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炮被带进去后,立马被关在一间小房间里面,只有一个灯,一张桌子,三把椅子。
不多时,一个年轻警察走了进来,将陈二炮双手反锁在背后椅子上,冷冷笑了笑:“你真是吃饱了撑着,竟敢得罪于少,等下会有好果子给你吃的。”
“是嘛!“陈二炮不以为意:“有好果子吃,那就快点来呀!别让我等急了。”
“看你等下还笑不笑的出。”年轻警察丢下一句话,随即离开。
大约近十来分钟后,门口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接着,于阳领着四个警察走了进来,非常得意。
“陈二炮,警察局的滋味怎么样,待会就让这几个哥们好好招待你一番,想跟我斗,没门。不就黑社会嘛,有啥了不起,遇到官,也只有低头的份,懂不。”
陈二炮不屑的瞥了一眼:“于阳,我说你怎么越来越罗嗦了,跟个女人一样,难怪思思不要你哦,往我身上投怀送抱。”
这句话似呼击在了其痛处,脸上立马变得狰狞,吩咐旁人把门锁好后,几个人瞬间纷纷抽出一根警棍来。
“给我狠狠的打,最好废了他,有什么事,我担着了。”
四个警察见于阳都放话了,立马围拢上去,挥起警棍使劲砸下。陈二炮冷冷笑了笑,凭他的实力挣开手拷的束缚,简直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只不过没有这么做。
猛的身形一动,将背后的椅子顶在上方,“砰,砰....。”声,不绝于耳,陈二炮刷的一下伸出脚来,迅如奔雷,快如闪电,从四周四只猪脚上面一一踩过。
“啊....。”惨叫连连,四名警察立马身形不稳的朝后退去,更甚者甚至还抱起了脚揉个不停。
于阳不由非常不满的瞪了几人一眼,“你们怎么这么没用,一个被绑着的人还对付不了,信不信我明天就叫你们滚蛋。”
四个警察憋屈着一肚子火,又不敢发作,只好再次行动,只不过有了一次教训后的几人,这次变得非常小心了。
突然,一个警察看准一个机会,猛的挥起警棍砸向陈二炮后脑,瞬间袭到面前。
陈二炮脑袋微偏,堪堪躲避过去,紧接着没有受到束缚的右脚朝上弹来,一眨间,就踢在对方手腕上面,疼的大手一伸,警棍掉落在地。
巧妙的避开其它几人的攻击后,长腿一勾,将地上的警棍带至半空,随后猛烈撞击在上面。
受到撞力推动的警棍,瞬间朝着一个方向,迅捷无比,刷的一下到了跟前。
于阳大惊失色,想要赶紧跑离,可是警棍实在太快了,根本来不及让他做出其它反应。
“啊....。”一道杀猪般的惨脚,瞬间传遍整个房间,或许是这里的隔音效果太好的缘故,外面的人竟没收到一点动静。
于阳半蹲着身子,双手正紧紧握在胯间,额头上甚至还滴出了冷汗,而警棍则掉落在其胯下不远的地方。
“于少,于少,你没事吧!要不要紧。”
几个警察连忙舍弃陈二炮跑过来,围饶在其周旁,要是于少出了点什么事,那就该轮到他们四个小警察没有好果子吃了。
于阳的脸色差点铁青了,狠狠瞪了四人一眼,没好气的吼道:“妈的,老子往你们老二那踢上一脚试试,看看有没有事。”
四名警察下意识的后退了退,虽然脸上是担心之色,其实心里却有着一丝窃喜,不就一官二代嘛!仗着老子的威,平时老对他们呼来喝去。平易近人还好,要是一个不满,准他们倒霉。
“去,赶紧给我废了他,要是再整不了他,明天就给我降职当巡警去。”
四个警察无奈的再次操起警棍,这次有着于阳的威胁,立马攻势变得凶猛了许多,如同雨点般落向陈二炮。
陈二炮只是偶尔让他们吃点苦头,毕竟他们也是听命于人,做这种无奈之事的,受点小惩罚就够了。
大约近十分钟后,四名年轻警察个个鼻青脸肿的,反倒是陈二炮惬意无比。
这时于阳大感不妙,想要立马出去找人帮忙,谁知道陈二炮已经挡在了门口,这间房间本来就是个封闭室,专门用来审重刑犯的,隔音效果极好。
“你....你想要干什么,别忘了这里是警察局。”于阳已经失去了先前的冷静,犹如看到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恶魔似的。
陈二炮冷冷笑道:“你过来,把屁股翘起。”
于阳愣了愣,随即是一抹骇人的神色,颇为紧张,“你想要干什么,我可不玩那套的,这里还有四个人,你找他们吧!”
四名警察一听这话,立马纷纷露出一抹鄙视眼神,不由自主的后退,远远避开,一副受惊的伶家小女孩似的。
“妈的,叫你翘过来就翘,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信不信我立马对着你老二来上一脚,谁轻谁重,你懂的。”
于阳满脸苦色,衡量一番后,还是觉得放弃屁股划得来,哭丧着个脸把屁股转过来翘起。
“你要轻点呀!我很怕疼的。”
于阳耸低着头,原本还想说番狠话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如今在别人的掌控下,还耍狠,岂不是自找苦吃。
陈二炮一脸无语之色,看着挺翘在眼前的大屁股,立马毫不犹豫的一脚狠狠踹过去,还不忘喃喃自语着:“妈的,叫你翘过来,是想踹你,就你这屁股,送老子也不要,光天化日之下,卖屁股,真不知道你是什么德性。”
于阳被踹了个狗吃屎的狼狈姿势,一脸痛苦的趴在地上,陈二炮要的就是这效果,从身体和心灵上打击对方。
突然,房门被打开了,除了陈二炮外,所有人都愣了愣,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来,特别是于阳仿佛看到了光明,可以脱离这个魔鬼的手爪了。
但是在一刹那间,他们脸上的笑容彻底凝固,来人并不是警察,更不可能是平民老百姓,而是持枪威武的军人,面容严肃,钢枪挺立。
领头的是一个大校,陈二炮感到面熟,好像之前在驻港部队见过一面。
“首长好,让您受惊了。”
大校笔直挺立,竖起一个标准的军礼,虽然很好奇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年轻许多的人为何就已是首长,不过身为军人,他知道该怎么做。
陈二炮同样回了一个军礼,“把他们的总警司带过来。”
陈二炮冷冷笑着望了望于阳,堂堂的首长,被带到警察局而且还受到私刑,这个问题说大不大,说小又不小,就看他这个当事人什么态度了。
一个九龙区的总警司算什么,中国龙组可以立马罢免他,虽然这里是特别行政区,拥有高度自治的权力,但也能让他后悔今天的一切所作所为。
不多时,九龙区总警司,也即是于阳的父亲于东海,感到莫名其妙的被两个军人带着过来了,脸上露出些许惊恐来。
“于总警司,没想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你的手下待人可真是客气呀!几个人一起招待我。”
于东海脸色连连变了变,见到一个有着两扛四星的大校级人物,在陈二炮面前都如此恭敬的模样,老人精的他还怎么会不明白怎么回事了,不由后悔招惹了他,同时心中更大的是疑惑,明明是个黑社会没错呀!怎么还跟部队扯上关系了,这真是哪门跟哪门嘛!完全扯不上关系的事。
于东海苦着个脸开口道:“你,难道就是他们口中的首长?”
陈二炮突然猛的伸出大手来,在他肩膀上使劲拍了拍,吓得其立马身子矮了一截,冷汗冒出一截来,他只不过是个总警司,在九龙区而言确实很有权势,可是面对着一个大校都需要称之为首长的人,两者间的差距太大了,何况对方还是军队的人,更加惹不起。
“总警司,你和你儿子不是很清楚我底细嘛!现在知道了吧!你可知道你今天对首长所做的一切,是犯了多大的错误。”
“我知道,我知道,“于东海满头大汗,连连点头,“陈二,不,是首长,首长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跟我这个小人一般见识了吧!今天的一切你说怎么样都行,思思那边,我和于阳以后都不会去骚扰了的。”
陈二炮嘿嘿笑了笑,眼中陡然迸出一股寒光,直令人心颤,特别是于东海更是感受到了莫大的威严和压力,犹如一座万丈高山,正在徐徐笼罩下来,差点喘不过气来了。
“你和你儿子,我会交给香港政府处理,从今天的一切就可以得出,平时你们俩父子没少干乱动私刑,欺害他人的坏事,要是再让你披着警服,简直就是一头狼披着羊皮而已。”
随后,陈二炮交代一番,于东海和于阳直接被带到香港政府大楼去了,陈二炮的身份不能说,是军队机密,但却毫无疑问是个首长,今天的一切,香港政府必须做出个合理的解决方法来。
陈二炮走出警局后,散懒的伸了个懒腰,虽然在里面待的时间不长,但也清楚了不少事,这些年经常发生在监狱或者警察局的躲猫猫死什么死,真的千奇百怪。
拿出香烟正准备吞云吐雾,换下新空气,谁知道烟盒里空荡荡的,这时一个士兵凑过来问道:“首长,我去帮您买烟吧!”
陈二炮颇为惊讶,没想到自己这个首长还有这种待遇,立马点了点头,让其买了包回来。
接着戏剧性的一目发生在警察局门口,一群士兵荷枪实弹,个个笔直挺立,威武不屈。
一个高大如山的男子,嘴里叼着根香烟,正一个个的分发着,每一根香烟换来一个标准的军礼。
最后,所有士兵的嘴里都含着根香烟,高大如山的男子又一个一个去点。有些士兵或许是离家太久了,突然有个首长如此平易近人,不拘小节,对待他们如亲人一样,眼眶不知不觉湿了。
大家一起吸烟,就差一起在警察局里面调戏女警了。
抽完一支烟后,陈二炮坐上一辆北京勇士款指挥车,朝张思思家所在的别墅驶去。
此时,张思思正一脸闷闷不乐,神清苦丧的坐在花园里,脑海中满是一个有时真的很气人,很讨厌,有时却又那么与众不同,伟大男人的身影。
就在不久前,她已经找了所有能找的关系,可是都爱莫能助,心里感觉愧疚无比。
就在这时,家里的保姆王姨突然急急忙忙的跑过来,还一边大声呼喊着,“小姐,不好拉!不好拉!”
张思思不由的大感疑惑,“王姨,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拉!出什么事了。”
“外面突然闯进来好多当兵的,个个都还拿着枪,吓死人了,而且我还看到先前被警察带走了的那男的也在里面。”
“啊.....。”张思思又惊又喜,立马朝房子处拔腿就跑,根本不顾还在说个不停的保姆了。
大厅里,张父和张母一开始也是被突然闯进的士兵,吓了一大跳,他们虽然颇为富有,见过不少大世面,可也没碰上过这样一目。
直到陈二炮的身影出现,才缓下心来。
张父惊讶的打量着,吞吞吐吐问道:“你....你不是陈二炮嘛!不是被带到警察局去了,怎么....。”
跟着来了的大校很懂味的率先开口:“这是我们首长,九龙区总警司已经被我们带走了。”
陈二炮淡然一笑:“伯父,伯母,现在你们相信我说的话了吧!有时候一个人有着另外一层身份或许只是个掩饰,现在于东海,于阳都被带走了,他们罪有应得。”
话音刚落,身后猛的传来一道激动的声音,“二炮,真的是你,见到你没事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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