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老子以后也得走低调路线。
他想了想又问道:“这东西有什么副作用么。”
陆薄言不解道:“副作用。”
“哦,就是会不会落下毛病,比如脑瘫什么的。”
“不会。”
徐子桢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好,有个人要麻烦薄言兄替我摄一摄,有些私密话我得从她嘴里掏出來。”
“家主吩咐便是。”
“燕子阁头牌,红姑。”
“呃……”陆薄言愣了一下,红姑的名头他也听说过,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过來,眉头一皱道,“家主怀疑她是细作。”
徐子桢一拍巴掌:“要不怎么说你是天阶文修呢,不错,我是有点怀疑,不过不敢确定,所以要麻烦薄言兄替我把她掳來好好问问。”
陆薄言这次却沒有立即答应,而是微皱眉头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掳人不难,不过若是一招不慎有漏网之鱼,怕是家主的大计难以圆满。”
徐子桢一怔:“好像有道理,那薄言兄有什么妙计么。”他现在发现陆薄言果然是个高人,自己还沒把话说明白,他就已经从只言片语中摸透了全部,因为自己就是想把红姑抓來,用摄心术好好审一下,将太原城里金人的暗桩全部拔除。
陆薄言笑了笑:“妙计不敢当,说來简单之极,只需明日由吾都补出面给红姑送个帖,便说他要宴请家主你,请红姑來作陪,她身份清白便罢,若当真是金人细作,自不会放弃这个接近家主的大好机会。”
徐子桢也顿时明白了,接过话头道:“只要把她骗过來就能在咱们的地头上对她施术,该问的都问明白,最后再给她解了术让她回去,等捉干净其他人后再弄死她,也不会因此打草惊蛇。”
陆薄言微笑点头:“家主是个明白人。”
“好。就这么说定了。”徐子桢非常满意,陆薄言真不愧为前三绝堂的天阶文修,这脑子转得就是快,一眨眼就定了个计出來,而且还这么滴水不漏的。
嗯,是不是该把他调去应天府呢。老子以后跟金人开打身边可还缺个正经的军师呢,高璞君那妞早晚要给自己生孩子的,难不成让个大肚婆跟着跑來跑去。
他正想着,陆薄言却又说道:“家主一路劳顿,还请歇息吧,薄言先行告退。”说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旁边的胡卿。
徐子桢这才意识到天色还真不早了,一轮月牙高高挂在天际,四下里寂静无声,连野猫都歇了,陆薄言说走就走了,偌大个厅里只剩下了他和胡卿两个人,从门外钻进來的风轻摇烛影,映得胡卿的脸颊有些酡红,平添了几分妩媚之色。
胡卿的确有些害羞,但心中更多的却是期盼,她盼着徐子桢來太原已经好久,只是迟迟不见他來,去年苏州城内时徐子桢的身影已经在她心中住了下來,那个不畏强权解救无辜民女的恶人从一开始让她恨得咬牙切齿,到后來竟然莫名地打动了她的芳心,最后甚至让她不惜忤逆父亲之意暗中将他放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徐子桢到底有什么好,又粗俗又无赖,可又让自己那颗少女的心跳动了起來。
如果说去年的徐子桢住在了她心里,那么现在可以说她的心里已只有徐子桢,再沒有容纳其他人的可能。
母亲早亡,父亲也死了,从小疼爱自己的亲生大哥为了贪图富贵居然把自己当作货物送给了金人,那时候的胡卿完全沒有了意识,她觉得自己仿佛只是行尸走肉,灵魂已随着失望和伤心离开了自己的身躯。
而当徐子桢带着她从千军万马中杀入太原城时,胡卿才觉得自己的灵魂重新回到了体内,在那巍峨雄壮的城门下她望着徐子桢的背影,心中只有一句话:这辈子,我就是徐子桢的人了,生或死,绝不离弃。
胡卿偷偷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面前的徐子桢,发现他竟然也正看着自己,只是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睛有些发直,看上去傻乎乎的,居然有那么几分可爱。
“他……他在看我么。徐大哥果然还是在意我的么。”
胡卿的心一下子乱了,她记起了徐子桢不知用了什么计把自己救了出來,还记起了那日给苏三泡药汤时徐子桢出现在门口时那副惊愕的表情,而当脑海里又浮现出徐子桢霸道直接地吻着她的那一幕时,胡卿的脸已经彻底红透了。
这一刻她咬了咬牙,心中作出了一个决定,轻声道:“徐大哥,时辰已不早,卿儿领你沐浴歇息了吧。”
“啊。哦。”徐子桢回过神來,发现自己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胡卿的俏脸上,不由得尴尬地干笑了一声。
胡卿沒敢再看他,引着他出了门往后院而去,徐子桢跟在她身后,视线不自觉地又溜上她的背影。
乖乖,老话说女大十八变,小胡卿看來今年正好十八岁吧。要不怎么变这么漂亮了。不对,是变成这么个小妖精了,瞧瞧这小腰,这腿,这屁股……呃,阿弥陀佛,不能再邪恶了。
往事一幕幕如同电影般在徐子桢眼前闪过,和胡卿初次见面就不小心压在了她背后,那一次胡卿结实浑圆的翘臀让他着实亢奋了一把,接着沒过多少天在路上又偶遇了一回,两人在路边树林里又有过一次贴身肉搏,不过那都是小意思,徐子桢直到现在还清楚记得几个月前的那间屋里,透过满满一桶水看见的那洁白无暇的**。
雾里看花,水中望……呃,咪咪,那种视觉上的巨大冲击让徐子桢直到现在都无法忘记,走着走着他忽然惊觉胯下有些发紧,低头一看,我勒个去,好大的帐篷。
就在这时胡卿忽然停下了脚步,徐子桢正低着头,一不小心撞了上去,好巧不巧的是帐篷尖再一次顶上了那个让他难以忘怀的小翘臀,仿佛情景重现,又回到了一年前的苏州府衙后院,只不过这次不是趴着而已。
“啊。”胡卿躲避不及被顶了个正着,感受到身后扑鼻而來的男子气息和温暖宽厚的怀抱,她的脸顿时又红了。
徐子桢忙不迭抽身后退一步,尴尬万分,连道歉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气氛变得有些古怪,有些暧昧,一阵冷风吹过,徐子桢被吹得打了个寒噤,胡卿这才象从梦中惊醒,伸手推开房门,只见屋内早已摆着个大大的木桶,桶口处热气氤氲。
“徐大哥,我……我先服侍你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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