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零七八碎的东西,秃鸡散、恣意牵裙散、**喜hūn散等等不下十几瓶(包)药物,至于女人的肚兜、亵裤,数量不下十数条。
云逸不禁长叹一声,不得不说,这位凌大少还真是败类中的极品啊!(凌云逸九泉之下洋洋得意中......)
李果儿红着脸吃吃直笑,笑得云逸恼火不已,“笑什么笑?再笑本少爷就吃了这些药……呃,本少爷不吃药,也能立马把你给办了!全都给我抱出去扔了!”
李果儿强忍着笑,不解地问道:“扔了?这些都是少爷的宝贝,以后说不定还用得着呢!”
云逸顿时一头黑线。
真是天大的笑话,本少爷龙马jīng神,威武不凡,还用的上这些东西?(九泉之下凌云逸,高高竖起中指。)
最后云逸却还是改变了主意,他留了两包药物,一包**喜hūn散,一包蒙汗药。
留下这两包药,当然不是自己用,而是另有大用。
昨天用毒烟放倒李冲的经历提醒了云逸,如果是在临敌对战的时候,悄悄散出药末,然后再暗中控制着风,不着痕迹地送到敌人的口鼻当中……
想到这儿,云逸的嘴角自然而然地勾勒出一抹坏笑,眼神也有些怪怪的。
云逸的神态,吓得李果儿夺门而出——少爷又犯sè了,还是躲远点好,搞不好他一时兴起,真的办了自己。
下午的时候秦管事过来催,云逸朝李义深居住的内宅走去。
来到这个世界有七八天了,却还一直没有见过那位便宜外公,让云逸对今天的见面隐隐有些期待。
从凌云逸遗留的记忆中可以得知,李义深是墨崖城中有数的高手,早在十五年前就过了第六重关,现在已经是六重关中期的修为。
让云逸有些好奇的是,一重关的武者,可以轻松放倒两三名壮汉,二重关武者可力敌十数人。六重关的武道高手,又会强到什么样的地步?
李义深这六重关武者,就已经是墨崖城的有数高手。那么称雄东越国的强者,会是怎样的武道修为,实力又强到什么程度?
六重关之上,又是怎样的一番天地?
......
龙头节并不是什么顶重要的节rì,不过今年的龙头节却不一样。
前几天,家主李义深彻底将族老压制住,夺回了坊市的控制权。对于李义深来说更为重要的是,凌云逸这外孙变得懂事了,简直就是一件从天而降的大喜事。
所以李义深打算借着这次过龙头节庆贺一番,亲房老少三代齐聚一堂,在内宅正厅中满满地摆了三大桌。
云逸一走进正厅,顿时引得众多长辈、表兄弟们纷纷侧目。
扳倒族老的事情,也只有李义深和李长廷知道是云逸一手策划,李冲虽然也清楚,却有大半不信,更不会把这件事跟别人说,其他人自然难以知道。
在这些亲房的长辈、表兄弟们看来,云逸暴打、羞辱李腾,虽然解恨,却是荒唐、暴戾到了极点,不仅是丢尽了世家大族的颜面,给家主乃至整个李家亲房惹来天大的麻烦。要不是家主力挽狂澜,李家还不知道被这个外姓子弟给败成什么样子了。
这样的大祸害,他们自然不会跟其他族人那样去刻意逢迎恭维,反而对云逸多出了几分憎恶,不过有家主在场,倒是没有人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至于李冲,在见到云逸的第一眼,脸上立即露出羞愤、仇恨的表情。当着岳清婉的面,被这混蛋用卑劣手段毒倒,简直是奇耻大辱,这一辈子都难以洗刷掉。
遥遥看了坐在首席上的那个清秀雅致的少女,李冲面露痛苦之sè,然后深深地低下头。
感受到众人异样的目光,云逸不禁暗自摇头。
“凌云逸虽然深受外公的宠溺,却也饱受族人的歧视,连嫡亲表兄弟们都是用这样的异样眼光看他,更别说是李家其他人了。在这种环境中长大,也难怪会养成那样的xìng格。”
(凌云逸在九泉下哽咽不已:知音难觅,弦断谁人听……)
云逸若无其事地四处看了看,正寻地方坐的时候,李长廷站起来朝云逸招招手,大声说道:“小逸,家主让你过来坐!”
家主坐的那一桌自然是首桌,桌上坐的要么是辈分高,要么是族中的翘楚人物,三代子弟中,也只有岳清婉一人而已,连李冲这长房长孙都没资格坐。
岳清婉来自京师,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家主心疼她,让她坐首桌其他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这个凌云逸,他又凭什么坐首桌?
李家的长辈们愕然不解,少年人们不禁一阵窃窃私语,看向云逸的眼神中既有嫉妒,又有羡慕,对家主的偏心之举感到大为不满的自然也不乏其人。
“这小子智谋过人,心思深沉,只是他自幼无父无母,xìng子不免偏激了一些。你们平时瞧不起他,他却不跟你们一般见识,可千万别蹬鼻子上脸,真的惹恼了他,族老家的李腾可就是前车之鉴。”
众人的神sè落在李义深的眼中,不禁微微摇头,正准备问云逸话时,突然jīng光一闪,锐利的目光落在云逸的身上。
云逸的元神都不由自主地隐隐有一种压迫感,身体从内到外被李义深如电如炬一般的目光穿透,浑身上下全无一点似的。
云逸心中暗骇,六重关的武者进入淬脏腑这一关,不仅肉身趋于大成,体内先天之jīng充盈于身体各处,就连灵魂也远比常人更为凝练、强大,单单只是目光就给人以巨大的压力。如果爆发全部实力,那该是何等的强大?
李义深沉声问道:“小逸,你什么时候破关的?”
所谓破关,自然指的是破了武道第一重关,正式入门成为一名武者,就跟初入学的学童识字破蒙是一个道理。
对于在场的所有李家子弟来说,武道破关入门当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们当中有很多人,老早在十岁之前就已经破关了。
然而凌云逸是什么人?
那是李家甚至是整个墨崖城,都是赫赫有名的浪荡子,武道上的草包、废物,几乎每个李家人都断定,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踏入武道大门一步。
现在家主亲口道出,他居然破了武道第一重关,怎能不让人感到惊异?
有些人甚至扭头看向正厅外面,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李冲却是愤然冷笑,心说:“这混蛋,自幼各种补益修炼的药物、食物不断,祖父又给他服用了三品药物,却还只是一重关顶峰的修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至于被云逸放倒的事情,李冲自然而然地归结于是云逸使诡计,云逸的实力,他却选择xìng遗忘了。
云逸老老实实地答道:“宗法大会的第二天吧。”
“那就就是七八天前了。”
李义深浓眉一掀,语气中竟带着惊诧,人们正困惑不解的时候,李义深又以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短短七八天时间内,你又冲破了第二重关,并且到了第二重关的中期?!”
人们无不倒吸一口凉气,现在不再只是惊讶,而是彻彻底底的震撼了。
这废物,逆天了不成?
一些人纷纷站起身来,以匪夷所思的目光打量着云逸。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二重关武者,更没有一丝武道天才的样子。
李冲则是表情呆滞,彻底懵了。
与这混蛋交手,这才几天的工夫?那时候他才是一重关顶峰的武道修为。短短两三天的时间,又从一重关顶峰到二重关的中期,这混蛋……还是个人吗?
李义深的心中,又何尝不是波澜阵阵?愣了片刻,这才接着沉声问道:“你跟谁修炼的,主修什么功法?”
“宗法大会那天在经库里挑的功法,这些天练着练着,也就成这个样子了。”云逸答道,挠挠头皮,笑嘻嘻地说道:“我这算不算是武道天才?”
李家的少年们,齐刷刷地朝云逸投以鄙视的目光。不就是第二重关吗,有什么好臭屁的?人家李冲现在已经是三重关了,怎么不见跟你一样显摆?
“你在经库挑选的功法?”李义深皱了一下眉头,不等云逸回话,他又向李长廷问道:“小逸去挑选功法是大事,长廷,你前几天在经库外守库,怎么不告诉我一声?他挑的是什么功法武技?”
李长廷站起身,恭恭敬敬地答道:“那天族里正开宗法大会,所以我也就没敢去打扰父亲。”嘴角扯了扯,勉强压制住笑意,接着说道:“小逸挑了一本……那个,鹤形拳!”
正厅中寂静了片刻后,爆发一阵哄堂大笑。
堂堂李家子弟,居然去修炼庄稼把式,简直让人笑破肚皮。
这也倒罢了,修炼不入流的功法,不到十天时间,连过两重关,他以为自己真的是什么武道天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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