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青云手指微微一顿,嗤笑一声,实属无奈,放下手中的笔,扶了扶额,起身朝门外走去,开门而出,对着准备看他笑话的雨挑眉一笑,眉目之间虽有三分诡异,却更见英姿飒飒!
雨见他这般,就知道事情不妙,一阵哆嗦,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了头,收起吊儿郎当的模样,恭恭敬敬的一礼,“少爷走好。”
岳青云鼻中冷哼一声,把爷当猴耍是要付出代价的,移开视线抬脚离开了凌云阁,朝岳天的清风阁而去。
雨不敢有丝毫怠懈的跟在身后,距离不远不近,要是有突发事件,跑是没问题的。
岳青云一进清风阁,那些没了主见的无头苍蝇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雷电守在门外,周仓还在屋里跟岳天置气。
几人可是请了雨去激将岳青云,让他来瞧瞧自己这耍无赖的主子,打从岳天进门养伤之日起,岳青云就没给他过好脸色,更别说来看他,陪他说话,这些都是奢望啊!
“多大人了,你就别玩了,好好把药喝了,这样才能好的快点。”周仓苦口婆心的劝解着那位挺尸的大将军。
“喝什么喝?自己儿子都希望老子死了,我还喝什么,干脆死了算了。”岳天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份,挥舞着手,破罐子破摔道。
周仓神色好笑地斜睨他一眼,真是拿他没辙了,把手中的药碗放置在桌上,心里暗自咒骂,奶奶的,一个大男人整的跟女人一样,动不动就跟自己儿子耍心机,连他看了都来火。更何况是青云那小子。
“周爷,老爷,少爷来了。”电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从屋外悠悠扬起。
一听说岳青云来了,岳天总算安静下来了,他眯起眼眸,嘴唇勾起,脖子伸的老长,往出探。
周仓翻了个鄙视的大白眼送给了他。“瞧瞧你那德行,你这盼儿来探视的模样要是传言出去,还不得人人唾弃你。”
“让少爷进来。”某人眼眸一抬,我愿意,我愿意,你管的着。
雷电帮忙打开屋门,把人迎进了屋,随后又关起了门。
岳青云扫视了两人一眼,随意坐在桌边。忍不住对岳天抱怨道:“你又干嘛?”
“我能干嘛?”岳天见儿子对自己说话有火气,他垂下眼眸,就像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般无措。
周仓一看见父子两斗嘴就叹气,他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瞧着两人,抬手给岳青云倒了杯茶,“喝口茶。”
岳青云唇角扬了扬,冲周仓一笑,轻轻啜了一口茶,看着让自己头疼的父亲,第一次用好言絮叨:“你就不能好好把药喝了?”
岳天怔了怔。扯了扯身上的蚕丝被。缓缓的抬起了头,看向自家儿子。
岳青云无奈,把汤药放在手边试了试温度,冲门外喊道:“去给老爷在弄一碗一来。”
“是。”雨应声而去。
“我喝凉的就成了。”岳天对望来的两人淡淡一笑,作势就要来拿凉了的那碗汤药。
“早干嘛了?凉的没药效。”岳青云面色一沉,似乎早已察觉了他的心思,把汤药碗推了个远。
周仓对于父子两的相处模式一直是无声崇拜。真是一物降一物,岳天这老东西还是要儿子治。
他忽的对岳天正经道:“你也该进宫给皇上问个安了,这打从进京就一直窝在府里养伤,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伤势多严重。”要是让皇帝知道了,你是故意不去问安,还不得治你一个大逆不道之罪。
岳天总算恢复正常了,他唇边勾起了一个嘲讽的弧度,言语霸道:“我已经让雷电昨夜去宫里问过安了。你就放心好了,这火烧不到我身上。”
昨夜?岳青云总算是听出矛头了。没好气的对他爹吼道:“你半夜让人去找死啊?”
“你懂个屁。”岳天神色微动,嘴角牵起一抹坏笑,对儿子轻声道:“过两日宫里有宴,你顺便跟我一起去,把罗家父子那事添油加醋来一番,弄开后,请了皇帝给你弄个一官半职,你跟我去边疆报仇去,要不然呆在京都被人弄死了咋办?”
对于岳天的安排,岳青云这次也没反对,不过为了嘴上沾点便宜,说话还是没留情面,“我可没你那么没出息,这点屁事也能让人桶你一箭。”
岳天蔫了,狠狠的瞪了儿子一眼,我他娘的受伤还不是为了你个兔崽子,真是没良心。
“少爷,药来了。”刚才的斗嘴,屋外的三人可是都听了进去,雨咧嘴一笑,把药送进了屋。
岳青云接过汤药送到岳天嘴便,回头深邃的眼眸射向雨,漆黑的瞳仁里如下冰雹,“看你心情大好啊,有什么事情说出来给少爷听听。”
雨立马缩起了尾巴,头跟拨浪鼓一样,“没事,没事……。”
“鉴于你最近表现良好,少爷我交付你一个好事。”岳青云看着岳天喝完药,这才又坐回了原处。
周仓跟岳天一时好奇的打紧,齐齐问道:“什么好事要找他?”
完了,这次真是躲不过了。
岳青云嘴角勾起一抹很是阴暗的坏笑,“这好事可不一般,干好了少爷我可是有奖励的。”
就在众人摸不着头脑时,某人又接道:“去后面帮李叔刷半个月马房。”
雨在众人的幸灾乐祸声中极力为自己开脱,“少爷,扰了雨吧,那地方得多臭啊,熏死人都不带喘的。”
某人不容置疑的声音飘过,“一个月。”
我去,“半月就半月,我立马闪人。”这么不给面子,那少爷可别怪雨,走之前雨还不忘害岳青云一把,“少爷可别忘了小岭村的香草姑娘啊。”
尼玛,这根皇上,奴婢就是当年的夏雨荷有啥区别?
岳青云闻言薄唇紧紧抿起,脸黑的跟包公一样,有青筋隐隐爆出,他显然是没料到雨这小子敢给她使绊子,小子,最好别让我在见到你。
一瞬间,门外闪的没了一个人,他们可不敢留下做靶子让人泄愤。
“香草姑娘?”周仓特意重复了一遍。
“小岭村的香草姑娘?”岳天也不甘落后,又是一遍。“这名字听起来怎么这么像草药?”某人还评判了一番。
岳青云压下思绪,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道:“别听那小子胡说,没有的事。”
周仓冲他暧昧的笑道:“没想到你小子不声不响的给我们出这么一招,还不把人带回来瞧瞧。”
岳天瞥了儿子一眼,难
掩心中喜悦,“谁家的姑娘?长得好看不?家里有几口人?”
“你查户口啊?”岳青云翻脸了。
“看你说的,不查清楚点,能行吗?爹也是为了你将来好。”岳天理直气壮地的道。
“就是青云,说出来我跟你爹给你参谋参谋。”周仓笑开了怀。
岳青云觉得这两人就是神经病,他才十三有木有,有这么早说亲事的吗?再有香草那丫头才十岁多,连十一岁都没有,搞毛线啊!
“你们抽风了吧?我才十三,那丫头连毛都没长齐懂个屁,她才十岁,在我看来就是一孩子,让我跟孩子……,你们真是老不正经了。”
岳天听了倒是没多大反应,反而不在乎道:“这有啥?年纪小培养起感情那才好,当年我认识你娘也是你这个年纪,那时候她也就十岁。”
周仓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很是支持岳天的理论。
“砰,”岳青云一听这话题就火了,刚放在嘴巴的茶杯抬手就摔在了脚步,瞪着岳天没好气道:“你还有脸说我娘。”
话落,人就闪出了屋,一点回头的余地都没有。
屋里瞬间就安静了下来,周仓叹息道:“青云也大了,有些事情你该说的也该跟他说清楚了,要不然你们父子这心结怕是难愈合了。”
岳天望着“咯吱咯吱”响个不停的门扇,挑眉,有气无力道:“这小子脾气上来跟驴一样犟,一提他娘就跟我火,哪有机会说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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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个对于香草乃至熙凤楼吴掌柜来说,都是个好日子。
今日熙凤楼的二号点就此开业,香草也当上了二号店的掌事人,一时间身价备涨,不过除了自己人,根本无人所知。
镇上热闹的大街上人来人往,一有点风吹草动,大伙心里都跟明镜似得。
镇上有名的贵妇楼里也飘来了夫人们之间的对话。
“听说熙凤楼开了新店?”一个游走于时尚圈的夫人道。
一个经常光顾的妇人笑嘻嘻道:“是啊,我瞧着牌子都挂起来了,听说今个开业大酬宾,还有对折。”
“我还听说新店里上的全是老店没有的好东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贵妇人道。
“瞧见我手上这枚名为满天星的戒指没?这可是熙凤楼出的新款式女戒,一天每款都是有数量的,这可是我们家老爷特意买来给我的。”一个平日里就知道攀比的小妾道。
几位有名望的夫人齐齐抬眸望去,心里羡慕不已,纷纷感叹好看,都想让自家老爷买给自己,来充当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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