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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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狂进宫纯属偶然,他本在王府外查看,希望能查到偷听者留下的蛛丝马迹,但却无果,返回王府时听曾明说太后召钱钱进宫!

    楚狂知道自从钱钱女儿身份曝光后,太后对她的态度更不好,他猜不透太后为何召钱钱,于是便过来。()远远地见清优殿大门紧闭,觉得不对劲,敲门也没人应答,这才一脚踹开门,结果看到钱钱披头散发地滩在地上,脸色苍白又有些潮红,后颈及手心全有血。

    怎么回事?

    楚狂奔过去,钱钱全身无力,即便被扶起,站立片刻后又倒在他怀里!

    楚狂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眼痕:“子研,怎么了?”

    “你……终于来了!”

    “怎么全是血,发生了什么事?”

    钱钱无力多说,手臂又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呼吸窒息在胸口,她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

    楚狂忘了问婢女事发原因,见钱钱昏迷,他的心莫名地很慌乱,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因为清优殿离瑞宁公主的寝宫最近,楚狂将钱钱抱去那里,瑞宁吓呆了:“皇嫂……怎么回事?”

    “别问了,快叫太医!”

    “哦!”

    太医被召来,楚漠然也闻讯而来,见钱钱苍白地躺在床上:“发生什么事?子研她……”

    “是皇奶奶召子研进宫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父皇,先让太医救人!”

    “嗯!”

    太医在内寝急救,楚狂在外面心浮气燥地走来走去。太后正好过来,楚狂、楚漠然异口同声:“皇奶奶(母后)召的子研?她怎么会受伤?”

    “又没死,看你们紧张的?”太后铁石心肠,虽然刚才听婢女说钱钱受了针刑的确震惊,没想到小玉竟以那种方式教训她,不过以季子研犯下的错,受针刑也不算过份!

    楚狂暴怒:“皇奶奶说的什么话?太医再救,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扎几针死不了人,这么紧张干什么?难道你喜欢上了她?”太后反问,锐利的眸子像尖锐的刀锋!

    楚狂语塞:“我……她受重伤,我问一下原因都不行吗?”他这么紧张是像皇奶奶所说喜欢她吗?

    是吗?

    不知道!

    楚狂的心好乱!

    太后又问:“只是问一下?你真的不喜欢她?那么为什么她失德失贞你却不休她?”

    什么失德失贞?

    楚漠然一脸疑惑,楚狂睁大眼:皇奶奶怎会知道?

    太后镇定:“你不用管哀家怎么知道的,季子研是丢尽皇家的脸,你为什么不休她?”

    她没有丢脸,她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可楚狂一时不知怎么解释,在楚漠然的逼问下,楚狂无奈地说出真相。

    什么?

    连太后都惊了:没有陌生人闯入王府对子研不轨,那人竟是……

    “狂儿,这种事你都……”楚漠然震惊地尖叫。

    楚狂低头:“她仗着父皇的宠爱越来越嚣张,就算不是真心想嫁,但到底是王妃,不可能要我与她一直分房吧!所以我就……”

    “再怎么也不能这样,狂儿,你不小了,怎么这么糊涂!”楚漠然叹息。虽然这件事是狂儿的不对,但子研也是,发生了这种事应该能瞒多久是多久,怎么会说出来,还被母后知道,难怪母后要削她的发!

    此刻,太后心里知道伤错了人,但她也不知真相是这样,而且狂儿虽没有承认,但看他紧张季子研的表情,怕是对她动了心!

    然而,沉默已久的瑞宁听得糊里糊涂的:大哥跟嫂子新婚夜没有圆房,然后大哥扮成坏人跟嫂子圆房?什么跟什么嘛!还有,虽然皇奶奶跟嬷嬷教过她一些女儿家私密的事,“圆房”这个词也常被提起,什么开始一点点痛然后就好了,可究竟什么是“圆房”啊!

    正在这时,内寝的门开了,太医出来:“回禀皇上,针已吸出,伤口也止血了,只要不恶化便无生命大碍!”

    楚狂问:“什么叫‘只要’?难道有变端?”

    “取出来的花针中有两根生了锈,臣等虽处理,但仍有可能恶化引发高烧不退,那就……麻烦了!”

    楚漠然龙袖一挥:“朕命你们一定要治好,若是子研有何意外,朕拿你们是问!”

    “是!是!”

    接下来,楚狂、楚漠然整天守着钱钱,头一天,钱钱脸色虽苍白但伤口并无异样,她很安静地睡着。翌日,伤口开始发炎引发高烧,钱钱昏昏沉沉表情痛苦,她在高烧中不停地呓语:“妈,痛!好痛!”

    楚狂紧握着她的手:“子研,我在这儿,撑住!”

    “妈,我不能死,我要……完成你的……愿望,我要为你……盖一座美得像……皇宫一样的城堡,我们……一起住,再也……不分开!”

    “药来了!”瑞宁接过太医端来的退烧药!

    钱钱根本喝不下去,眉儿跟福叔在昨日听到钱钱出了事后便进宫,他们提醒道:“小姐很怕苦,以前伤风着凉都只喝开水,从不肯喝药!”

    现在必须得喝!

    楚狂想都没想端起药喝了一口,然后附下身嘴对嘴地将药灌给她,钱钱还是咽不下,她剧烈地咳嗽,胸口起伏着,泪水不停地滚落:“苦!好……好苦!”

    再苦也得喝!

    楚狂喝了一口,再次嘴对嘴地将药灌给她后立即捂着她的嘴:“子研,不要吐,喝下去!”

    钱钱终于咽下了,楚狂又以同样的方式逼她将药全喝了。然而,太医虽再次将伤口处理干净,但钱钱并没有立即退烧,她迷糊着烧了三天,楚狂也守在她床前三天三夜。

    深夜,楚狂扒在床头睡熟,寒洛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季子研,我没太多的时间滞留明国,你要再不好,就别怪我将你这破身子直接带走!

    不行!若不等她康复了就带走,万一路上发病死了怎么向父皇交待?

    寒洛想起刚到明国时他就秘密写信给父皇,因为路上暴雨没能在楚狂成亲前赶到。结果父皇回信仍然要他将季子研平安带回罗刹!

    算了,为了讨好父皇,早日登上帝位,他就等到她康复了再行动吧!

    寒洛看了钱钱一眼后悄悄地离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