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先在裁决修士传音安排下,跃入场中。这次对阵的是一位中年女道姑,身着黑衣,身材微胖,神sè平和,双方抱拳一礼,道姑先攻了上来。这一**多数人将是一战决胜,少数几十人会被挑出再战。因此,道姑上来就攻势如háo,挥出两柄上品灵器,一柄金剑,一柄拂尘向王先逼来。王先顿时明白对方的打算,在这一战越能显示出强大威势,尽快战胜对手,则下一轮越不可能被人挑中加赛一场。这道姑的两柄上柄灵器在场中众人中是独一份,难怪有这底气。王先不打算硬拼,放出一张金鞭符助战对住拂尘,虽略占下风,也能抵挡一阵。
过了一会,王先感觉对方两柄灵器的灵压越来越盛,为求稳妥,又放出一张金龟符,护住全身,这金龟符化成的龟壳,罩住王先左右后上下五路,只余下正面挥剑对敌,不时还带着龟壳转换方向,这一下即使对方能从各个方向刺过来,也常被厚厚的龟壳挡住毫发无损。眼见对战胶着,那道姑有些心急,王先只是见招拆招取守势,道姑却是全力施为,相比之下,损耗法力更速。那道姑一咬牙,又挥出一柄中品灵器金剑,配合手中的那柄上品灵器金剑和拂尘,从正面强攻过来,只求对方手忙脚乱时能够伤敌,就算取胜。这御使多件灵器,需要大量消耗自身法力,而符录可以略施灵力自行攻敌,符录中封印的法力是提前封印的。
王先判明对方的意图,马上又施放出一张金鞭符,困住对方的中品灵器金剑。双方表面上维持了个攻守平衡,谁也奈何不了谁,但道姑暗暗叫苦不迭,这样下去,即使平局,道姑的法力消耗也极大,晋级后,必然易被挑战者选中,到时再施用几柄灵器,法力将很难支撑得住。但这时已由不得道姑选择,道姑攻势渐缓,此消彼长,王先两条金鞭压力则大增,逼得道姑全力硬扛。就这样,半个时辰结束,双方被判平局收场,双双晋级。
最后一轮,有二百四十七人,重新抽签后,王先发现自已竟然抽中了二百一十二号。这样不得不和另外四十六人一起,挑选二百号中的场中众人对阵,而且不胜不休。王先本意实在不愿再战,符录消耗如此多,烧掉的灵石不少,身家如此丰厚,已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但也没办法,只有硬着头皮上。在第二百零一号开始挑人时,王先也在观察着场中两百号以内的众人,王先发现那白衣儒雅青年竟也在自已这组挑人的队伍中,而那黑袍凶悍中年人,听说每一场都是重伤对手,威势逼人,则冷笑着站在两百号以内的众人中。果然不出所料,那上一场对阵的道姑在第四位就被选走,她那法力消耗过巨的样子,细心人不难看出。而黑袍中年人,却没人敢去选他,谁也不想找虐。
王先在起初轮空时观察过场中对手,只有十来位很强的引起他的注意,只要不对上这些人,都有必胜把握。不过轮到王先时,王先还是挑选了一位印象中法力平平的对手。这是一位青衣青年修士,矮矮的瘦瘦的,满脸透着jīng明。这人见王先挑中他,不禁叹了口气。现在场中只有两百来号人,能从三千多人中杀出,都不是易与之辈,不是实力强横,就是机智过人。这对手显然清楚王先的实力,知道这是一位遇强不弱,遇弱颇强的平局高手,符录傍身,身家颇丰,似乎是富有家族子弟,实在是难啃的硬骨头。
双方抱拳礼毕,知道这是必分胜负之战,没有时间限制,也没客气,互相对攻起来。青衣青年使的是一把上品灵器折扇,王先见识过程盛那把中品灵器折扇,知道这折扇攻守皆备,扇骨难防,这青年前面几关取胜过关,这扇骨的突袭立功不小。青衣青年功法和扇法果然和王先是半斤八两,双方都未用全力,试探着游斗,一时只见两人在场中不时游走,偶尔交手三两招又很快分开。
场中其他对阵的场次,倒有不少象王先这样,谨慎小心的对战。最后一战不限时,要想言胜,不把对手彻底制服是不行的。轻伤对方无意义,重伤对方要冒的风险不小,毕竟能熬到现在的,都有几把刷子,而且大多已使了出来,谁都明白对方的强项,在没有把握的情况下,大多数人选择了耐心周旋,不急不躁。
不过,例外总是有的,只见那白衣儒雅青年,一上场便是狂风暴雨似的挥剑急攻,敢这样对敌,本身就说明他自恃实力,夷然不惧对手的反击或偷袭。修真界一力降十会,你功法和剑法高明,双方法器只要相差不大,无论对方出何花样,就可以吃定他。便是王先自已,估计不甩出五六张中品符,也难扛住那白衣青年的攻击,要取胜,估计还得再加很多张符,这是王先不愿意做的事。果然,不过一息时间,那白衣儒雅青年便用剑逼着对方脖子获胜,不屑于重伤对方。那落败的对手只有暗叹自已倒霉。
半个时辰刚刚过去,王先还在凝神对敌,这名表面上功法剑法与王先旗鼓相当的对手,没想到在最后一轮遇上了。这是王先未动用符录斗法最久的一次,抱着对手难得的念头,王先尽量小心应对,打得越久越好。反正有千年灵rǔ在手,时间一久,胜势必在自已这边。与王先这一场的沉闷相比,其他场次却渐渐有了波动,想一直耗下去的对手毕竟不多,热身的时间过了,攻击也就大多猛烈起来。王先的对手不知为什么也选择了一直耗下去,让王先有点纳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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