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
银辉遍洒,给眼前世界铺上了一层迷离。
泉水叮咚。
人也清。
水也清。
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中雾里,一头亮丽的黑发随意的披在脑后。龙女全身雪白,甚至连那露在外面的玉足与纤纤玉手也是一般的白皙,与身上的白衣交相辉印。
足尖轻点泉水,顿时那幽潭里荡漾起了一丝波纹。
却又被那流下来的泉水的震荡给弹了回去,相互碰撞,消融。最终,那轻点而起的波纹终究不是对手,节节败退,水波荡漾,顿时便湿了玉足,也湿了衣摆。
而更让人讶异的地方,还是她刚刚将玉足深入水中的时候,似乎有什么东西轻轻的蹭了蹭她的脚心。
“嗯?!”
一声轻呼,小龙女看着那有些湿了的衣摆,略有些苍白的脸上出现了浅浅的两朵红晕,抿嘴淡淡一笑,正想要弯下身用手去拨弄水面的时候,只见水浪乍起,一个人从水中走了出来。
正是道公子岳缘。
屈指,微笑。
岳缘就那样站在幽潭边看着被惊的忽然退却了两步的小龙女,笑的颇有韵味。
“……”
目光望着岳缘那屈指的动作,小龙女脸上的红晕越发的明显了,只不过性子本就清冷的她虽说有些羞涩,但也不过是在脸颊上表现出了两朵红晕,贝齿轻咬着下嘴唇,小龙女就那样直接的看着岳缘。
这动作是什么意思?
小龙女自然知晓。
刚刚自己脚心被偷袭,被轻轻的挠了掌心,正是道公子岳缘的动作。
迎着小龙女的目光,岳缘右手摊开,放在自己的面前,再度做了一个轻嗅的动作,霎时,见到此景的小龙女终于皱了下琼鼻,收回了目光,侧过了头。
她觉得不好意思了。
脚底心有一种痒痒的感觉。
龙女的表现,让岳缘很是满意。两人之间彼此的情愫一直都是若隐若现,尤其是在阴差阳错之下,与杨过分开后,在一路以来的恩情接触中,那种感激却是已经在慢慢的转变。
最终却是化作了一字——情。
右手微扬。
唰!
一声脆响过后,山洞里出现了一根白色绳索,绳子的两端在真气的带动下旋转系在了石柱上,顿时绳子横在了那里。
拨动,轻弹。
绳子发出嗡嗡的声响,那挂在上面的金铃铛则是在不断的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这,正是小龙女的金铃索。
“龙儿,这里将是我们的新房所在!”
“这是属于你的!”
轻声出口,便是温柔。属于小龙女的,这便是她的。
大步上前。
岳缘径直一把抱过小龙女,让其不重的身子在怀里转了半个圈,白衣飘飘中带起一阵香风。
没有退让。
因为自小的生活缘故,小龙女并不了解所谓的闺房之事。此刻的她被道公子抱在怀里的那一刹那,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突然跳的好快,但心中却又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欣喜。
侠侣快活江湖,无论是谁都是羡慕的。
除非你是和尚或者尼姑。
因为身上的水迹,在抱住小龙女后,便将她身上的白衣染湿了不少。顿时,小龙女的胸前就已经开始变得透明起来,那轻纱一般的白衣不在轻盈,而是变得透明一般的粘在了皮肤上。
借着月光一眼望去,以岳缘的视力自是瞧得清清楚楚,看见了那堪比白玉一般的肌肤,晶莹入目。
甚至。
胸口那白色的抹胸,也印入了眼帘。
额头紧贴着额头。
鼻子里尽是小龙女的体香,或许是因为自小一直吃蜂蜜的缘故,在小龙女的身上有着一种香甜的味道。让人闻上去,就会忍不住的想要轻轻的咬上一口。
想到做到。
当这个念头爬上岳缘的心头的时候,他也有了动作。侧头,便是张开了嘴,轻轻的在小龙女的耳垂上咬了那么一下,同时舌头还舔了舔,更是运上了体内的长生真气。
“!!!”
眼睛猛然睁大。
那种耳朵带来的酥痒之感,超出了小龙女的想象。
正因为她自小不懂,再加上修习功法的缘故,男女之欢所带来的影响并没有在她心中有着足够的想象。
这一下,立即让小龙女感受到了那股自耳垂传来的酥痒之感,超出了她所想。
“啊!”
身子不由一僵,由于是在岳缘的怀里,龙女的身躯变化岳缘自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再吻!
再嗅!
再亲!
每一个动作都十分的轻柔,生怕弄坏了怀中的人儿,可是内心却又是热情似火,似乎想要那滚热的胸膛去生生的融化怀中的这座清冷的冰山。
最终。
火热的嘴唇在点过额头,划过眼皮,鼻梁,最后落在了玉唇之上。
小龙女的嘴唇有些冷。
含在嘴里,就若那入了唇的冰,却又有一种香甜之味,仿佛那盛夏之日的雪糕。
四唇相对。
龙女一直都是被动,她不懂,她只能随着感觉而动。
同时。
身形旋转。
岳缘怀抱着小龙女身形飘起,落在了那横在山洞里的白色长绳上。
叮当……
铃铛轻响。
却若那新婚唢呐。
带起了属于两人本身的节奏。
眼下的局面自是由岳缘控制,小龙女整个人都在被岳缘怀抱之中。脚步轻踩那白色绳子,随着铃铛的晃动,岳缘也在吻着小龙女。从唇,现在到了玉脖。
一声轻吟,死死的咬着嘴唇。
若不是耳朵灵敏的话,定会被这响动的铃铛声所遮掩。
贝齿轻咬。
小龙女已经闭着眼睛,昂着头,双手紧紧的抱着岳缘的头。她从来就不是一个主动的人,即便是在这个时候。
轻纱飞舞。
随着绳子的晃动,人也随之而动。
衣衫就那么在铃铛的声响中落在了地上。
白衣。
道袍。
坠地。
落地的不止是衣服,还有那被岳缘火热的情怀与热吻剥掉的寒冰。
就如那山洞里泉水叮咚之声。
那清冷如冰山的龙女,在今天终究被火热如火炉的道公子化作了绕指柔。
顿时。
山洞里只闻似哭似叹,轻吟绕耳。
叹息在如爪子一般的挠着心,挠着肺,伴随着的还有男子那稍微粗重的呼气声。
风过。
铃响。
绳动。
摇啊!摇啊!摇啊!
摇到了——
“唔!啊!”
声音如杜鹃啼血,猛地拔高,随后又是入同绕梁三日一般的尾音久久不散,最终化作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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