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众多的血巫门门人均是脸色一变,面色诡异的看着仍旧面带得色的胖子,目光闪烁,也不知在谋划什么。
对于众人的神情胖子褚遂没有发现,老狐狸白长老却将众人的表情一览无余,却并不打算提醒褚遂这个洋洋自得的胖子,心里自有他自己的打算。
就在所有人都打着小主意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费长老费扬古道:“各位!这件事情,我看还是要从长计议啊!”
“从长计议?这是为何?不是都已经想好办法了吗?”有人嚷道。
更有血巫门出言不逊者道:“难道说你们战巫门的人,就这么害怕张越那个黄口小儿?如果你们怕的话就不要参与好了!现在去抱张越的大腿,说不定他会给你们某个好差事呢!”
“哈!哈!哈!哈!”一片哄笑之声,气得战巫门人脸红脖子粗,只是费长老的话的确令人费解,他们本身也是不太赞同的,所以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并不发作。
费扬古还是那么不急不缓,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见血巫门的嘲笑,淡淡道:“我担心的不是张越,而是蛮巫门。”
‘蛮巫门’这三个字一出,顿时原本闹哄哄的场面变的鸦雀无声。
即使是他们都是自诩不可一世的战巫门或者血巫门门人,但内心之中却对那被永远抗拒在蛮荒世界,关押在中原之外的蛮巫门有着很深的恐惧,无论是从长辈口中还是亲身经历,他们都知道蛮巫门是一个他们平时无可触及的禁忌。
关于蛮巫门的蛮横,强大,诡异还有悍不畏死,他们都深深的忌讳着,甚至于平时都不敢言论,尽管他们在一切行动中加以掩饰,但仍然不可否认的是他们只是门派中派遣出来的弃子,是用来探查蛮巫门深浅的探路石,以一百多人对抗几百个蛮巫门的规则者,无论如何在他们心中都是死路一条。
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平日里打坐练气,参悟天地的规则者在对待张越这件事上如此不冷静的原因。
在他们心中多少都有着对张越的埋怨和敌视,如果不是他多事,他们又岂会被派遣到这北疆来送死?
“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怕!怕!怕个球啊!要老子受张越那个小人的气,老子情愿去找蛮巫门的孙子们去拼命!”粗狂无比,神经大条无比的张奎率先跳将起来,一把将背后的凳子摔了出去,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听他这么一说,似乎原本低沉的气氛再一次被调动起来。
费扬古看着貌似粗狂的张奎笑了笑,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而白长老却故作大怒道:“张奎!你这个驽货又在瞎说什么?这件事费长老说了要从长计议,我们只要听费长老的意见就好!”借机一招祸水东引将责任都推到了费扬古的身上。
还是那样的不咸不淡,只是原本眯着的眼睛大大的睁开,费扬古以一种不常见的中气十足道:“那位胖兄弟的提议很好,只是操作上要更加有力一些,如何有利一些?很简单!奇袭!一百一十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奇袭五胡联军的中军大营,斩杀敌酋,不得恋战,一经得手火速回程,避免和蛮巫门的正面交锋。”
“以烽火为讯,一见烽火即刻撤退,做到令行禁止就可以做到一箭双雕!”
费扬古的神色再一次恢复了之前懒洋洋的姿态,只是见识过刚才他凌厉一面的众人再也不敢小瞧这个懒洋洋的老人。
“如何算是一箭双雕?”白长老似乎真心求解道。
“中军被袭,酋首被杀,蛮巫门必定大怒,一定会回击北宏关到时候我们只要以袭击中军大帐,损失惨重为名拒绝出战,张越和他的嫡系以及蛮巫门两方都会损失惨重,至时张越即使不死也再也翻不起大浪了,必为我等掌控,同时我们也可以见见那被传的神乎其神的蛮巫门到底有何手段!”费扬古有如智珠在握,很有一股指点江山的气势。
“好!”白长老这回事彻底的佩服这个被巫门内部称之为卧虎的老人,如此妙计,那里只是一箭双雕,简直是一箭三雕,四雕啊!
“既然如此,我们即将这次行动称之为烽火奇袭,现在大家却生火造饭,天黑之后我们行动,兵贵神速,如果拖得久了蛮巫门对我们有了防备,这个计划恐怕不好实行了!”白长老正是发布了准备行动的命令。
今夜,烽火奇袭。
今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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