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夏候殇云回来了!
五年,漫长的五年,这五年来,他度日如年,要不是每天能收到她的消息,他简直无法度过这逼人疯狂的五年。
五年,他天天地关注着她,每天都为得到她的一线消息而激动不已,当知道她身边又多了一个男子时,他心酸痛苦却又安慰不已,她身边多一人保护就意味着少一分危险,知道她涉险血族差点丧了性后,他担惊受怕恨自己不能第一时间为她挡去危险,知道她产下麟儿,他欢喜莫名为她幸福流泪,知道……
他就这么关心着她的一点一滴,跟随着她一路惊险一路喜悦,一路担心一路叱咤。
终于他要去见她了……
“你们想做什么?”一声童音打断了他的思绪,莫名地他想停下来看看。
“吁”他拉住了马,却看到远处树林中,正有一群男子围着一个才四岁左右的小男孩,那样子淫邪无比,让他的心喀噔一下。
一路走来经常有四五岁的孩子失踪,那些孩子的来历各不相同,有的是大家公子有的是寒门小子,但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都长得粉妆玉琢。
长得可爱的男孩!他脸寒了寒,这世上向来有男风之说,但那些人都是自甘堕落的,亦有恋童之举,却是他所不容的,因为那些童子全是被掳来拐来的,他们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想到这里,夏候殇云的眼突然射出了道道寒光,幼年,他的师傅亦曾想染指于他,却被他的激烈反抗伤了要害,从此不能人道,所以对这样的人渣他是深恶痛绝的。
“小弟弟,来,不要怕,跟哥哥们回去,包你吃香的喝辣的。”那群男人猥琐地看着小男孩,眼中露出贪婪之色。
这真是个极品孩子啊,长得那个漂亮,要不是要卖上好价钱,连他们都恨不得尝尝鲜呢。
“吃香的喝辣的?”男孩轻蔑的一笑,那风华绝代的样子,让夏候殇云有着似曾相识的感觉,男孩长得修眉大眼,那眼中闪烁着睿智与狡诈,唇薄而残忍,却勾勒出淡然的弧度。
看到这里夏候殇云放下心来,这群不开眼的,居然敢惹这个小男孩,看来今日要把命交待在这里了。凭着夏候殇云灵力竟然发现男孩竟然达到了神者的级别,这群白痴却只是徒有武力的无赖而已。
“是的,小弟弟,跟哥哥走吧,哥哥带你去好玩的地方”领头的一个男人眨着老鼠眼,见小男孩接话立刻诱惑道。
他们倒不是怕小男孩,只不过要是让小男孩主动跟着走到时卖能卖个好价钱。
“可是我爹娘说让我不要跟陌生人走,陌生人都是坏人。”小男孩眨了眨眼一脸天真的样子。
“我们不是坏人”
“坏人又不把字写在脑袋上”小男孩不信的打量着那几人。
“大哥,干脆打昏得了,费什么话?”其中一个男人忍不住了,走到领头的男人耳边耳语道。
领头的迟疑了一下,正要点头。
就听到小男孩道:“不过你们要是哄我开心了,我就相信你们是好人,就跟你们走。而且保证乖乖听话。”
这下那大哥大喜道:“你要怎么哄你开心?”
“平时爹爹哄我都是趴在地上让我骑的,不如你们一个个趴着让我骑一会,我玩高兴了就跟你们走。”小男孩眼睛骨碌碌地转着,转得夏候殇云一阵亲切,心中不知为什么见了小花生竟然舍不得走了,他的眉眼真象她…。
那些人面面相觑了一会,想想被一个孩了骑就骑了,于是咬咬牙道:“来吧,小弟弟,哥哥们陪你玩。”
说完一堆人都跟狗一样趴在了地上。
小男孩见唇间勾起冷冽的笑意,手轻挥间,从树上折下一根粗壮的棍子,在那些人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横棍地打了下去。
“嘿嘿,我让你们人不当要当狗!打死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家伙,居然连卖孩子这种丧心病狂的事都敢干。”那群人被打得哭爹喊娘,欲要站起来抓小男孩,却惊恐地发现他们根本无法站起,身体仿佛被一股大力牢牢的压制住,这真象老辈们说的鬼压身。
“啊”他们惊慌失措的叫着,不知道是痛呼还是害怕,那棍棒如雨般的打到了他们的头上,不一会全都头破血流,一个个如厉鬼般的恐怖。
“不要啊,求求你,小弟弟,噢,不,小少侠,饶命啊,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呸,饶了你们,当初那些小孩求你们饶了的时候你们做什么去了?你们的良心到哪去了?小爷我追了你们两个月才让你们上了套,能饶了你们么?你们就算死一百次也无法弥补对那些孩子的伤害。居然还敢求饶?人渣,当初你们的爹怎么不把你们射到墙上去,却生出来为害人间?”小男孩越说越怒,棍棒越打越重,几下就把那些人打得奄奄一息了。
“好了,小弟弟,不要脏了你的手。”夏候殇云见那些人就要被打死了,才走了出来,他不希望小男孩小小年纪手上就沾染了血腥。
小男孩见从林中走出一男子,样子飘缈若仙,长得人美如玉,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将棍扔到了地上,笑道:“既然如此,有劳大哥哥了。”
那笑是笑得天真啊,可爱啊,甜蜜啊,哪有刚才的凶猛暴戾!
夏候殇云的唇抽了抽,眼中却有些宠溺,越是靠近这个小孩子,越感觉他身上有一种熟悉感,他的每一个眼神真的很象她啊……。
“嘿嘿,好说,”夏候殇云爱怜地揉了揉小男孩的发,另一只手随意一指间,只听得几声微弱的惨叫,那些人瞬间被熊熊的烈火包围,顷刻化为灰烬。
“除了让他们成了尘土才不会污染了这干净的土地。”夏候去殇淡淡的看了眼只余些许残灰的土地,风吹过后,连灰亦一干二净了。
“我好崇拜你啊。”小男子眨着亮晶晶的眼看着夏候殇云,这个男人真是帅呆了,太合他的胃口了。
“傻孩子,男孩不是都要崇拜自己的爹爹的么?”夏候殇云笑道。
想到那几个爹爹,小男孩一阵恶寒,想到他们对娘那样的谄媚样,全身都抖了抖,他摇了摇头道:“算了吧,我不做老婆奴。”
“老婆奴?”夏候殇云听了眉轻挑,不明白地看着小男孩。
“老婆就是夫人的意思。”小男孩解释道。
“噢”夏候殇云不禁大笑起来,:“老婆奴这三个字很新鲜,不过,这很好啊,是男人就该宠自己的夫…。嗯…老婆。”
小男孩不禁鄙夷地看眘夏候殇云道:“你该不会也是老婆奴吧?”
“我?哈哈,当然不是。”夏候殇云失笑地摇了摇头。
“那你不是不宠自己的老婆么?你岂不是很不男人”
“你误会了,我没有老婆怎么当老婆奴?”夏候殇云不愿意小男孩误会自己,连忙解释道。
“啊,你这么老了还没有老婆么?”
“我老了么?”夏候殇云惊跳起来,他要是老了怎么才能配得上容容呢?
“嘿嘿,其实也不是拉,不是说男人十八岁就得有老婆么,你看着都二十多了,怎么还没有?”小男孩讪笑着。
“因为我要找我最爱的那个女人当老婆。”夏候殇云深情地看着远方,蓝天白云间仿佛看到了花想容笑面嫣然,让他的目光如水般的荡漾不已。
“不如这样吧,你来当我爹爹吧。”小男孩突然感觉和夏候殇云很投机,想想自己的娘反正这么多爹爹了,再多一个也不多,反正早就僧多肉少了。嘿嘿
千里之外,花想容猛得打了个喷涕,惹得一群男人紧张不已。
“怎么了小容容,是我弄痛你了么?”赫连恨天轻吻着她的耳垂,担心的问。
“切,就你那点小功力能让容容痛?只有我才能让容容有感觉”说完身下一个用力,换来花想容尖叫。
“独孤傲天,你偏要与我斗是么?”赫连恨天恶狠狠地瞪着独孤傲天。
“行了,你们要吵出去吵,别影响容容的心情。”月华皱着眉打断了他们的争执,执起花想容的指一根根的含在唇间逗弄,引得花想容更是身体紧绷。
于是男人们都噤声,唯有数道男人的粗喘与女人的轻吟又惹一室春意。
这边,夏候殇云愣了愣,才腼腆地笑道:“傻孩子,爹爹哪是随便能当的?”
“我娘长得好美的,我不骗你,而且好温柔,好可爱,好乖巧,”小男孩努力地推销着自己的娘,说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除了美之外,温柔,乖巧,可爱什嘛滴好象跟花想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没错,这个小男孩就是被花想容扔出家门的小花生。
他也没做什么啊?不过是躲在床下听妖精打架啊?他是想看来着,不是没看到就被扔出去了么?
可怜的小花生成了男人们的眼中钉,在大家欢声笑语喀首称庆的情况下被华丽丽地赶出了家门。
从此开始的他的流浪生活。
所以小花生生气啊,他发誓不让那些男人好过,他要给他娘找N多个爹,让他可恶没人性的娘天天被男人扑倒,让这些可恶没有人性的爹爹天天争风吃醋。
“我相信你娘好美的,不过我心里的她亦是美得不食人间烟火,也是很温柔,很乖巧,很善解人意的。”夏候殇云摇了摇头,他要是知道小花生说的是花想容,估计这会该头如捣蒜地答应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不过你得陪我玩玩,安慰我受伤的心灵。”小花生眼睛一转,笑眯眯地说道。他想这个夏候殇云定是从没见过更美的女人,所以才不知把心中那个女人当个宝。这个男人他喜欢,所以他一定要拐回家当爹。
当然想当他爹还得经过他的试验,这个试验么…。嘿嘿。
“陪你玩玩?”夏候殇云为难地看着小花生,他要去找花想容,哪有什么美国时间陪他玩啊?
“你不愿意么?”小花生益瘪瘪嘴,就要哭了出来。
那样子真是象极了花想容,当花想容的脸与小花生的脸重合在一起时,夏候殇云的心一下柔软了,他柔声道:“好吧,我陪你玩玩,不过只能陪你玩两天,两天的时间是我最大的极限。两天后你就得回家去。”
“我爹娘不要我了”小花生听了黯然道。
夏候殇云心一酸,柔声道:“走吧,不如我陪你玩两天,然后送你回家?”
“好。”小花生大喜,正愁不知道怎么把这极品男人骗回家给娘看看呢,没想到他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夏候殇云怎么知道这会他就上了小花生的当了。
“对了,我叫小花生,你叫什么名字啊?”
“叫我云哥哥吧。”夏候殇云摸了摸他的头,小花生的头发很柔很滑,如丝般的让人爱不释手,又长得十分可爱,让夏候殇云心中暗想,要是将来他与花想容也生这么一个小可爱该多好啊。!
“小花生,你要带我去这里?”夏候殇云看着写着怡红院三个大字的红漆大门,脸变得铁青,不敢置信的看着小花生。
“云哥哥,我娘说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看万件事,所以这怡红院我想去看看学习学习。”小花生嬉皮笑脸地拉着夏候殇云的手往里走。
“这里有什么可学习的?”夏候殇云死活不肯进去,他要是进去了被花想容知道了,估计这辈子不会理他了。
“当然有,学习定力,当男人的定力”小花生一本正经的说道。
“扑哧”夏候殇云被逗笑了,“你是男人么?你需要在这里练定力么?”
“我当然不会练定力,可是你要啊,你一个成熟男人如果在这里能坐怀不乱说明你定力非凡,云哥哥,难道你不相信自己么?”小花生眼珠乱得滴溜溜,就是要让夏候殇云进妓院,他一来是好奇,二来想看看这个夏候殇云是不是够格给他当爹,别领回去一个色狼,到时会被几个爹爹五马分尸的。
(小花生,乃以为乃领回去一个谦谦君子就不会被乃几个无良的爹爹五马分尸木?)
“我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定力的。”夏候殇云当然知道这是小花生的激将之法,于是笑着摇了摇头。
“唉,实话跟云哥哥说吧。其实我是因为心里发愁,不舒服才想到这里来开开眼界的。”
“发愁?呵呵,你这个小屁孩有什么愁的?”
“我怎么没有愁?不是有句话说么: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
“呃…”这是什嘛跟什嘛?
就在夏候殇云一愣间,腰上一痛,竟然被小花生点了穴,然后他怒容满面的被小花生牵入了怡红院
“客官…。”鸨儿远远看到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立刻迎了上来,待看到夏候殇云的脸色先是一愣,等从他身后转出了小花生,那粉立刻抖的快掉了下来。
声音转而变冷道:“这是什么意思?来砸场子的么?”
“老鸨,你哪只眼睛看我们是来砸场子的?”小花生气呼呼地跳了起来,这不是看不起人么?
“那你们是来做什么的?”老鸨皮笑肉不笑道。
“我们是来喝花酒的,去,把你们最好最红的姑娘给我叫来,不是雏儿小爷不要。”小花生嚣张的叫道。
“嘿嘿。龟公,”老鸨横肉满脸的笑道,随即眼一冷道:“把这两个闹事的给我轰出去。”
“是”龟公立刻跑了上来。
“啪”一记耳光将龟公打得转了十几圈才停了下来,停下来后,瘫倒在地。
“居然然敢轰小爷,?小爷今儿个不打你,你不知道我武双全。”小花生恶狠狠地叫道,。
“武全才?”老鸨恶狠狠地瞪着小花生道:“你再闹事,我让你鼻青脸肿。”
“哼,吓我?你知道佛为啥跳墙吗?那是被小爷吓得!这天下能吓小爷的人还没生呢?”小花生不甘示弱的跳脚。
老鸨先是见两人一身华贵不敢太过放肆,见小花生这些说,立刻叫来了一帮龟奴。
“怎么,想打人么?”小花生冷眼看了他们后从夏候殇云怀里掏出一把金叶子,扔到了老鸨脸上道:“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哎哟,小少爷,刚姐姐竟然没认出你来,真是该打。”一见金叶子,而且这么多,老鸨一下变了脸,马上变得谄媚之极,一面使眼色让龟公捡,一面狠狠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打得粉掉了一地的白,然后做出款款生姿状走向了小花生。
看着快碰到自己的老鸨,小花生大叫道:“停,不要靠近我,否则把金叶子全收回。”
吓得老鸨一个急刹车,脚底差点冒出烟来。
“这位小少爷,您先坐下,姐姐我这就帮你找最美的姑娘去。”说完使了个眼色带着两人往里走去。
“小花生,你想做什么?”被夏候殇云此刻解过穴道的小花生咬牙切齿的问,这下好了,一世英名都给这个小屁孩给毁了,他怎么会觉得小花生可爱呢?简直是他的梦魇,希望容容不要误会,这真是不他的错。
“既来之则安之,否则别人会以为你急色,快三秒就解决问题了,传扬出去会影响你以后的性福的。”小花生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让夏候殇云一阵愕然,这个到底是谁家的孩子,谁教的?
就在这时,老鸨带着一群女人往这里走来了,一阵香风熏得夏候殇云眉毛紧皱,正要拂袖而去,被小花生拉住道:“别走啊,我娘说上帝创造处女,男人创造妇女!这么多的处女,乃不把她们变成妇女真是没有天理。”
“小花生!”夏候殇云怒吼一声,暴走。
“云哥哥,你怎么走了呢?唉,真是浪费了那么多的金叶子。”小花生满意地看着怒气冲冲的夏候殇云,心中高兴啊,好,不为美色所动,满分。
突然他呆了呆,不喜欢女人,会不会喜欢男人呢?
怎么把他骗到伶人馆去呢?
“你又想做什么?”夏候殇云突然觉得自己有拯救小花生的义务,气过之后却又柔声道。
看着脸色转好的夏候殇云,小花生计上心来,皱眉道:“云哥哥,我想到那些可怜的孩子,那些孩子定是被卖到了伶人馆里,不如我们去看看,能救一个是一个吧。”
夏候殇云听了心中大为赞赏,还好,这孩子还是很有爱心的。于是笑道:“好。”
他想,反正是伶人馆,他亦没有龙阳之好,倒是不那么反感。
小花生乐了,贼兮兮地拉着他进入了最大最豪华的伶人馆。
那馆里的男人个个长得小受得不得了,美得让人惊艳,小花生的眼睛目不睱接地看着,好奇不已。
“云哥哥,你看那些男人穿着红纱多性感啊?啧啧”小花生一面看一面点评着,说这个肩长得美,那个腰长得软,这个腿长得长,另个那个又眼睛好看。
说得夏候殇云眉越皱越紧,沉声道:“小花生,你到底想做什么?”
“嘿嘿,解救被拐小男孩啊,不过老鸨不是说没有小男孩么,就看看啦。”小花生兴奋的拉着夏候殇云的衣袖道:“云哥哥,快看,那个男人在跟你眨媚眼呢!”
“真恶心,既然没有小男孩,我们走吧。”夏候殇云一阵恶寒,拉着小花生往外走去。
小花生这下放心了,不爱美人,不爱男人,只要想法让他见了娘亲,他一定会忘了心中的爱人,爱上娘亲的,到时就……。嘿嘿……
他得意地笑啊。
“小花生,你是天启的人?”越往天启走,夏候殇云的脸色越古怪,兴奋中带着激动,雀跃中带着欢欣,
“是啊,到了天启,就是我的天下”小花生臭显摆道
“哈哈,胡说八道。要是让天启的皇上听到了非把你捉了不可。”
“哼,我骗你作什么?我皇爷爷说将来把皇位传给我,这不是我的天下么?不过我不喜欢,我喜欢到处玩。”
“皇爷爷?你不是应该姓即墨么?”夏候殇云大惊失色
“不是,我姓我娘的姓啊,我娘姓花,我娘说我是她生的就叫花生,因为小就叫小花生,”小花生很狗屁的说道,突然手一紧,他抬起头看到了夏候殇云惊喜莫名的脸。
“你娘…可是叫…。花想容?”夏候殇云激动的快说不出话来了,巨大的喜悦冲南了他。
“你怎么知道?”
“太好了。哈哈哈。太好了。”夏候殇云一把抱起了小花生往天上扔去又接着来回数次,让小花生晕头转向不知所以然。
“不要告诉我你的心上人是我娘”小花生斜着眼睛盯着夏候殇云。
“呵呵,小子,我说谁能生出这么古灵精怪聪明绝顶的孩子呢,原来是容容的儿子。”夏候殇云大手猛得拍上了小花生的背,差点把他拍飞出去。
小花生眼一翻,这一路不知道谁说要跟他爹娘好好聊聊,就他的教育问题进行彻底的深谈,这会他的所作所为又变成了优点了?这爱情的力量真是太可怕了。
唉,希望他将来不会爱上女人。当牛作马的日子不是人过的。他从心底鄙视那几个老婆奴。
本想拐个阳刚的,看来这个也靠不住了,亦是一个老婆奴。
天啊,快降个猛男来降住我娘吧!
……
“夏候殇云,你终于肯见我了。”花想容看着眼前风华万千的男人,泪流满面,当年离开后,她一直想知道夏候殇云的下落,可是慕容瑾玥却死活不说,就算她在床上怎么挑逗都不肯松口,后来被迫无奈才告诉她,夏候殇云的灵力减退了,他不愿意成为花想容的负担,所以就算花想容去找他,他也不会见。
可是花想容却放不下他,曾去找过他,他却避而不见。
他终于好了,他来了……
“是的,我来了,我能保护你了,你愿意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夏候殇云拉着她的小手,深情地看着她。
她沉吟着,她知道他爱她入骨,可是她已然有了这么多的夫君了,再要了他,对他亦是不公平的,而且那几个醋坛子现在已然没事打得热火朝天了,要是再多一个,……。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到她的为难,他心里一痛,不过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去哪里?”
“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青聪马带着两人往前奔去。
马上,她发丝飞扬,丝丝泛着淡淡清香,让他心猿意马,手臂慢慢收紧,将她的背紧紧贴着自己的胸,唇就这么吻上了她的耳朵。
耳上传来暖暖的热气,让花想容酥痒的躲闪着,可是再躲避也躲不过他怀中的温柔。
“别动,让我好好抱着你。”他沙哑着嗓子,手更是收紧,唇埋入了她的脖中,轻轻的啃咬着,咬出一个个红紫的痕迹,每一个吻痕都是相思凝结。
五年了,这具温香软玉的身体,他想了五年了。
“嘶”马一声嘶吼打断了两人的暖昧。
马站在了悬崖边。
“相信我么?”他抱着她来到了悬崖边。
“相信你就象相信我自己。”花想容挽住了他的脖子轻语低喃。
又是悬崖,让她想起了当初两人共患难时,那崖上的惊魂,崖中的惊险,而崖下的深情,她怎么能不相信他呢?当初他都能用生命来保护她,如今痴情深深的他更是将她视若心肝。
“好。”他笑,笑得风华万千,抱着她纵身跃下了悬崖。
她没有惊叫,没有担心,只是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身体,只要有他在身边,她就安心无比。
忽然他腾出了一只手,去撕扯着她的腰带。
“你…。你做什么?”她羞红了脸,不解地看着他,欲抓住她的手。
“帮你回味曾经的甜蜜。”他坚决的扯开了她的手,粉红的长绫一下飞了开去,仿佛舞动的长龙,在飞中摇摆着游曳的身姿。
手一松,那长绫随风而去。
“啊”她惊叫一声,伸手欲却抓长绫,却不想连外衣都从身上陡然飞离,那粉红的丝衣轻轻袅袅,如一只巨大的蝶,开张了桃色的翅膀,欲掩盖情S撩绕的暖昧。
“你真美。”他看着她精美的锁骨,流露出爱恋的目光,这时,山风急切,将她的发吹得如飞扬如柳,扬出万般的妖娆,千般的妩媚,让他更是喉间一紧。
“你……”她有些害羞,将脸埋入了他的怀中。
风呼呼的吹着,他们正在急速地下降。这时他的手伸入了她的腰间,热力烧灼了她的皮肤,她陡然一惊,抬起了头,小鹿般的眼撞入了他深邃的眸间。
“扑哧”他笑,眼如星辰般的璀璨,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滔天的:“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的。”
“呃”她脸更红了,一如彤云,美得艳丽。
“哗”衣帛被风吹走的声音一下惊呆了她,她看到眼前展现的是一副结实弹性的身体,那宽广的肩,有力的锁骨无不彰显着野性的力量。
“你…。”原来他刚才腰间的手却扯去了自己的腰带,也连带扯去了他自己的衣服。他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将他展现给了她。
“喜欢你看到的么?”他的声音带着诱惑,却又压抑着痛苦,他第一次恨透了皮肤的敏感,敏感的感觉到了她的柔软,她的细腻,她的发轻拂过他的皮肤,带动一串串的酥麻。
“嗯。”她的头更低了,手抚上了他的胸,他猛得一阵,身体变得僵硬。
“这里的伤都是因为我才有的。”她幽幽地叹息,指轻抚过每道疤痕,心痛不已。这本该一具完美无睱的身体,却因为她变得千疮百孔。
吻,轻轻的印上,濡湿一片,如春药般沁入了他的肌肤。
“你在挑逗我”他轻哼着,脸上的青筋全然的显现,他不是神,他是人,怀中千娇百媚的女人是他这辈子最心爱的女人,这个女人却正在亲吻着他,他敏感的肌肤此刻变得发烫,全身的血液似乎汹涌奔腾,身体已然濒临崩溃。
“呵呵,就算是吧,可是你能做什么呢?”她突然坏坏地一笑,再次从崖上跳下来,在那一刻她就知道,她心里已然住进了他,看着他一身的伤痕,她心痛,她知道这辈子她亦是离不开他了。
“我能做什么?”他咬牙切齿的看着这个笑得得意的女人,身在半空,他却毫无办法,突然他眼轻挑,挑出狐狸般的狡猾。
“呼”手上的腰带一下卷住了崖边突出的一棵松树,另一边卷住了两人的腰。
身体猛得贴紧。她的柔软无依,他的坚实有力,在这里就这么碰撞在一起,一时间山外彩霞满天,这里缠绵绯恻
“你想做什么?”她结巴的问,却有些期待。
“呵呵”他从胸腔里笑出了得意,柔声道:“记得那次你也是这么问我,可是我却毫无办法,可是这次,我却可以心愿得偿了。”
“你不会是想……”花想容听了脸色一变,吓得欲推开他。
手碰上了他的肌肤,热力一下烫伤了她的手,吓得她一下收了回去,身体却往后仰去。
“呵呵,小宝贝,那次你也是这般倒了过去,将你最曼妙的身体就这么展现在我的面前,你可知道我是花了多大的力量才没有亲上去,可是今天我去不会放过了。”夏候殇云轻喃一声,低下了头。
温暖的濡湿透过了兜衣沁入了她的肌肤里,一阵阵的昏沉,一阵阵的错乱,手无助的抓住了他的肩,发一泄而下,如瀑布般流动。
“嗯。小野猫。”她的指尖划破了他的肌肤,留下了五道治艳的妖娆,惹他轻哼出声。
“对…对…。”她想说对不起,话到口中却惊觉,她被人如此这般狂浪,难道还要说对不起么?乱了,错了,傻了……
“呵呵,小宝贝。”他轻笑,笑得邪佞狂野,唇顺着颈线而上,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唇热力四射,她的唇冰凉沁骨;他的唇狂野凶猛,她的唇无助徬徨。他的舌轻挑着,挑开了她微翕的唇,膜拜着她口中的各处,吸取着她的甜蜜。
“冷么?”他柔声低吟,在激情中不忘关心她。
她迷乱中,昏乱中,睁着迷离的眼看向了他,那一眼就是催情的毒,让他奋不顾身义无反顾地去投入,大手猛得托起了她纤瘦的背,唇再次夺去了她的呼吸。
“呃…。”她低吟着,纤长的藕臂紧紧的抱着他的背,手下坚实的背肌有力的怒张着,却让她就此沉沦。
“咯嚓”树枝盛载不了两人的热情,一下断了开来。
“啊”惊呼中,她的腿环上了他的腰。
他眼光一闪,手托住了她的臀。
两人就这么飞快的坠落,她望着他,他亦看着她,他的眼里只有她,她的眼里亦是如此。
远山白云成了他们的背景,这一眼的对望只希望成了永恒。
发随风飞舞起来,如无数妖娆的触须正在展现着属于它们的妩媚,将两人的爱情包裹在他们的瑰丽之中。
地心的引力此时及不上他们的热情,似乎下坠的速度变得缓慢。
缓慢到……他再次吻上了她。
耳垂被他含在口中逗弄着,被他灵巧的舌卷成各种形状,却引他口中的热度沿着血脉滑向了身体各处。如露珠轻沾夜的风情,诱惑着她的心神。
裙忽得这么飞了起来,将他们的艳色隐藏其中,无人再能一窥其间流荡得激情。
“呯” 两人掉到了地上却没有丝毫的痛意,她转头看向了四周,这一刻她惊呆了……
这是一片花海,无数如丝绒般的玫瑰盛放其中,娇嫩的花蕊中露珠轻滚,妖媚无比。香气溢人,让人只觉是在梦中般。
她就是花中最美的一道风景。
“太美了。”她惊叹道。
“喜欢么?”
“嗯。”她看着他,狠狠地点了点头,这个男人为她真是无所不用极,爱,让他用尽了心机。
她伸出了手抱向了他。
“啊。”脚下竟然然动了起来,仿佛是在船上的感觉。
“这是什么?”她惊呼。
“这是床,”他笑得有些暖昧,见她有些羞色,不舍得再逗弄她道:“下面是水。只有水才能承受住咱们两个下降的力量。”
“你居然想出了水床?”她愕然,没想到这竟然与现代的水床有异曲同工之妙。
“水床?”他轻扬起眉,突然笑了起来。:“这个名字很好,我喜欢。”
他从身边采下一朵玫瑰,突然对着花想容单膝跪地,一手握着她的手,柔情万丈的看向她,轻道:“嫁给我好么?”
“不。”她摇了摇头。
“为什么?”他黯然神伤,难道她真的不爱他么?可是为什么刚才明明感觉到她的爱了呢?
“因为……”她勾起了邪恶的笑,:“因为是你嫁给我。”
“容容。”他惊喜的抱住了她,吻上了她的唇,良久才放开了她,就在她意乱情迷之时,他邪气的笑了起来。:“我可以嫁给你,但是却要扑到你。”
说完将她压入了玫瑰花间。
无数的碎布如蝶般飞舞,漫漫洒洒飞于这漫山遍野的玫瑰花间,掩去了一床的旖旎。
床激烈的动了起来,溅起了无数的水花,水花中,传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申吟声。
这声音一直很久很久,直到天色渐渐黑了,满天的繁星高挂于苍穹,害羞的眨啊眨……。
------题外话------
花絮:太监:太子,今天林相国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太子头也没有抬道:她这么爱笑就去怡红院卖笑吧。(太监抽搐,一国宰相的千金当妓女?)
太监:太子,陈将军的嫡小姐要与太子妃比武。
太子漫不经心道:她这么爱打打杀杀,让她去边关守城吧(太监面瘫,一国将军的千金当卫兵?)
太监:太子,皇上想杀太子妃。
太子神闲气定道:他这么爱杀人,明天找几个杀手把他做了。(太监昏倒,这是皇上啊!)
太监:太子,太子妃养了个宠物
太子脸上笑了笑:养个宠物有什么稀奇的。
太监:那个宠物是公的。
太子脸上僵了僵:算了养就养吧。
太监:可是那个宠物是个人,是个男人。
一阵风起,眼前没有了太子的影子,只听到磨牙声:莫离殇,你竟然敢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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