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钱凝视着楚狂,眼睛像海水般清澈:“我才不相信‘如果’,你是不是骗我什么了?”
“没有!”
“真的?”
“你这么……厉害,我敢骗吗?除非不要命!”
“最好是这样!你快把衣服穿起来啦!”钱钱撇开头,什么叫她很厉害,说得好像我艾钱钱是母夜叉!
楚狂拿了件外套披上,在钱钱没留神之际,他从背后圈住她的腰,语气很低,热烫的呼吸吹得钱钱耳后根酥酥麻麻的:“要是真骗了你,我可不相信你会砍我,你……舍得吗?”
有什么舍不得,砍的就是你!
钱钱挣扎:“放开,不要动手动脚的!”
“我只是抱着你,手没有继续动,脚也没有,或许……你想我动!”说着,楚狂揽腰将她抱起走向床边,她不知道她真的很甜,一辈子也要不够!
钱钱惊呼:“你干什么?”
楚狂将她放在床上,身体的重量全部压着她:“那一脚真是痛,你不该补偿我吗?”
补你个头,刚才他们已经那个,难道他想大白天的继续?不对,晚上也不行,因为他们还没把话说清楚!
“楚狂,你到底喜不喜欢……呜!”他又吻上她,拜托他别只用下半身思考。()
钱钱费力推开他:“就算你还不知道到底喜不喜欢我,但我是自私的,如果想要我,你必须把府里的小妾遣散掉!”
“好!”楚狂想都没想。
“真的?”以后他只是她一个人?莫名地,钱钱很兴奋!
楚狂犹豫着又说:“其他人可以,瑶儿得留下!以后就你们俩!”楚狂记得在娶钱钱的前一晚,瑶儿哭了一晚上,楚狂答应她不管娶谁,对她是不离不弃,就像他拥有众多小妾一样,他最宠的还是瑶儿!
钱钱心里酸酸的:她见过瑶儿,是个美丽娴慧的女人,据说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一直生活在乡下,三年前楚狂外面谈生意遇到风暴跌落山谷,瑶儿正要遇到将他救起,她算是楚狂的救命恩人,于是被楚狂带回府收了小妾。三年里,楚狂的女人如衣服一样换了又换,但对瑶儿的宠爱始如当初,而现在他答应遣散别人,除了瑶儿?
钱钱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正要说,楚狂又吻住她,他的吻霸道又带着一丝温柔,吻得钱钱全身无力,意志力越来越薄弱,才穿好的衣服扭带又松动了,正在这时……
瑞宁敲门:“皇嫂,你在吗?”
该死!
楚狂低声咒骂,连忙爬起来穿衣服,钱钱喘息着:“你……快躲到床底下!”
又不是做贼,躲什么!
穿戴整齐,楚狂开门,瑞宁略惊:“皇兄也在?”
我在不很正常?用得着大惊小怪?
“有事吗?”楚狂问,脸色黯沉!
瑞宁没有察觉异样,直奔床边跟钱钱说:“皇嫂恢复得差不多了吧!我做了一个好大的风筝,一起去玩?”
楚狂说:“一点风的影子都没有,放什么风筝?”
钱钱拉着瑞宁往外走:“谁说没有风,瑞宁,走,我们去玩!”钱钱讨厌他还留着瑶儿,不想跟这头种猪说话!
回瑞宁的房里拿了风筝。宽敞的御花园里,钱钱手持风筝线,瑞宁在旁不停地惊呼:“再高一点,哇!皇嫂好厉害,好高啊!”
“当然,也不看是谁放的!”钱钱回了一抹灿烂的笑,看似开心的她心里很不舒服,不停地在看向楚狂。他站在不远处的对面,宫中侍卫统领钟杰不知何时也过来,就站在他身后!
看着瑞宁天真烂漫的笑,钟杰的嘴角也无意识地勾出笑意:公主身份高贵,他对她的喜欢只能永埋心底!
“皇嫂不专心,在想皇兄哦!”瑞宁顺着钱钱的视线看过去。其实在瞄到旁边的钟杰时,瑞宁的脸上闪过红霞:她真的好喜欢钟杰,可他每次见到她都恭敬地称她“公主”,公事化的模样完全没别的意思。呜!他不喜欢她,就她傻傻地一厢情愿!
钱钱轻拍瑞宁的头:“鬼丫头,说什么呢,谁想那头猪!”
瑞宁傻嘻嘻地笑:“不想啊!那皇嫂为何不专心,总是偷看皇兄!”
“……”
“那件事皇兄说了吧,皇嫂就这样原谅?”瑞宁问,虽然皇奶奶说惩罚错了人,以后不会为难皇嫂,但皇嫂已经受过伤害,难道皇兄说出来,再只是一声道歉后皇嫂就原谅?
我原谅楚狂什么?
钱钱正要问,楚漠然突然过来:“放风筝啊?子研,身子都好了吗?”
“谢父皇关心,都好了!”
那就是她回王府的时候了,楚漠然心里很不守:纵使知道她已是他真正的儿媳,但是……
唉!
慧云,曾经你跟罗刹的寒历劭都有一段深刻的记忆,但你却从未喜欢过朕,如今朕对你的女儿更不能妄想,原来我楚漠然贵为大明皇帝,连一个心爱的女人都没有!
回王府的路上,钱钱坐在轿中一言不发,看都没看身边的楚狂:如果有理由,她真想一辈子寄住在皇宫,才不要回王府!
“怎么不说话?”楚狂问。
你要留着瑶儿,那就没话说,我也不会爱你!
钱钱说:“坐轿真受罪,我要下轿,你自己回去。”不等轿夫停下,钱钱已经掀开帘子跳下。
“你去哪儿?”楚狂追出来。
“回季府住几天!”若能长住最好,哼!你就回你的王府陪你的瑶儿吧!
楚狂一路追上,钱钱讨厌他跟在屁股后面,她先是急走,然后为了甩掉他开始奔跑。来到街角巷口的拐弯处,钱钱没注意,猛地扑进一个人的怀里,抬头!
寒太监?他不是皇上的贵宾暂住皇宫吗?怎么会在这?
正要问,寒洛却没给她机会,伸手在她后脑狠狠一敲。钱钱闷哼一声便昏了过去,寒洛将她扛起,瞬间消失!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