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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林坚的街道上,两位老阿妈站在街道角落里,手里提着一小袋刚磨好的青稞粉。
“知道么?次仁达旺去世后的那天晚上,害人精就睡到了那个病秧子房里,后来一住就是数久,现在虽然分开来住了,那也是做给旁人看的。”
“不会吧,去年的时候他才十二岁,不到十三岁呀。”
“说是十二岁,实则他出生时才过了年尾,算来也是十三岁了,吐蕃王朝十二岁结婚的都多了去,莫谈他今年已经十四了吧!”
“可那个时候,他是个卧床等死的病秧子。”
“天晓得害人精用什么药把他给治好了。从此后,那病秧子越发不可收拾,身体壮的像头水牛。”
“是了,他这样高的个子,成年的男子里也少有。”
“这你就不知道了,害人精懂双修之术,那个病秧子修的是欢喜佛,两人一拍即合,而后一发不可收拾。这不,那个害人精已经没办法满足他了,听说呀,把自己的嫂嫂也拉进去了。”老阿妈左顾右盼,压低了嗓音描述着。
“只怨次旺拉姆那个蠢货戴了绿帽子都不晓得。还屁颠屁颠的给阿牧达旺送吃的东西。等哪天发现了,如何收场呀。”
“收场吗?应该会杀人灭口吧。”
药铺的女人刚好经过这里,觉得这些嚼舌的女人说的比唱戏的还好听,但阿牧达旺是自家男人的兄弟,于是上前喝斥了两人,回头把这个事情向丹卓玛说了。
丹卓玛低头皱眉,隐隐觉得有些古怪。可,雪衣和阿牧达旺太相敬如宾间,相濡以沫了,阿牧达旺说过,游历的话,会带上雪衣一同前往,这关系着实的不一搬。两人有什么还真是可能。
只是说和次旺拉姆的女人有干系,却是天方夜谭了。那女人姿色也是颇有,骚劲儿远远的就能闻到。难道是她勾引了阿牧达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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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扎玛古录数次的邀请,再次的派了桑巴来请,黄柏林便不得不停了训练,回屋里洗漱穿戴一番,领了两个侍卫,朝土司大人府邸而去。
今夜土司扎玛古录特别的亢奋,不停的劝说着饮酒,本想坐上一会,就推脱有事离去,但今天扎玛古录请的酒,又是马帮从遥远的中原带来的烈酒,黄柏林虽是藏将,却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原人士,祖籍庐江郡。
而马帮带来的正是那里产的稻谷酿的米酒,在遥远的山南,这比金子还珍贵。天上的琼浆玉液也不过如此吧。
再加上今天土司大人去请的都是山南名门望族,也不好拂了面子。失了雅兴。
“今生能喝到如此好酒,不枉来世一遭。”期中一人双手捧碗,贪婪地发出绿光。
黄柏林也好酒,却是不喜那人贪婪的眼神,让人觉得像个猥琐的混蛋。嗯,他识得他,便是贪图钱财把自己妹妹卖了十一次的次旺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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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官大人的宅子里,此刻却是另外一番光景。
李青鸾相似着了魔似的,隔三差五就唤来阿牧达旺与之推拿冰块。经过数次的推压冰块后,阿牧达旺把前世里那些桑拿房里男公关的技术完全用在了李青鸾身上。
起先李青鸾还会紧张,但在越来越放了开的阿牧达旺言语中渐渐的舒缓了下来。她抬头看了眼紧闭着的房门,早就打发走了的仆人,闭上了眼睛。
耳畔,阿牧达旺低沉的声音传来,“夫人的身材真好,皮肤比白雪还要白皙,真好生羡慕土官大人,只恨自己没早生了。”
边说着赞美的话,手上的动作舒缓娴熟,先是按摩着她的肩膀,在李青鸾精神放松之时,便开始缓缓的下移,在背部停留数久后,手继续一边推拿着一边慢慢的下滑,却是探入了盖着锦布的臀部。
趴着的李青鸾暗自长喘了口气,把内心里那股焦躁深深的压了下去。又过了许久,不知道什么时候,盖在臀部的锦布已经滑落到了大腿上,她感觉到臀部一凉,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阿牧达旺的手,还停留在那羞人的地方。好几次,李青鸾都感觉他的手差那么些许就碰到自己那羞人的地带了。
李青鸾一紧张,臀部自然的绷紧,那只手随即又推了上去,至腰部,至肩膀。但她心里却是又透着期待,她隐隐感觉,那只手终究会摸到那儿,在紧张却又期待的心情下,果真,他又从肩膀上一路滑下,渐渐靠近了臀部。李青鸾心跳动的厉害,却在这个时候,阿牧达旺的手跳开了臀部,也不征得李青鸾的同意,便一把掀掉锦布,双手按到了她的腿上。
李青鸾娇喘着轻微挣扎了下,便不在动弹,但她的心对那双手没有压到臀部,不由得一阵失望。此时,阿牧达旺低头下来,附在她耳畔,“夫人的脚好美!”说话的气哈在她的耳朵里,奇痒难受。
李青鸾完全沉迷在这暧.昧的游戏中。
阿牧达旺手依旧在她的大腿间来回推拿,偶而不经意似的碰触到股缝间又立刻移开了,似有似无的。李青鸾感觉全身都要松了,散了。是一个自己动心了的少年人,而不是他的丈夫在摸她。比之两人,那个榆木疙瘩哪里比的上这个男子的温柔。
是的,她已经把少年人当成男子了。就在此刻。
终于,他的手颤抖地覆盖在了那个对男人来说神秘的地方,完完全全的覆盖而又缓缓的揉动着,只那么一会,却相似过了千年,他的手指探索似的开始在缝隙间里里外外的游走,突然探到了女子最敏锐的核桃,就那样轻轻的带过一下。
那一瞬间,李青鸾“啊”了一声,却是羞愧的知道,不该这样叫,不是直接告诉男子,她的感受了吧,但她就像一温柔的漂在河水里的小鱼,突然的一声雷击。她用力夹紧了双腿,那股子液体依旧涌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指头,一股淡淡的幽兰迅速的弥漫了整个房间。
阿牧达旺的手指头依旧在缝隙那里滑动游走,李青鸾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都被唤醒,控制不了的,拱起了自己的臀部,像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给他。但那个男人依旧那样温柔,不急不躁,李青鸾甚至有种幻觉,眼前的人并不是是个如自己儿子那般大的少年人,而是一个久经沙场的百战老手。
快感猛然袭来,李青鸾紧紧的抓着地上的绒毛垫子,这如潮的感觉始终无法退去,一波接着一波,海啸那般的迅猛冲击。
而阿牧达旺却出奇的淡定,他的手是那样的轻柔,深入缝隙时是那样的自然,仿佛这里就是他的领地,李青鸾甚至能听到下面传来的水声,犹如波涛拍击着岩石。像是决堤般的一发不可收拾。
李青鸾咬着牙齿,努力忍着不出声音,但身体的感觉却没办法平息,她想翻滚,想要跃起,身体却是面朝地面趴着的,一股无力感升起来,除了尽量将臀部抬高却毫无办法。
强烈的冲击,让她差点哭出来。为了这样的猛烈,哪怕是死了也是愿意的。在一次一次的快感中,她知道自己堕落了,彻底的迷失在他的面前。
也许那日里,自己就不该让他替女仆推压冰块。今后没有他的日子里,到哪里去寻找这样的兴奋瞬间?
只是,男子汉的温柔仍不肯放过她,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能有这样多的水,打湿了整个绒毛垫子,羞耻让她更加的兴奋,水哗啦啦的流下,而她的脸比晚霞还要红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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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窗望月,月色昏黄,只是暗淡了许多。
娇小脸颊的李红豆轻叹了口气,这一阵子在阿娘的要求下,不曾出过房间的门,原本就不喜约束的她,哪里受的了这样的无趣和憋闷无聊。
“不知道那小恶魔此刻可歇息了。”双手托腮,凝视着呈依稀明亮的夜空,少女清澈的娇容依稀艳丽,已有了红颜祸水的雏形。
没心没肺的她,从来没想过巴丹顿珠,更别提岗脚了。她小小的心窝里,早就住进了一个少年人,容不得其他东西占据空间了。
突然有一种想去见阿牧达旺的冲动,这冲动随着呼吸越发的浓烈,终于她四下里望了望,回到房间里取了条麻绳,顺着窗户爬了下去,院墙边的一棵树,成为了她最好的帮手。
当她的双脚落到街道上的碎石时,娇嫩的脸颊浮现即将见到阿牧达旺的欣悦。弹去衣裙上的灰尘,拍拍手,抬脚就准备走,冷不丁的一双手从背后猛地捂住了她的嘴巴。随即,她的腰也被另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揽在了怀里。
另一个声音传来:“快,把她眼睛蒙起来,绑好了带她走。”
她挣扎着去踢身后人的腿,隐隐的就感觉,说话人的声音是那样的熟悉。想努力转过头来,陡然眼睛一黑,却是头被来人罩了起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