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铁血追踪渔网奇战以色列冲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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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快紧张的摸了一下腰间的弹弓说:“职兄,趁着盖黑盖没到,我们换一下位置。我一下车,你就立刻返回,一秒钟也不要停留。”

    职战斗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可要活着回来,别装倔,打不过就逃,这是拼命,没人笑话你。”

    俩人交换了位置,熄了车灯,北城方向的路口没有动静。又过了半小时后,仍然是死死的寂静。

    职战斗怀疑了:“妈的,盖老大也怕死,我看是不敢应战了。”

    胡快道:“不好说,盖黑盖不可能就这样放过我,杀我的心太切了,再等一会吧。”突然,丁字路口的树后亮起了一束车灯。

    接着胡快的手机响了:“小子。我们早就到了!看你还算守信,独车独人,下车吧!我们受盖老板之命,了断你们的恩怨,别怪我们心狠手辣。干保镖的就靠这活吃饭。要想保住你的怪车,向前走30步,不许越过丁字路口。”

    胡快见来者不是盖黑盖,顿觉上当了,不想再和这些镖手做无谓的拼斗:“盖老板是个鼠辈,他不来,我不会跟你们这些奴才玩命的,我要消灭的是邪恶势力老大,你们的命一文不值!”

    对方不肯,传来铁器碰铁器的声音:“少他妈的跟我们装猛,念你是一条汉子,出来玩一把吧,我们必须要给盖老板有个交代。你不出来,我们可就不客气了!”手机里,有子弹推进枪膛的音响。

    胡快道:“看来。我要奉陪到底了。”职战斗有些担忧:“他们真带枪了,咋办。不能硬整呀!你那两条绳子,几个台球不成比例啊!”

    胡快安慰:“没事,听我的,走是走不了了。我下车,你赶快走人。我要是不下去,你我和怪车都得被打烂的。他们用的是以色列冲锋枪,职兄,求你保护好怪车!我下去了!”

    说完。胡快摸了一下腰间的弹弓,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对方的车门也开了,走出一个黑黑的躯影。俩人面对面走到丁字路口,相距十几米站住了。

    黑影首先说道:“我是盖老板的第一镖手“一肘亡”。老板交代,我们按约定整,徒手比武,结束你这个不知死的活证人。”说完就熊步逼近胡快。

    此刻的胡快。正被没走的职战斗分散着精力,怕对抗起来伤及职战斗,就高喊了一声:“兄弟快走啊!”

    怪车灯亮了,职战斗一个弧形旋转,风一样的开走了。

    反应过来的“一肘亡”大怒:“妈的,还有人!跟我玩轮子。去死吧!”两手一扬,从袖口吐出两把利刃直奔胡快的面门交叉劈来。

    胡快没料到镖手这么快就亮出凶器,思绪又不集中,慌乱中立刻左膀中刀,面部也被刀尖划伤。一阵剧痛刺醒了被动。

    他就势一个侧倒,躲过了更加凶狠的“双刀剁肉”和疾如流星的”追风刀”致命的劈砍。镖手见胡快被砍翻。滚下了路基,就朝着幽黑的路下不屑的嘲弄:“真他妈的废物,还没两刀就放片了,还能喘气吗?”

    咸咸的血味流进了嘴里,侮辱的声音比刀砍还疼。中刀的胡快仰躺在草丛中,从腰间拔出俄罗斯弹弓,掏台球的左手却使不上劲了。眼看着手提双刀的镖手,一步一步逼近,再有三五秒就会被剁成肉泥了。

    胡快大汗淋漓的用右手帮助把左手抬到迷彩裤兜口,艰难的拉开了拉锁掏出台球,抖动着拉开了弓弦。

    镖手发现了胡快在做一种攻击性的动作,急急跨步举刀妄图一劈致命,却晚了半拍。胡快惊叫着把俄罗斯弹弓拉到极限,凭感觉对着扑来的黑影面部射出了台球。

    “噗”的一声,台球击中了镖手的鼻骨,凄厉的叫声撕裂了沉闷的暗夜,两把利刃脱手掉落在胡快的腰旁,镖手栽倒在他的脚下,鼻骨碎裂的巨痛让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胡快一个侧滚站起来,捡了钢刀压在镖手的脖子上怒问:“盖黑盖在哪?”镖手双掌捂鼻不说话。

    胡快手腕一抖:“盖黑盖不死,你就替死,杀死你,正当防卫!”刀尖挑向了颈动脉。镖手颤抖了:“大哥,别别别……杀我,盖老板在……在公……”

    “寓”字没等说出,丁字路口树后的车灯刷地亮了。车灯扫过来的同时,车内又跳出一个镖手速冲过来,人出枪响,“哒哒哒”一排子弹把胡快身边杂草打的四处飞扬。

    胡快卧地滚出了弹着点。鼻骨碎裂的“一肘亡”借机逃脱,东倒西歪的消失在漆黑的旷野。

    以色列冲锋枪枪音响的更烈了,开枪的是另一个大块头镖手,他看不清目标就用地毯式的射击横扫路基下的草丛,子弹距胡快越来越近了,在他的脑前脑后左右跳跃着,大块头镖手狂喊着开始沿路基搜索。

    胡快紧紧地贴在草丛,一动不动的盯着镖手的枪,时刻准备在最后一刻扑上去夺枪。

    镖手的脚步越来越近了,在距离他两米左右突然不走了,端着的冲锋枪准确的指向了他的方位,胡快判断:被发现了。枪一响,立刻就完蛋了!不动是死,动也是死,动还能带来一线生机。

    他用了一个侧冲鱼跃,以肩和头的力量撞向镖手的小腹。可惜受伤的左臂影响了速度,他的鱼跃攻击只是腾起了一米多就摔在了地上。大块头镖手惊叫着扣动了扳机,枪膛里的子弹却空了,慌忙后退着换弹夹。

    命不该绝的胡快争分夺秒的去掏台球准备再射,不幸的是兜里的台球滚动中掉空了,那袋台球搁在了怪车里。

    双方都在紧张的争取主动时间,而胡快的优势荡然无存了。骤然间。路面上又一道雪亮车灯射过来,灯亮车到。

    刚刚上好弹夹的镖手被强烈的光柱照耀的双眼觑眯。还没明白咋回事,车灯突然熄灭,一个人跃出车内双手一抖,抛出一团物体,带着密集孔状的物体犹如恢恢天网,弥漫开来悠悠扬扬的覆罩在大块头镖手的身上。

    抛物者双臂发力,一个纤夫拉拽收紧了网口。与此同时,镖手的冲锋枪也响了。子弹没有方向感的射向了天空。接着,镖手就像笼中鸟似的在网中乱蹦乱撞,没了自由空间。

    抛物者冲上前,对准网中的“一肘亡”腰眼狠命蹬出一脚:“你这狗厮,且吃洒家一脚!”连人带网,大块头镖手滚进了路基草丛。

    抛网者是职战斗。

    职战斗并没有返回北城,他把怪车开出了二三百米。隐在了s型路的杨树后面,听着不间断的冲锋枪声心急如焚,又恐去助阵,怪车受损,只好蛰伏伺机而动。他之所以冒死返回,是因为发现了车里的那袋台球。

    想到胡快没有弹丸的弹弓会多么焦急!会眼睁睁看着枪手肆无忌惮的开枪射杀。而无还手之力!于是就决定,必须把这袋珍贵的自卫台球送到胡快手里,危险也要送。说不定,自己带的那件“武器”还能助胡快一臂之力!

    从小就跟父亲学过打鱼的职战斗,当年在森春市乌江镇生活过6年。继承了父亲捕鱼撒网的业技后,每天都划着船在乌江水面上撒网数十次。一团乱麻似的渔网,在他手中潇洒的抛出,立刻就成了一片扇形的美丽的风景,依次落于水面,准确的覆盖了渔区。

    此时,这张父亲留给他渔网真的救了胡快,一网,控制了镖手。胡快兴奋至极高喊着职战斗,却不知道是何物把镖手整成了这样?

    职战斗“刷刷刷”熟练地把手中网线缠在了镖手的脖子上,怒问:“想死想活?想活就别动,否则洒家就勒断你的气管!”

    镖手曲缩在渔网里:“大哥,别勒别勒,我喘不上气了。”胡快紧跟过来,脚踩镖手拿枪的腕子:“说,盖黑盖在哪?为啥不来?”镖手无言。

    职战斗猛地手腕一拽,渔网线被拉紧:“给我一字不差的说,少一个字,我就勒死你!”

    大块头镖手的脸色骤然呈现出憋涨的痛苦,两脚乱蹬开口了:“他他……在富丽豪庭……公寓,老板下令……杀死怪车手,然后就……就逃大兴安岭,杀不死,也不许,不许我们,再回……再回公寓,干完活,用手机向他汇报。”

    胡快追问:“盖黑盖身边还有啥人?啥时候出逃?”

    镖手答:“没人了。啥时间逃,不知道,反正今晚指定走。他说了,等我们的结果,如果干的顺利,就一块走,干的不顺,就分头跑,在大兴安岭会面。”

    职战斗的网线又狠勒:“真话假话?敢说假话,直接把你扔进乌江!”

    镖手大叫:“大哥,一句都不假,放了我吧,让我干啥都行。”

    胡快让职战斗把网口打开一半,取出冲锋枪顶在了镖手的脑门上:“要活,就听我们指挥,盖黑盖不守信用,让你们这些人渣来替死,我现在就可以打爆你的脑袋!再给你一次机会,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三遍,快!镖手哆哆嗦嗦的复说了三遍,哀求着留命。”

    胡快收抢:“走,带我们找到盖黑盖再说死活!听着,用你的手机给盖黑盖汇报。就说活干得很顺,怪车手已死,车被打碎,马上返回公寓。”

    镖手有些胆怯,又不敢不做。通话时,他紧张的出现了两次口吃,引起了盖黑盖的怀疑:“死了?咋死的?是枪打的还是刀砍的?伤在哪了给我细细说清楚?”

    大块头镖手有点懵了,不知如何对答?胡快枪逼着他,用手掌做出刀砍的手势暗示,镖手还不算笨,一边回答一边编:“刀砍的,大脖筋都砍断了,脑袋差点掉了。那血喷出好几米远跟自来水似的,当时就灭火了。”

    盖黑盖又问:“那他妈的磕巴啥?怪车整成啥样?”

    镖手平稳了许多:“两梭子子弹全打进了驾位,发动机都干冒烟了。整个车前面打的稀淌哗漏。”

    盖黑盖似乎满意了:“干得好!够狠!别耽误事,回来整快点!”电话挂了。

    胡快擦去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职战斗看见胡快的左肩在流血,要给他包扎,胡快晃了晃胳膊感觉不是骨头受伤就说:“不用,我们得赶快找盖黑盖。”职战斗知道胡快的决战已定,就要求一道前往。

    胡快感激不尽,又唯恐他的安全不保:“职兄的这张渔网已经救了兄弟的命,我会一辈子记住救命之恩的。职兄是农场的总裁,命贵如金。我不敢拿您的生命来换我的安全,还是按约定,护好怪车吧。”

    职战斗坚决不同意:“我必须要去!情况变了,我不去,你咋看管这个杀手?这样,我来押着,让他带路。你负责开好车,到了盖黑盖那,我还能帮你一把,就这样定了,打赢了盖黑盖,我职战斗也算是打黑英雄了。把枪给我,台球给你,走吧!”

    看着职战斗决心已下的样子,胡快只好把冲锋枪交给了他:“那就听职兄的了,但是千万要护好自己啊!”职战斗拍着冲锋枪自信的道:“放心吧。有这家伙怕个头!”

    职战斗用枪指着裹缠在渔网里的镖手的脑袋命令:“上你的车!”职战斗拖拖捞捞的跟着上了他的“沃尔沃”轿车。

    然后,坐在副驾驶上告诫:“别整事。开利索点,我的枪口顶着你的太阳穴,要有半点差错,这枪膛的子弹保你的脑袋爆棚!记住,离公寓30米时停车,详细给我说明路线方位再进去,放心,见到盖黑盖你就活了。”

    镖手像鸡稻米频频点头,手却伸不出来:“大哥,您这渔网整得太紧了,我这手脚不好操作,咋开呀?”

    职战斗看了看渔网,确实密集的网线勒得太紧了,就掏出打火机在渔网的上半部左右烧了两个直径15公分的洞,又在渔网的下部放松了一些空间,让他伸出了手脚。

    镖手从两个洞中出手,握住了方向盘。职战斗把枪一挑叫道:“开吧,娘的,老爸的绝版渔网算是毁了!”

    怪车里的胡快看着前车启动了,就全神贯注的紧随其后。

    他的心中又一次涌出感动:没有职战斗,自己已经是枪下鬼了。这个世界,还是好人多于坏人正义高于邪恶啊!自己每每遭遇危机时刻,总是有人奇迹般的相助!

    盖黑盖接了大块头镖手的电话后并非乐观。这个貌似粗野,实则心细如丝阴险如狐的黑道老大,总觉得镖手干的活有些诧异。

    这诧异来自镖手干活的方式,既然是用刀砍了怪车手的脖子而死,为啥还要用枪射击驾驶室?按常规,应该是冲锋枪子弹连人带车一块毁灭,怪车手本该死在车里。

    还有,凭借怪车手的功夫,镖手不可能轻易接近,而且“血喷出好几米远,跟自来水似的”夸张说法很难置信,这是在凌晨夜色,咋能看的如此清楚?

    最不靠谱的是,这个大块头镖手从来就没有过口吃的经历,这次,却破天荒的磕巴了。这种种不真实的迹象,让盖黑盖疑心骤起,无法安定了。

    按原来计划,盖黑盖玩的“金蝉脱壳”计的目的是,让两个镖手既杀掉心头之患胡快,又借此引诱警方把抓捕目标转嫁给镖手,后因身体有伤需要人帮助,就打消了独自出逃的计划。好在两个镖手在关键时刻还能为他抵挡,也算是有了用途。

    另外,刚刚杀死了金三五惊魂未定,也确实需要人手助威,所以,就改变计划和镖手一道出逃,然而,镖手的不实表达又让他犹疑了。

    盖黑盖关了公寓里所有的灯,把椅子搬到了窗前,拉开窗帘坐下,静观公寓大门方向,像狼一样偷窥着,随时准备应变不可预知的情况。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测查手段:应该再询问一次“一肘亡”干活的结果,如果“一肘亡”的回答和大块头镖手一致,就可以解除一些怀疑,如果不符,那一定是有诈。

    至于啥诈,为啥要诈。那就不见面为上了。盖黑盖开始拨“一肘亡”的手机,关机。再拨。仍然不通。他的神经立刻绷紧,怀疑又升温了。

    “沃尔沃”的车速很快。职战斗的冲锋枪始终死死贴住镖手,让他不敢萌生一丝幻想,还不断的点着他的脑袋教育说:“男人都有血性喜欢打打杀杀,不过要是以这为职业就是混蛋了,就是四六不懂浑身囊肿,加减不知道脑袋灌马尿了。那就是马车追飞机纯粹是傻x!”

    直把镖手训的肚涨如鼓,一门猛踩油门。连说:“大哥我服了,别骂了,我也是为了吃喝把厕所当厨房了,没走到正地方啊!”

    职战斗强调:“一会到了公寓,见了盖老大你可别翻脸不认爷,听清楚了吗?我希望你立功赎罪,还可以找到一个重新生活能吃能喝的“厨房”!千万别再二进“厕所”!党和ZF的宽大政策等待着你。恶者改变其恶,你就可以洗掉其恶!”

    “我原本也崇拜孔武者,热衷于征服,喜欢古代侠义,鲁智深、武松、杨志、林冲、关云长、项羽、岳飞、罗成、杨七郎、杨六郎都是我的偶像!现在我就认识到了是幼稚是狂热。这些侠士武者精神可鉴,但是不能以拳脚暴力伤人为荣。”

    “我听说过盖黑盖这个名字。以前是个杠力工人出身,手脚有些功夫,在北城道上打出的名气。邪恶势力这玩意是世界性的,原始积累越兴旺的地方恶势力越兴旺。”

    “当下是商品经济财富繁荣的季节,丑恶势力以打杀起家然后疯狂敛财。盖黑盖不是在北城已经达到顶级辉煌了吗,那就是死亡的开始。今夜就是从山峰坠入底谷的日子,他早晚是要下地狱的,你说你跟这样疯狂一时的老大有啥希望?”

    镖手没有回答,从兜里掏出手机表情紧张的说:“大哥,老板又来电话了,咋整?”

    职战斗眼睛一瞪:“先不接,到公寓再说。这种时刻,少说话,少漏洞。加速!”

    镖手服从的加大了油门,手机不响了。过了数秒,手机再次振动,这次是长时间的振动。镖手有些沉不住气了:“大哥接吧,再不接,老板就起疑心了。”

    职战斗也觉得躲是躲不过了:“接!听我的命令,看我的眼色说话,不许瞎说!”

    盖黑盖第一句话就火气十足:“你他妈的聋了!为啥不接电话?是不是给我整事呢?”

    镖手装笑:“哎呀呀,老板,我的错我的错,车速太快,没听见,老板有啥指示?”

    盖黑盖突然问道:“他呢?他也听不见吗?他的手机为啥不开?把手机给他,我要问话!”

    镖手明白,盖黑盖要和“一肘亡”核对情况,一下紧张起来,马上又回答道:“噢,他的手机没电了,整伤了,在后面躺着呢。”

    职战斗满意的点点头表示回答的不错,不想盖黑盖穷追不放:“整伤了,整伤了就不能说话了吗?狗屎,把电话给他!”

    镖手傻傻的看着职战斗不知咋说了。职战斗沉着的拿过手机,装出无比痛苦的样子呻吟,用鼻腔含混不清的吐出无法辨别的呜呜噜噜声音:“老……板……我的牙碎……碎了,张张不……不开……嘴了,活都都……干完完……了。”

    职战斗的冒险表演真的唬住了盖黑盖。

    盖黑盖好像消失了怀疑,口气松弛了许多:“是吗?没啥事了,活干完了就好,受苦了,回来整安全点。”挂机。

    职战斗骂道:“老狐狸!还他妈疑心挺重,一会就让你叫爹!”

    镖手抹着脑门上的汗,恭敬地说:“大哥厉害,真有路子,我服死你了!以后跟你干!”

    富丽豪庭公寓楼终于进入了视野。职战斗命令镖手在三十米左右停下了,观察了地形和公寓的轮廓,觉得没问题了,就指挥把车停在离橘黄色门灯十几米的树影下,叫过胡快,商量怎样能准确快速进入盖黑盖的公寓。(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qidian.阅读。)9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