只剩下一半,看样子,似是被生生撕裂,四处散落着肠胃内脏。
人们看向孩童离开的方向,神sè不一,隐隐然,竟有些恐惧。
是什么人,竟有这样的力量?
便是山里的猛虎黑熊,似乎也不会这样。
传说,遥远的北方,有神山,住着仙人;亦有一些得道的野兽,成为妖怪。
看野狗子的模样,能是仙人吗?
“大牛说,他是在深山中遇到他,他会不会是……”
“别说,说不准的事,反正他似乎没有恶意,不是吗?”
正说着,一群人走来,众人吓了一跳。
“莫慌,是我们!”一个声音道。
却是卓大牛等人,他问:“你们谁见狗子了?”
众人面面相觑,一人道:“他回去睡觉了。只是大牛……你是在哪里见到他?能杀人是好事,可这个杀法……”
神sè间,满是犹疑。他们纵然感激野狗子,只是这样一个人在身边,总感觉不踏实。
卓大牛不满:“他才刚救了你们,便是杀人手段狠辣了一些,你们便开始怀疑他吗?”
卓二叔也站了出来,道:“我们是在北方遇到他,北方有神山,你们又不是不知。再说,便是他救我卓家寨于危难,咱们便该奉他为上宾!”
众人默然,有人道:“他便是妖怪又如何?反正总不会害我们!”人们皆点头称是。这些住在雪山里的汉子,本也敬重能杀人的好儿郎,野狗子既然勇猛,便值得自己尊敬。
“且看看他在做什么!”有人说,“怎么说,也得感谢他!”
众人答应,便往野狗子住处行去。
来到卓大牛家,打开门,便听一个轻微的鼾声,呼呼响着。人们见到,一个浑身是血的孩童,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似听到了人声,他皱了皱眉,不知又梦到了什么,嘟囔道:“走开,别砰大牛哥,别碰姐姐,别碰二叔!”
人们屏住呼吸,不一会儿,又见他呵呵笑,“大牛哥,姐姐,二叔……呵呵……二丫、桃子哥,你看,这是我的朋友!”
又愤愤说:“臭神仙,别又捆我,我救了你一次,还救了好多好多人!”
说着,又呼呼熟睡。
人们莞尔一笑,这分明就是个喜欢捣蛋的孩子。
“别惊着他,让他睡吧!”卓青枝神sè复杂的说。
人们退出房外,表情各异。
“你听他说了吗,他与一位仙人,似乎相熟,还救过仙人xìng命!”
“兴许,他的本事便是那仙人教的。”
“不知道那位仙人在哪里,不然倒可以请他来我们寨子坐一坐。”
心里的怀疑,终于放下了!
“可惜,寨子里死的人……”又有人悲叹。
“非得把那几个寨子连根拔起,不然难消我等心头之恨!”
“好啦,在此之前,先收拾一下寨子吧!”最后,卓二叔说。
人们纷纷走开,灭火、搬运尸体。
不时有人哭泣,有人怒骂。
“二椿,他已经死啦,不要再砍啦!”一座房屋前,那名女子仍举着刀,不住的砍着脚下尸体。
天寒地冻,她又没着衣衫,冻得手脚僵硬,挥刀的手臂,似机械一般,却不肯停下。
有人看到,出言劝说。
“死了吗?”女子双眼无神的说。
“死啦死啦,你先回去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反正这仇,得报回来!”那人劝说,低身去搬弄尸体。
又安慰道:“你不知道吗,来咱们寨子里的狗子,是仙人的徒弟,可厉害啦,一定会替咱们报仇!”
那女子哦了一声,也不知听没听道,口里只喃喃说着:“死了,死了……”PS:感谢时间会见证、你是我的眼007两位的打赏。还有lihpuk的评价。同样感谢那些默默追书的朋友。另,帅锅美女们,求收藏!(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