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俄两国的海陆军对峙,进行了相当长时间,一直打到西海湾战役结束,马尔可夫将军命令他们撤退,才终止了战斗。
中**队继续卑鄙的攻击方案,几门大炮,甚至十几门,几十门大炮瞄准一艘军舰,狠狠地打,不给敌人一丝的喘息之机,哼哼,伤其十指,不如断其一指,俺要砸沉你一艘,你就少了一艘。。。。。。
结论是,东海湾的战斗也很激烈,俄**舰又被击沉一艘,击伤两艘,但是,俄军也不是没有战果,先后有二十多门中国路基大炮被击毁,数百名中国官兵伤亡。就连炮兵旅长方少将也中弹身亡,可见战况之烈。
但是,这里毕竟是辅助性的战斗,决定命运的战斗还在西海湾中。
在俄国舰队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俄国官兵同仇敌忾,意气风发,决心要一雪耻辱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了无数的蚊子。
确实象蚊子啊,那么一只只,渺小可怜的,细脚零丁的,不是蚊子还能是什么?
因为激战,清晨七点左右的海域上空,笼罩着炮火喷发出来的烟雾,将许多人的视力都遮掩了。因此,当那些可怜的蚊子飞临上空时,正在努力并且大有收获的俄国舰队官兵正喜不自禁地盯着又一艘被击中的“中国战舰”徐徐下沉。
“乌啦!乌啦!”俄国官兵兴奋地欢呼着。
不过,“中国舰队”也不全部是脓包,显然,要求生命权的俄国战俘终于不问青红皂白开始猛烈地还击了。先后有三艘俄国战舰被击伤,就连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威特赫夫特将军的旗舰也遭到了不测,左舷挨了两炮,打出了一个大窟窿,还冒出了浓烈的火焰。
总的说来,俄国舰队胜利在望,十五艘“中国舰队”,已经被击沉了三艘,接着,又有一艘受到了数枚炮弹的重创,岌岌可危。
霍元上校沉着应战,指挥军舰逐渐向北面的海域退却,毕竟,辛辛苦苦抢来的俄**舰都是好东西啊。北线的海岸上,还埋伏着两个炮兵团,一旦加入战斗,足可以让俄国舰队望而却步。
“上校,我们的增援部队到了!”一名士兵忽然欢呼起来。
“是啊,这帮狗仔子终于来了!”霍元上校的脸上,绽开了笑容。
中国特战大队,此时是倾巢出动,将所有的家底都兜售出来,先是主力的老兵,偷袭敌人舰队,接着是训练中的官兵,五百余人,全面出击,驾驶滑翔伞,进入战场的上空。
“可惜了,要是训练结束,一定都是好样的战士!”
这些半成品战士,本来是战役预想中的最后一步,如果战斗顺利,俄国残余舰队惊慌逃跑,则他们不再出动,如果形势危急,则不计代价,孤注一掷。
荣美尔军长就站在西部海湾的最北面岩石上,观察着遥远的海战,心里着急却使不上,可是,战场的不利是有目共睹的,作为前线的第一指挥官,他悍然下令,出动全部的伞兵。
“就是把伞兵打光了,也要击败俄国舰队,”
“知道!”
听到伞兵部队的指挥官那绝死的声音,荣美尔的心头不禁黯然,如果中国新军能有十数架飞机的话,则几十艘俄**舰哪里还放在眼里啊?关键是,发动机的研制,石油的开采和冶炼,都没有到这一步,如果这两方面具备条件,则中国新军几乎刻在一夜之间就能够造出飞机来,因为,简易的飞机就是寻常的百姓家也可能研制呢。
“集中兵力,抓住敌人的旗舰,猛烈地轰炸,一定要集中兵力,或者,攻击敌人的重型舰只,”他一再向新出动的部队指挥官交代。
“知道的!攻击敌人的旗舰,战列舰。”电话挂断了,随即,里面传出了有节奏的嘟嘟声。
“你们可要给新军争一口气啊!”荣美尔握紧拳头说。
新军这一仗,下了大赌注,几乎将陆军的炮兵一小半都放到了这里,分成几个点打击俄国海军,步兵又在前线出击,损失当为重大,付出如此巨大代价而不能收获战利,岂能让人甘心?
新出动的特种兵伞兵部队的指挥官是张若,名字普通到软弱,身材也普通到单薄,可是,他的作战技能却是高级的,身手敏捷,力量强悍,比之李小龙也不遑多让,更可贵的是,他头脑清醒,善于乱战中抓住敌人的弱点取得胜利,作为老特种兵,担任第二梯队的总教练官,是称职的,他目前的军衔是中校。
“诸位官兵,中国海空军的胜利与否,在此一战!我们要抱着绝死的精神来战斗!”
“知道了!”
所有的官兵都是千锤百炼,挑选出来的陆军精锐,虽然号称特战新兵,个个水平都要不差。
“我们要知道,我们的任务不仅仅是轰炸敌人的舰队,更是挽救我的战友,我们四百余名特战大队老一辈人正在激战!救出了他们,我们就是大哥,”张若笑嘻嘻地说道。
特种兵们倒吸了一口冷气,要做老兵的大哥?
“我们飞上天空,就一个念头,用我们的力量,将敌人炸成灰烬!”
“知道了!”
“起飞!”
滑翔伞一一起飞,冒着生死攸关的那一跳,绝大多数人翱翔进蓝天白云之间,调整了高度和角度,逐渐排列成队形,向着战场的海面上空飞翔。
也许是战场过于激烈的炮火和弥漫的硝烟,使他们肆无忌惮地,大摇大摆地,安然无恙地来到了战场的上空。
“立刻轰炸!”
这是中**队最凶猛的一招,以密集的滑翔伞兵身上绑着许多的炸弹,手榴弹,向着俄国舰队进行攻击,这是彻底的敢死冲锋。
在空中,中国特战队员一面艰难地驾驶滑翔伞,一面轻快地用匕首割开身上捆绑的手榴弹和炸弹,以缓慢的姿态,将炸弹和手榴弹从俄国人的脑袋上砸下去。
那时的俄国海军,还没有任何高射防空火力,对待突如其来的空中炸弹,顿时惊慌失措,特别是,他们看到了天空飞翔的中国士兵,感到难以置信,许多人都傻了。
“你在干什么?”
“上尉,你看,他们,他们怎么在天上飞?”
“中士,你傻了吗?那是敌人,是中国新军,快拿枪射击!”
“知道,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打中他们?他们在天上!在天上,上尉,你说,他们是人还是神?”
“我,我,我也不知道!”
中国特战滑翔伞兵也不是第一次出动,但是,每次作战,俄军都没有能够顺利活着回去的,所以,关于这个特殊兵种,俄国人一直没有概念,就是凌晨五点半的中国特战队员的第一次攻击,许多俄国人都被吓蒙了。现在,凌空`飞舞大中国士兵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可是,看着他们身上长了翅膀,在天空自由地飞翔,谁不惊奇?甚至,许多俄国官兵光记着欣赏,忘记了打仗了。
“前面就是敌人的旗舰!”飞翔中掌握方向,并且观察到敌人的核心舰只,是困难的,张若中校带领一个小队数名官兵笔直地飞过去,拉高了位置,然后,在俄国舰队的上空[盘旋。
一名战士因为海风的吹动,没有掌握好滑翔伞,径直栽进了海面上,再也不见了人影。
一群俄国兵清醒过来,对准天空乱枪齐发,当场将两名中国伞兵打死。失去了控制能力的滑翔迅速斜着滑下海面。
海面上,飞溅起两簇无奈的浪花,掩埋了两位英灵。
战斗的损失十分惊人。仅仅飞临战场的上空并且找到敌人的两艘战列舰和敌人旗舰的标志,就有十名战士滑翔伞失控牺牲,三名战士被俄兵的火力击毙。
战士们在空中的停滞时间是有限的,他们只是借助风力滑翔,最终的结局是回到地面上去,高度**只能越来越低,所以,必须猛烈进行攻击。
前面的官兵降低了高度,开始盘旋,然后,将炸弹投射下来。
张若的一颗手榴弹准确地砸了下来,在碰撞到军舰的舰桥上面的栏杆时凌空爆炸,弹片将两名俄**官炸伤,一个捂着眼睛惨叫着倒在血泊之中,一个颓废地在空中划出一个巨大的惊叹号,就飞下来舰桥。
又一颗炸弹投下来,碰撞到舰桥的驾驶室顶棚才爆炸,触发式引信非常灵敏,爆炸将那里炸出一个大洞。
这个炸点非常有意思,因为,这里是敌人军舰的指挥塔,也是中**队轰炸的重点。
俄国士兵全面苏醒,开始冲上甲板,排成队形举枪射击,试图将中国伞兵驱散。但见乱枪齐发,扑向中国伞兵。
许多中国伞兵中弹,或者当场牺牲坠落海中,或者受伤,艰难困苦地挣扎。
在那种简陋的空中飞行器材中,也许,空中攻击者的处境更加危险。
许多受伤的中国伞兵没有按照要求迅速返回北海岸线的基地。而是携带着满身的炸弹扑向甲板上的俄国官兵群中,几经滑翔,他们大鸟一样砸进了俄**队的阵势中,以剧烈的一声爆炸结束了那里的一切。
几乎没有几个伤兵能够转回去的,他们大多降低高度,直接冲进俄**队中,与敌人同归于尽。
两名伞兵被激战的惨烈激发了疯狂的念头,虽然自己是完好无损的人,还是想都不想就朝着敌人的战舰的舰桥上冲过去,在剧烈的碰撞和爆炸声中,他们英勇牺牲。
打红了眼的中国特战新队员,个个都成了敢死队。围绕着敌人的旗舰。也就是威特赫夫特将军的座舰猛烈攻击,高处,是投放的炸弹,手榴弹,低处,是中国伞兵的自杀性攻击,一时间,这艘身材庞大的俄国袖珍战列舰只,迅速被烟火笼罩了。
甲板上的俄国官兵,已经失魂落魄地躲避进甲板下面隐藏,天空地飞人实在太厉害了。他们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正在舰桥上指挥的威特赫夫特中将,这个俄国太平洋舰队的参谋长,一个赫赫有名的战将,居然在一名中国伞兵的绝死冲锋中被炸成了碎片。
那名疯狂的伞兵炸弹和手榴弹已经投放完毕,按照要求,该回去休整,再装载炸弹来战斗,可是,他已经被战场的硝烟和血腥味道激怒了,眼看着漏洞百出的敌人指挥部还在,敌人的指挥官还在,想都不想,直接调整滑翔伞,以那把匕首为武器,向着那个巨大的孔东滑去,就在这一瞬间,一颗上方掉下来的炸弹被他完美地顶进了那个孔道。
轰轰隆隆几声巨响,就是刚投进舰桥里因为引信问题延迟爆炸的几颗炸弹也同时发作了。立刻,八名军官都未能幸免。
俄国的旗舰指挥系统被摧毁,官兵大量伤亡,已经成为一片火海,于是,中国伞兵又开始围绕着另外一艘战列舰进攻攻击。
看到形势不妙,这艘曾经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俄国战列舰急忙转折了方向,向着南方逃遁。
战场的转折点就是从这艘俄国战列舰的逃跑开始的,一见中坚的战舰都畏惧溃退了给其他的军舰以巨大的震撼。眼看着旗舰上已经难有人生存下来,指挥官生死未卜,所有的舰长都慌了,谁知道中国新军还会有多少个可怕的空中飞人再来围绕着自己干呢?
中国新军的特战伞兵第二大队,确实没有想到敌人这么快就退缩了,正在空中滑翔指挥的张若立刻指示官兵,没有了炸弹的官兵要立刻转回去,避免不必要的牺牲,刚来的官兵则不要追逐敌人,只要将剩余的敌人军舰驱走就可以了/于是,中国特种伞兵又开始分散攻击其他的俄**舰,一枚枚炸弹丢到了俄国人的脑袋上,已经熟练了攻击程序的伞兵很准确地寻找着敌人的舰桥指挥塔,反正敌人已经溃退,可以悠然自得地攻击。
不管怎样说,俄国的舰队,还是被中国伞兵九霄云外跟踪追逐,不断地缠绕着,攻击着。
在十分钟以后,全部的俄**舰都没命地向着南面海域溃退。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