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阴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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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人强心中一突,小心翼翼又颇为忐忑的说:“我正要和您说这事,我们之前安排在元继伦身边的女人,她已经失败,今天告诉我已经和元继伦分了。”

    “什么?!”元继吾惊怒,“那个好不容易才当上元继伦女朋友的女人?你怎么做事的,接二连三的坏事!”

    冯人强抹着额头的冷汗,赔罪道:“是我的错,不过那女人说元继伦xìng向有问题,人我已经带来了,您要不要见上一面?”

    “啊?这事有意思,让她进来。”元继吾又惊讶了一次,脸上挂上揶揄的笑容。

    李萱被冯人强带进包间,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背对着她坐在沙发上的男子。心中不安,能让强哥伏低做小的到底是什么人?她走到元继吾面前,一眼就发现这个男人长的竟然和元伦有些相像,只是气质完全不同,元伦总是给人一种阳光运动的印象,而这人则相反。

    “坐。”元继吾看着眼前这个略为慌张的女人,眼睛微微一亮,原本李萱就是Z大公认的校花之一,年轻漂亮,又是名牌大学生,对任何男人都会产生吸引力。

    “你叫李萱?”

    “是的……老板。”她不知道眼前的人叫什么,就跟着冯人强瞎称呼着。

    “你不用叫我老板,可以叫我五哥,一二三四的五,这栋楼的娱乐场所都是我的产业,平时阿强在帮我关照。”

    李萱心中一动,不安减少了些。这栋楼位于J市最黄金的位置,不说其他,但是顶楼的会所就得值多少钱?强哥都帮他打工,只怕又是个亿万富豪吧,竟也这么年轻。看着也不过二十五六岁。实际上这是元氏家族的外围产业,被元继吾要过来打理,从法律意义上讲并不是完全属于他的产业。当然,这就不是李萱所能知道的了。

    她甜甜叫了声:“五哥好。”

    突然,元继吾伸手捏住李萱的小巴,对着她的脸端详片刻:“长得不错,听说你被元伦甩了?怎么回事。”

    李萱被对方的动作吓得心里一颤,不敢稍动,原原本本的讲起自己的猜测:“我自从和他交往后,他基本上就没怎么碰我,而且在男女的事情上表现的很冷淡,后来来了一个叫韩信的人……现在整个学校都在传他们两个是同xìng恋。所以分手不能怪我,他可能根本不喜欢女人。”

    “有意思。”听完李萱的一大段推论和亲身佐证,元继吾笑着给李萱倒了杯红酒,自己也喝了一口。心里却盘算着怎么利用这段不知真假的故事来做章。他猜出了韩信应该就是韩如梅的化名,这样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韩如梅都被废掉了,元伦还孜孜不倦的天天去关怀。虽然从来没发这个弟弟有这方面倾向,也知道他在自己看来十分软弱磨叽的xìng格,比如说喜欢讲什么义气,欠人人情就一定会想办法还之类的。

    但整套故事到底有几分真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段故事听起来合情合理有说服力。只要他在收集些“证据”,就能把这事传扬开来,让家里人也知道。元氏家族从唐朝开始崛起,到如今一千多年的历史,怎么可能把家业传给一个xìng向混乱,败坏家族名声的忤逆子弟?这样看来,能不能做掉这个弟弟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了,还有很多方法,可以推翻他在家族人心里的形象。

    元继吾谋划好后,得意的笑了。一把将李萱拉进怀里,打算做点开心的事。

    李萱一声惊叫:“五哥,你,你这是干嘛。”

    元继吾不怀好意的笑着:“元伦那家伙不懂享受女人,我却懂怜香惜玉,你从今以后就跟着我吧。”

    李萱想着这个五哥的身家,知道这是个能让自己维持住现有生活水平的人。又觉得这样太过随便,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掉价?心里犹豫着,身上却不由自主的半推半就起来,元继吾一把探进李萱的衣内,大手在她嫩滑的皮肤上细细摩挲着。一直静立在一旁的冯人强,识趣的走出房间,关好房门。任由自己老板和曾经是自己弟弟女友的女人胡搞。

    相比起正沉溺在温柔乡里的大哥,元伦这个弟弟就要苦比多了。他正坐着不动,被小护士和韩如梅,一边一支笔在脸上画着什么。停笔后,一直奋力蹬腿的乌龟就活灵活现的爬在元伦脸上。小护士很不淑女的拍着病床大笑,韩如梅也抿嘴笑,显得很愉快。

    “笑什么笑!”元伦很不满这两个女人在自己脸上画的图案:“我是赢家好不好,你们两个联起手对付我,还不是被我先把图案给画完了。”

    韩如梅和小护士互看一眼,也觉得彼此好笑,韩如梅被画成了憨态可掬的熊猫,小护士则是俏皮的狐狸,显出元伦在涂鸦方面也有不凡造诣。

    这三人打了一晚上斗地主,起先是韩如梅提议打钱,最低10块钱。但显然元伦是个土豪,不论输赢都是云淡风轻,眉头都不皱一下。而韩如梅和小护士,一个身上压根没钱,偏偏输的最多,只要无限找土豪借债。一个工资不高,输了几把就开始心疼。于是在小护士的提议下改成,赢家炸输家一次就可以在对方脸上画一笔的玩法。

    “总比你脸上的乌龟好,你一说话它就动,哈哈,太好玩了。”乌龟的四条短腿在元伦脸部肌肉的牵动下,仿佛真的会动一般,一下就把小护士逗得笑倒在韩如梅身上。

    韩如梅身体略一僵硬,陌生女人倒在怀里让她一阵不适应,可小护士是个自来熟的xìng格,打过一轮牌就大有把韩如梅当闺蜜的架势。并不太懂女人初次认识就可以亲密无间的韩如梅,为了掩饰不安,假意打个哈欠,说:“困了,今天就到这吧。”

    元伦很自觉的收拾着扑克牌,对韩如梅说:“那好吧,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你。”

    韩如梅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但最终没说出来。她知道元伦现在满脑子都是对她的愧疚,基本处于对某些话进不去的状态。让他不用再来或者少来之类的话,说的太白又难免过于伤人,干脆就随他吧。实际上在她心里也意识到了如果有朋友陪在身边,病床上躺24小时这种枯燥生活会好过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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