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成分,这你知道的。虽然我上学的时候没有机会考大学,但我很清楚同班的一个尖子生是怎么死的。那个学生当时考了个全县第一名,眼看着就要上北大清华了,家里人连他路上坐火车时的家当都准备好了,什么煮鸡蛋啊、被褥啊、脸盘啊、饭碗啊,整整就包了一大疙瘩。可就是在他爸爸出去卖鞭炮的当儿,上面来说人他家的成分是富农,大学是上不了的。这个尖子生一听,啥都没说就出门去了。一家人哭哭啼啼的等到天黑也没有见他回来,于是全村的人开始到处找他的下落。最后,一个放羊的老汉找到了他。可惜,人已经死了多时。”
“就算老子是畜生,儿子也不可能接着是畜生啊!就像村长是畜生,但村长他爸还是个老实人啊!这都造的是什么孽!”
“道理是道理,规定是规定。”小娥无力的说道。
“那怎么办?就因为这个,你就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畜生草你?”寡妇恶狠狠的问。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规定都是人定出来的,又不是老天爷定的!”寡妇嚷道。
“嫂子,你帮帮我。他要是来找我,你把他给打发掉。行不?”小娥一脸诚恳的哀求道。
“哼!他要是真敢找上你家的门,我就和这个畜生同归于尽!”寡妇激动的说道。
“可千万别!”小娥连忙摆手道,“万一你们两个真的在我家同归于尽了,我小娥就算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你前怕狼,后怕虎,你说你还能干成个啥?怪不得你成了村长发泄的玩物!你要能够坚定一点点,决绝一点点,他就算有rì天的本事,也奈何你小娥不得!我就不信了,一个女人不想让他草,他还能硬草?他到底是个啥球本事!”寡妇骂道。
小娥被寡妇说的哑口无言,脸上火辣辣的。
寡妇所言非虚。想当初,自己也是犹豫不决,半推半就,仅仅是想泄泻yīn火,不曾想引狼入室。等到无力控制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对了,那个棒子,是不是你的小男人?”寡妇突然问道。
小娥难为情的点了点头:“是个好男人......”
“是个好男娃,算不上好男人。等过几年,说不定就是个好男人。我看这孩子细皮嫩肉的,应该不是个粗鲁的人。”
“嗯呢姐姐。我很喜欢他。”小娥承认。
“何止是喜欢?我看你是爱他爱到了骨头里。你俩在外面的那当儿,我可是听得明明白白的,不曾想你个小女人,sāo起来可要命的很呢!”寡妇戏言道。
小娥羞涩的说道:“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他咋弄我,我都愿意。”
“那当然,”寡妇点了点头,“想当初我也是喜欢村长的,觉得这个人时髦的很,穿衣服也讲究,而且和我干起来的时候,动不动就舔我的那里......你是知道的。所以我想这样身份的人愿意放下身段,钻进我的裤裆里给我快乐,那么应该是个不错的人呢。唉,女人的确是苦命人,你越喜欢一个人,你就对他越不了解。王晓雅冲进来的时候,我吓得躲在他的身后,想着他在关键的时候能够帮我一把,至少不会被王晓雅伤到皮肉!不曾想......”
寡妇说不下去了,眼睛红红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官的哪有一个是好的。”小娥说道。
“是啊。所以我一定要报复这个负心的人。我要让他为自己的错误付出惨重的代价。我要让他明白:咱女人可不是好惹的,更不是想草就草、不想草就一脚踹开的下贱货!”
“姐姐你说的我的心坎上去了!”小娥说道,“刚才棒子出门的时候也这么说呢。英雄所见略同,有些主意,我连想都没有想到。”
“哦,棒子也这么说?”
“嗯呢。”
“那他咋说的?”
“反正棒子的意思也就是报复村长,说你这个人很厉害,敢爱敢恨,如果村长来找我,他让我请你出马。他还说......”小娥停了下来。
“快说啊,”寡妇催促道,“怎么老是吞吞吐吐的,都是女人呢,有啥不好意思的。”
“棒子认为村长老说一句话:‘有本事你把我的球咬了’,棒子说这句话很欺人,而且说,就算把他的球真的咬了,他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寡妇眼前一亮,问道:“真是棒子说的?”
“嗯呢。”
“哈哈!”寡妇由衷的赞叹道,“你个小女人还真有眼光!这个娃娃我喜欢!能说出这样的话,能想出这样的主意,估计你的判断也不会有啥错,往后肯定有出息。”
“唉。再有出息,也不是我的男人呢......”
“你咋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呢?你看看你的脸蛋,再看看你的屁股!还有你的身段!你给我说说!到底有哪个女人能比得上你呢?”
“我没化......”
“你也真是的!没化怎么了?我告诉你!你越是没化,你就越单纯,越自然,你就不懂得装腔作势,不懂得耍手腕,玩心计。而且男人一般都只看女人的外表,只要长的好看,就算你斗大的字不认识一个,他也照样把你当做宝贝。”
小娥听寡妇这么一说,心里像是喝了蜜一样的甜。
寡妇继续说道:“至于这个村长吗,你放心好了。如果他敢来,我就敢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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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吐。
唆吸。
口水淋漓。
呼吸喘息。
村长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他配合着寡妇的尽力进去,紧盯着寡妇被撑的饱圆的面颊,享受着浪若天高的阵阵刺激。
“这个女人还真不错!”村长一边享受着下身的经验,一边得意洋洋得想到,“换成别的女人,肯定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天天要死要活的没完没了。唉。相比之下,她还真的比我老婆要强!”
村长想到此,满足的抓住寡妇的头发,小腹开始狠狠的朝前顶去。
寡妇几度憋气,几度喘息,几度呻吟,几度吟唔。
那舌如游蛇,那面若桃花。
那两团雪白饱满的nǎi子,那凹凸有致的胸脯。
草她娘的美的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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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声响后,棒子犹犹豫豫的跟在张娟的屁股后面,闷声不响。
自从他们两个置气之后,棒子感到自己离张娟越来越远,或者是张娟故意离他越来越远。他本来认为,吵个嘴应该再正常不过,毕竟在农村里,夫妇二人白天打的鲜血淋漓,晚上睡在一个被窝里又会搞的鲜血淋漓。正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抱在一起搞上一搞,什么过不去的坎都自己都坍塌了。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棒子渐渐的迷茫了。
他以为自己了解张娟,而事实上他根本不懂张娟。他不明白张娟脚踝受伤的那天晚上为什么让他进入她的身体,他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因为一件小事而和他渐行渐远,甚至刻意躲避,连话都不愿意和他多说。
“班长!”棒子实在憋不住了,在张娟的身后喊道。
张娟充耳不闻。依旧快步在前面走着。
“张娟!”
张娟还是没有听到。
“娟儿!”
张娟停下了脚步。
只是停下了脚步,没有应声,没有回头。
“我有话对你说,你等等我。”棒子说道。
“哦?你能有啥话给我说呢?你当你的好学生去。”
“娟儿,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棒子走到张娟跟前说道,“如果我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明说好了,我改。我改还不行吗?你别这样了,我快疯了。”
“我怎到底怎么着了,居然把您老人家给逼疯了?”
“别这样,”棒子摇头说道,“我和你的关系,你是知道的......”
“什么关系啊?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啊?我咋就不知道咧?”张娟打断了棒子的话。
棒子哑口无言。
棒子的意思很明显。棒子认为,他和张娟有过肌肤之亲,那么关系自然就不一般。但张娟的反问,明摆着就是故意否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关系这个东西,又看不见摸不着,谁知道呀!几斤几两,你棒子难道还称斤轮两的称过?”
“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就是想跟我说,你棒子委屈,你棒子没错,错的人是我张娟,你不就是想要让我给你低头,然后你大度的不计前嫌,然后我们两个又和好如初......”
“娟儿,你别这样......”
“谁是你的娟儿呀?我的名字叫张娟,你得叫我班长。对了,以后当着别人的面儿,当着我的面儿,你别叫我娟儿。我妈可以这样叫我,我未来的男人也可以这样叫我,别人可不能这样恬不知耻的叫我。牙酸!”
张娟骄傲的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棒子dú lì寒秋,茫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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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大事了!俺们村出大事了!”
“啥大事呀?我咋就不知道咧?”
“哎呀呀呀!你个扩子!村长的球被人给咬了!”
“嗯呢!我亲眼见的!我当时给秋麦上肥呢,看到村长弓着个腰,捂住自己的裤裆,拧巴拧巴的走呢,我还朝人家打了个招呼,人家理都没理我!把我给气的呀......我冷不防看到村长的裤子上全是血!整条裤子上都是血!”
“真的假的?这事可不能胡说呀!”
“我亲眼见到的,还能有假?我要是说话,就让雷劈死我!”
雾村的黄昏,几个女人凑在一起在窃窃私语。放学归来的棒子无意间听到了她们之间的对话,连忙撒腿就朝小娥家跑去。
他预感到好戏终于上演了。(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