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是他的第一感觉。
床头,卓家姐姐低头缝补着什么。
“我头好疼,我生病了!”他有些惊慌的问。
卓家姐姐看他醒来,嗔怒道:“现在知道疼了?早知道这样,你喝什么酒?”
吐气如兰,,野狗子又觉得头好像不疼了。
“喝酒会头疼吗?”他问。
“嗯,废话!”卓家姐姐横了他一眼。
野狗子不明所以的点头,恍惚记得昨夜喝酒后,晕晕乎乎的,不由有些后怕。万一以后喝酒,晕倒了,别人来害自己怎么办?
“我以后,再也不喝酒啦!”他说。
“嗯,狗子听话!”卓家姐姐微笑,让她看起来更好看了。
野狗子有些呆。心里想,姐姐这么好看,不知道她舌头的味道会怎么样?
就像,天道山上那个女弟子?
虽然不能咬姐姐,但尝尝总可以吧!
脱口而出:“姐姐,我可以亲亲你吗?”
砰……野狗子头上挨了个一个爆栗。
“小孩子家家,想什么呢!穿上衣服,吃饭啦!”
对野狗子来说,这是奇怪而美妙的一天。
一桌丰盛的饭菜,三个人,卓大牛,卓家姐姐,野狗子。
“来,吃,狗子兄弟。话说你力气可真大,连大壮都打不过你,有空咱哥俩也试试?”卓大牛说。
“大壮是谁?还有为什么要打架?我和卓大哥,不是朋友吗?”野狗子有些疑惑的问,又看卓家姐姐:“姐姐,我真不能亲……”
没说完,又是一个爆栗。野狗子委屈的低头吃饭。
脑袋仍是隐隐作痛,不知道是被弹的,还是喝酒喝的。当然,这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酒是毒药,不能喝;还有,不能随便亲一个女的。
rì光正好,要比平时暖和一些。
山林中,卓大牛、卓家姐姐、卓二叔、野狗子四人穿行期间。
“卓大哥,虎骨还不够吗?”
“要单纯治病倒是够了,不过还需一些彩礼,你那嫂子漂亮,有多少人惦记着呐,咱不能寒碜了!”
野狗子似懂非懂,却忽然想起二丫来,她说要嫁自己,自己要娶他,当时不懂,但现在多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难道,自己也要准备彩礼吗?
真有些不明白,反正都要在一起,成亲跟不成亲,又有什么区别呢?
“吼!”一头白熊忽然出现,原来是三人不觉间,来到它休憩的洞口。
卓大牛弯弓,放箭,白熊中箭而亡。卓家三人高兴非常。
“这熊好,光这皮毛,还有一身骨血,娶草儿便够啦!”卓二叔笑道。
“再猎一些吧,越多越好!”卓大牛傻笑。
“哥哟,你难道不给妹妹留点,要都送给草儿嫂嫂?”卓家姐姐揶揄。
“这个……”野狗子摸不着头脑。
之后,众人继续捕猎。近几rì野狗子与卓家三人学了不少捕猎技巧,帮了许多忙,心里很是开心。
中午时分,四人已经满载而归。
“再见啦,卓大哥,姐姐,二叔!”
“再见,狗子!”
带着对明天的期望,野狗子一路回返。
天空碧蓝,虽寒风彻骨,但他觉得,这个世界和自己,似乎有了一点点的不同。
原来除了二丫,桃子哥,这世界上还是有许多好人的。
原来他并不孤单。
…………山洞中,萧楚的脸sè好了许多,只是仍未清醒。
叶桃看着一天没见人影,回来后一直傻笑的野狗子,心里非常纳闷。
这小子到底遇到了什么人,让他变化这么大?
但心里,还是轻松许多。
终于不用担心他会随时暴走杀人了。
“师弟,喝汤,是枫姐姐做的,很香哦,你桃子哥差点把舌头都咬掉了。”
“嗯嗯。谢谢姐姐!”
红衣女子面带温和笑容。“好吃,便多吃一些吧!”
眼中,却带着莫名的神采。
一顿饭毕,叶桃打了个哈欠:“好困!难道是最近没休息好?不对啊,我这么英明神武,十天十夜不睡也没事啊!师弟,你说时不时?”
“嗯嗯。桃子哥,你说咱们去卓家寨子好不好?”野狗子道,却见叶桃已呼呼熟睡了。
“还喝不喝?”红衣女子又盛了一碗肉汤,递给野狗子。她心里疑惑,自己下药分量足够,可这小子怎么还不睡?
不由的,握了握怀中藏着的一柄匕首。
“好吃,好吃,跟姐姐做的一样!”野狗子越来越有jīng神。
吃完,又自己盛了一碗,看着地上萧楚:“还是给臭神仙也吃点吧!”扒开萧楚的嘴,往里灌去,汁水四溢。萧楚被擦的干净的脸,又脏兮兮一片。
“小心点!”红衣女子拿出一块丝巾,温柔擦着,“你不睡吗?”
“我不困!”野狗子说。
他本来是觉得有些困的,可是想着今天开心的事,又jīng神起来。
夜晚,红衣女子睁着眼,看着昏暗中野狗子闪闪发亮的眼,和傻笑的表情,一阵气苦。
那叫叶桃的,喝了两碗便困的不行,现在睡的跟死猪似的;怎么这小子喝了那么多,还一点事没有?
如果他不睡,自己又如何是他的对手?
“呵呵,呵呵!”这小子竟笑出声来。
“笑什么呢!”睡梦中的叶桃竟接茬道。
“桃子哥,咱们搬去卓家寨吧!”野狗子问。
“呼呼,呼呼……师妹,我喜欢你呢!”不知叶桃又做什么美梦了。
红衣女子捂了捂额头。
这两个家伙,到底哪跟哪啊。
洞外,月光西斜,漫长的一夜,便将过去了。
野狗子许是终于累了,翻了个身,嘟囔道:“有些困呢!”闭上了眼,不一会,发出呼呼鼾声。
红衣女子大喜。她站起来,从怀中拿出匕首,慢慢走近。
只要一刀,便可以了结这个仇人的xìng命了。
到时候,再想办法把他的头颅带回去,朝堂便会再次恢复和平。
忽听耳边,一声怒吼:“姓李的,你还我徒弟,不然,别怪姓萧的杀人了!”
红衣女子吓了一跳,急忙退回去,藏起匕首,躺在原地,看了眼躺在地上的萧楚。
原来,他只是说梦话而已。
手,再次摸向那匕首。但愿这次,别再有什么意外了。
却看到野狗子缓缓起身,揉了揉眼,“臭神仙,大晚上的你叫什么呢!”愤愤说了一句,又躺倒。只是再想睡,又睡意全无。
“呵呵,呵呵!”这小子又不知想到了什么。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