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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牧达旺咋听下,却是吃惊不小,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但见李青鸾说的轻描淡写在正经不过,许是自己心虚了。她只当自己是个孩子,又有何忌讳?
随着女仆的离去,阿牧达旺深深呼吸一口气,跪坐在了女仆的位置,伸手抄了一块合手的冰块,一手撩起衣袖,缓缓的压在了李青鸾的后背上,却听见她极其轻相似压制了的娇喘声。
同时,他自己的心却似要跳出嗓子眼般。
随着手腕的滑动,加上李青鸾享受似的闭上了眼睛,阿牧达旺呼吸渐渐平稳下来。冰块顺着她肌肤从脖子下轻轻的、缓缓的滑下,至腰部便停了下来。而后紧压着再推上去。
大气不喘,额头上却满是汗水。
他小心翼翼地滑动着冰块,生怕自己做的不好,惹来身下女子的责备。上辈子学过推摩的他不自禁的手法变得的娴熟起来,比之女仆胜了不止一个档次。
李青鸾没想到他竟做的如此出色,起初还担心他毛手毛脚弄疼了自己,放下心来后,便坦然地享受着后背冰块压迫的冰冷推柔感觉。
渐渐的却是睡熟了过去。
良久,阿牧达旺才停了下来,想取一条锦布盖在后背,只是担心她这样睡去会着凉。环眼看去并没有合适的布匹。却是发现盖在她臀部以下的锦布很是宽大,于是手指捏着布的一角想扯上去,却在掀起的刹那间,被那陡峭的臀部晃了眼睛,一条沟壑分开来,熟透了向他招手。
阿牧达旺慌忙闭上眼睛,念叨不停,而后扯过锦布盖好了。随手关了屋子的门,快速离去。
一直出来宅子门口,内心还兀自跳个不停。嗓子却是干热火辣,连门口的仆人向他鞠身万福也不曾回礼。
迎面一阵热气扑面而来,伸手掠了把脸上的汗水,便举步朝药铺那边行去。
旁边还是岗脚家的院子,内里隐隐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却是数日没见的李红豆那丫头了。听着她的笑声,许是玩的尽兴,却不知道是哪家的儿郎逗的她如此开心。
“怪不得这几日不来找自己玩,原来是有了新的玩伴了。”内心里竟然有一丝的妒意。不由得放慢了脚步,聆耳听去,“呵呵,好痒呀,你的手别放在这里,,,”
“对,在下面一点,就是那里了,用力点,,,,”
阿牧达旺心头猛然一跳:“嗯?这是为那般?”听着那话儿,越来越让人浮想联翩,顿时气上心头,一拂袖子,大步走去。
药铺的牌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显眼,药铺的老板无精打采地托腮眯眼,打着瞌睡。他的女人摇着蒲扇纳着凉。见阿牧达旺进门,药铺老板丹卓玛眼神一亮,便招呼着他的女人去准备茶水。
“我说今天怎么没风,原来是因为你还没来呀,看吧,你一出现,门口的帆布便被风吹动了。”
一段时间的相处,这夫妻两吝啬是很吝啬,但对于朋友却是相当的慷慨,每每来,有的是喝不玩的青稞酒、酥油茶。丹卓玛一把拉过阿牧达旺的手,“走,我们去找老热巴喝酒吧。”
也不待阿牧达旺回话,扭头便走。身后他的女人提了酥油茶出来,“不喝口酥油茶再走么?”
见丹卓玛不回话,阿牧达旺笑着应道:“不了。有劳嫂夫人了。”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自是那次丢药后,丹卓玛王.八之气大发。
女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你对她忍让退却处处顾虑着怕惹她生气不高兴,越发的会宠坏了她的脾气,自然点,拿出男人的气概出来,该怎样就怎样,反而更相处融洽。
丹桌玛便是突然领悟了这个理,把自己的女人驯服的服服帖帖。在乌林坚反而成了一道风景线了。
“阿哥呀,你这样对待嫂子怕是不妥吧?”
丹卓玛诡秘的笑了笑,“女人就是奇怪的动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要想制服她,乖乖做个女人样,就要以暴制暴。”
阿牧达旺一想,这便是大男人主义了。
见阿牧达旺有所诧异,丹卓玛挠了挠头发:“其实是老热巴教我的。不然,我是了豹子胆也不敢对那母老虎这般。”
阿牧达旺作恍然状态,随着和老热巴的相处,越发的感觉到他高深莫测了。
小山坡边,一出天然的洞穴处,便是老热巴住的地方了。才走到洞口,里面便传来六弦琴欢快的声音,丹桌玛笑道:“看吧,他已经知晓我们会来,在欢迎我们呢。”
洞内异常阴凉,天然的避暑地。冬天在洞口上一堆柴火,既能躲避野狼,又可以御寒。夏日里,只需扎一道木栏杆便可以。
“哈哈,老小子呀,我们又来了,还不快停了难听的东西。”混的熟了,丹卓玛越发的放开了,许是以前积压已久的闷声一朝喷发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又能弹什么曲子呢,小兄弟他的诗词你们都听厌了,如果可以的话,你问问他,还有新的诗词句子么?”老热巴挂满沟壑的脸上,皮肤黝黑,显得红尘扑扑。
“哪里还有什么诗词,肚子里能装的都倒了出来。”这个地方,随便的拿出点东西就可以了,那些宋代明词可不能糟蹋在这个地方。
丹卓玛取过带来的青稞酒,阿牧达旺找来三个碗,作为三人中的老小,自然是他满酒了。
喝上一口,丹卓玛冲老热巴瞪着眼睛;“还不拿出来吗?许是想我们自行搜吧?”
老热巴摇头叹息,面上却挂着无奈的笑容:“只是留做上路的干粮,也瞒不过你!”起身从墙壁上一个天然的小洞穴内取出晾干了的野味肉干。
这东西烟熏过后,晾干,直接用刀子切割了就可以吃,是最好的下酒菜了。
阿牧达旺吃惊道:“上路的干粮?老阿哥你要离开这里了?”
丹桌玛拍了下阿牧达旺的肩膀,笑道;“放下吧,他要是敢离开我们,到哪里再去寻找这样的好兄弟。自是不舍离开的。有酒吃有东西吃,都有我提供,何需到处流浪做个乞丐?”
老热巴每人割了了一块肉干,表情端正地说道:“小兄弟说的对,是要离开这里了。”
见老热巴说的认真,丹卓玛却也并不吃惊,举起碗来,“也好,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后会总是有期时。不谈这些吧,我们喝酒!”
丹卓玛的洒脱,让阿牧达旺很是吃惊,越是深入的交往,越是感觉这两人都不是一般。作为三人中的最小,老热巴,丹卓玛,自己,这些人算起来是三代人了,却是难能可贵地忘年交。而三人能走到一起便是这六弦琴了。
一碗酒很快见底。吃下这一碗酒,顿时内心一热,话儿又随即打开了。
“我流浪了整个吐蕃,却在乌林坚呆的时间最长,结交朋友,贵乎肝胆相照,以后若有再见时,定当如此。只是,以后再喝这青稞酒,也不会有这个味了吧。”
一时黯然,三人不语。
老热巴便又拂上了六弦琴,阿牧达旺忽然想起笑傲江湖里的刘正风和曲洋谱就的那首旷古音乐。那两人一个是正道人士,一位是魔教,却因为音乐走到了一起,如下,自己是否是那令狐冲呢?
见阿牧达旺沉默不语,许是想到了什么好的诗词,老热巴、丹桌玛相继凝视着他,果然,阿牧达旺接过了六弦琴,这是他第一次摸这古代的琴。以往都是他吟,老热巴弹奏。这次他要亲自弹奏这名曲。
当他的指一压上玄,随即玄音阵阵传来,丹卓玛、老热巴衣震,却是入了曲子里去。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啦......
末里丹卓玛敲击和木板桌,三人一起唱了起来,当唱到谁负谁胜出天知晓,老热巴却是百转千回,偌大的江山,谁坐谁笑傲到最后,只天晓。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又何必自己操劳?
他转头看向高歌的两人,言语字可以撒谎作伪,琴玄之音却是心声,万万装不得假,自己为了李家的江山,却要舍去一生的逍遥,还不知有多少生灵涂炭,几多战火烽烟?是对是错,却只是沧海一声笑。
正想就此放了念头,和眼前的两人就此隐居在这里,饮酒唱歌,岂不逍遥自在?
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想着无数个日子里,就靠着一双腿走遍了整个吐蕃,名曰流浪,实则查探地形虚实,为了将来李家的骑兵踏破吐蕃而来。
罢了,自己保的这乌林坚免受战火,只当功成后,便留下来,再续今朝。
喝下碗里的酒,暂把一切抛开,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旷古奇曲子中去。却是没想过,一位才十四岁不满的少年人,哪里来的这些感慨,又怎会弹的沧桑?
PS:这两人将来都是重要角色,多花了写笔墨。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