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也许不重要,重要的是张越终于看到了铁寒洲的尸体。
他的尸体果然和传闻中的一样,浑身遍布了伤口,大部分的伤口很难致命但却能影响人的行动,或者说凶手是想阻止铁寒洲的行动吗?
但既然这个凶手有能力很快的解决掉铁寒洲又何必划上那么多刀?
除非这个凶手是在朝铁寒洲逼问某些事情,那么铁寒洲到底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被人逼问呢?会和神天城的身份有关吗?
现在谜团是越来越多,相互掺杂在一起,让张越理不清出头绪来。
铁寒洲的尸体已经有些腐烂,破开的伤口上还有些蛆虫在滚动,将这个原本就破烂不堪的尸体变的更加的狰狞恐怖,张越撩起衣袍对比着铁寒洲的尸体上的伤口,用早已准备好了的碳棒在自己身上划起来。
划好之后张越便盖好铁寒洲的尸体退出了小屋,也许他是一代忠臣良将,但落到如今这个田地也当真可悲啊!
但张越没有多的功夫去感慨,按着自己心中的想法张越再一次的回到了铁寒洲受难的那间屋子,信步走到铁寒洲临死前倒下的地方,躺了下去,一边对比着身上的伤口,一边以自己为脚本轻身回返当时的画面。
但无论张越怎么想都不认为有人可以在短时间内在同一个地方内在同一个人身上划出如此多的细小零碎的伤口。即使有那个人大可一剑杀了铁寒洲,原本张越还以为是有人要逼问铁寒洲什么事情,但看过铁寒洲尸体上的伤口之后,张越却发现那个凶手完全是想要他的命,因为所有的伤口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划上去的,如果是要逼问什么,断不可能将伤口划得那么快,那么利。
也有可能是仇杀!
如果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话这般近似虐杀的杀戮也有了一个解释,但打从心底里张越就不认为这是一次仇杀,因为这个时间选的太巧了,巧到似乎就是要告诉所有人,铁寒洲被杀了,而且死的很惨!
有如此身手的人断不会选择如此不智的报仇方式。这话没有凭证,但的确如此,一个可以瞬间杀死一个如铁寒洲这样高手的人,对武学的领悟必定超凡,一个武学超凡的人一定不会是一个傻子或者冲动的人。
猛然间张越一抬头再次看见了屋顶上那一道道刻痕,仿佛觉得无数把利剑凌空射来,然后张越便觉得身上划有剑痕的地方一阵酥麻,张越飞快的站起身,细细的大量这屋顶的刻痕的身上的划痕,一瞬间一切豁然开朗。
铁寒洲不是死于非命,又或者说他不是死于他杀,他是自杀。
一个自杀的人怎么可能弄得满身是伤?要知道伤口可不仅仅只在正面,背部也是有不少伤口的。
那就是铁寒洲耍的花招,这是一个武侠的世界,很多事情就不能用常理来判断,张越最开始就是犯了这样一个错误,而其他人也许是压根就没有注意到。
这个铁寒洲一定是使用了某种秘技,将剑凌空御起,回射向自己,而屋顶的那些刻痕就是将剑回射回来时留下的刻痕。
但现在张越想不通的是他青年得志,只等着平步青云,是什么让他萌生死志?他到底是自愿还是被逼的?他的是背后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秘密?
“你也发现了吗?”一个朗厚的声音传来。
是谁?什么时候?张越心下一惊,自己虽然武功尽失,但一身灵觉不退反进,哪怕是先前自己多有分心,但这般无声无息的接近自己,当真不是简单角色啊!
暮色下一个硬朗的身影出现在张越面前。
“是你!”张越一声惊叫。
那个来人嘴角轻翘道:“对是我!”
来人正是河北塚古门的门主铁筝寒。
铁筝寒看着一脸惊异的张越道;“金陵一别,物是人非,神盟主别来无恙?”
张越道:“托福!吃得饱睡的香,好得很!”
铁筝寒似乎没有察觉张越讥讽的语气道:“既然如此,在下也就颇为安心了!”
张越忽然道:“铁寒洲是你什么人?”
铁筝寒道:“是舍弟!”
、张越有些惊讶!
“既然是你弟弟,为什么你会处理的如此冷淡?”张越另有所指道。他想到了那间破败的小屋,那个停放铁寒洲尸体的小屋。
铁筝寒道:“因为他是我们塚古门的叛徒!”
铁筝寒叹了一口气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本名铁舟寒,十年前我们的父亲也就是上一代的塚古门主死在了外域邪教的手上,门中弟子立下誓言,谁能杀死那个凶手便是下一任的门主。”
“结果是你杀了那个人?”张越插嘴道。
铁筝寒道:“不!是铁舟寒!”
张越道:“既然如此他就应该是门主,为何却成了叛徒?”
“因为他为了杀死那个外域妖人使用了本门的禁忌!”铁筝寒道。
“愚昧!”张越叹道。
铁筝寒并没有反驳张越的话,而是接着道:“他被赶出了塚古门,带着对塚古门的怨恨和不忿,他偷走了那样禁忌之物,杀死了本门的五大长老!”
“什么时候的事?”张越问道。
“四年前!”铁筝寒道。
张越道:“那怪当时你没有和我争夺武林盟主!”
铁筝寒笑道;“现在你真的认为那个武林盟主有用吗?”
张越道:“的确没有用,只是某些人打出的幌子而已!你我都不过是棋子!”
铁筝寒道:“你是!我却不一定!”
张越一愣道:“也许吧!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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