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真凶揭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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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闪带着王肃然和县太爷去命发现场。

    “这就是当时的第一现场,也就是发现死者的地方。”马闪指着刘元家后院一块荒凉的地方,“当时报案的人是谁?”

    “是她。”师爷指着一个女人,穿着平常人家的麻衣,头上用麻布绑住了头发。

    “你说说当时的情况。”马闪对那个女人说。

    “当时,我来刘大哥家借砧板,我家的砧板坏了。可是一进门没有多久,我就发现刘大哥浑身是血的跑了出来。我当时吓坏了,立刻跑出了他家。”女人说。

    “你叫什么名字?”马闪问那个女人。

    “奴家随夫姓田。”女人说。

    “好!田氏,你娘家是哪里的?”马闪接着问。

    大家都好奇的看着马闪,这跟案子没关系吧?马闪不理众人,看着田氏。

    “我娘家是三元的,离这里不远。”田氏说。

    “好嘛!”王肃然听到这个名字,心里嘀咕了一句。

    “你说你看到了刘元浑身是血?”马闪问田氏。

    “嗯。”田氏点点头。

    “他手上有刀吗?”马闪问。

    “有!”田氏不假思索的回答。

    “是这把吗?”马闪拿出刘元家里的刀问田氏。

    “不错,就是这把。”田氏说。

    “那你可曾看见尸体了?”马闪问。

    “这......没有......”田氏说。

    “是谁发现尸体的?”马闪问县太爷。

    “是我。”一个穿着衙服的小伙子说,很骄傲,仿佛马闪要给他颁奖似的。

    “你在哪里发现尸体的?”马闪问他。

    “在他家后院的井里。”他说。

    “当时刘元的表情什么样的?”马闪问。

    “这......很不知所措吧?很慌张。”想了一会他才说。

    “尸体打上来的经过你还记得吧?”马闪问。

    “记得。”那人点点头,毕竟这种事在这里十年也不能发生一回,他怎么能够忘记呢?

    “那天,田氏跑到我们县衙去报案,说有人杀了人了,我们就跟着她去了刘元家,看见刘元正在那里拔鸡毛。于是就制住了他。在他家后院的井里发现了尸体。”那人说。

    “你觉得有人发现了你杀人了,你还会淡定的去拔鸡毛吗?你觉得你要是杀了人,你还会傻傻的待在家里让你来抓你吗?”马闪问。

    “这......”那人回答不上来。

    “也许他正是觉得我们不会发现才这样伪装呢!”师爷说。

    “那口井也不深,你不能一眼看清井里的情况吗?这么危险的地方放一个死人,不怕被人发现,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马闪说。

    “什么解释?”县太爷问。

    “栽赃嫁祸。”马闪淡淡地说。

    “什么?栽赃嫁祸?”县太爷说。

    “为了保住自己的命呗。”马闪说。

    “那这没有证据啊!”县太爷说。

    “证据?好,我就给你找证据。”马闪说。

    “请吧!”县太爷说。

    “来呀!抬尸体。”马闪吩咐,一会,尸体就被抬来。

    “宫大人,你看。”马闪指着死者的伤口对县太爷说。

    县太爷把头探过去问:“怎么了?”

    “你看伤口深二寸有余,以刘元一介书生的力气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的。而且,我观察过,刘元家里可以做凶器的锋利的东西只有这把刀,但是它明显比死者的伤口不相符。”马闪拿着那把刀说。

    “会不会是用死者的刀啊?”县太爷问。

    “那说明死者还能反击,你看死者和刘元的身材,您觉得刘元可以徒手战胜死者并且从他手里夺得那把刀?”马闪问。

    “这......”县太爷没有话说了。

    “如果是用死者的利器杀了死者,那么凶器在哪?”马闪继续问。

    “这......”县太爷又无言了。

    “那你说凶手是谁?虽然您是钦差大人,可是要拿不出证据来证明刘元是无辜的,我们还是要杀他的。”县太爷说。

    “不急,不急。”马闪说。

    “我们也不急。”师爷说。

    “田氏,我问你,你家相公在家吗?”马闪问。

    “怎么了?”田氏有点纳闷。

    “你只需回答即可,不要问为什么。”马闪严肃地说。

    “在。”田氏点点头,完全不知道马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你家住在刘元家隔壁是吧?”马闪问。

    “是,西边就是我家。因为与村子离得有些距离,所以我们俩家算是比较熟的。”田氏说。

    “很好,离得比较近,关系很好。”马闪重复着这句话,“那以正常人的心态来说,你看到刘元浑身是血的样子不应该是调头就跑的啊!而是应该问他什么情况。可是你连问都没有问,你就说杀人了。这,不符合常理吧?”马闪盯着田氏。

    “这......”田氏不知道怎么解释,“我当时很害怕!”

    “你说你来借砧板是吗?”马闪问。

    “是。”田氏不像刚才那么淡定。

    “肃然!”马闪喊了一句。王肃然立刻出现。

    “在这里。”王肃然把一块有些发黑的砧板交到马闪手里。

    “可是,你家的砧板也没事啊!”马闪拿着那块砧板说。

    “我......”田氏不知道说什么,哑口无言。

    “田刚呢?”马闪问。

    “我不知道。”田氏摇摇头说。

    “我去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了人。”王肃然说。

    “追!他跑不远的!你带人去最近的商埠码头,你带人沿着城南门追。”马闪吩咐着。

    “这是干什么?”县太爷纳闷。

    “您不是要凶手吗?”马闪说。

    “嗯,马钦差,话不能这么说。你要是抓到真凶换刘元清白,我们也高兴的呀!”县太爷说。

    “田氏!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马闪说。

    “我,我冤枉!我们是清白的!你凭什么说我们杀了人?”田氏还不是屈服,咬着牙看着马闪。只要死不认账,他就不能奈何自己分毫。

    “我不点破是我不想让你连自首的机会都没了,你要知道自首和被抓的结果是不一样的。你如果还不抓住机会,那我就客气了。我要是没有证据,我怎么会敢上演今天这一幕?我只是想救你一命罢了!既然你不领情,好吧!我来说吧!”马闪叹口气,向前一步打算接着说。

    “不!等等!”田氏失口说。

    马闪看着田氏。

    “我说,我说。你真的能放我一马吗?”田氏看着马闪。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表现好当然减刑了!”马闪坐下。

    “我说,四天前,有一个路人半夜来到我家门口,敲开我家的门,说是赶路的,要去都城。可是天黑了,不敢再往前走了,想在我家借宿一晚。还从装银子的袋子里拿出了一锭银子。我们就收留了他。晚上,那人睡下了。田刚怎么也睡不着,我就问他怎么了,他说,你看到那人的钱了没?那么多!够我们十年的收入了。我就说,那咋了?反正也不是我们的。他就怂恿我帮他杀了那个路人,我开始不肯,觉得很害怕。可是他说只要帮他抬尸体就好了。然后他就自己摸黑去了隔壁屋子,杀了那个人后,他要我帮忙抬到后院那口井里,可是我很担心露陷,就借故去借砧板来到刘元家,谁知道刘元浑身是血,我就慌了神,立刻跑出来了。田刚就让我接这件事让刘元做了替死鬼......”田氏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个该杀的!我们家对你们不薄,也没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刘元的母亲哭着说。

    马闪扶起老人家,让她坐下,让人给她倒了杯茶。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你们的行为是什么?以后你们的后辈又要怎么生活?哎!人啊!人啊!”马闪看着天。田刚在城门口被截住带了回来。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马闪只说了这一句话,就让人把他们带下去了。

    “青天大老爷啊!”刘元母亲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对着马闪磕头。

    “诶!老人家,这可使不得啊!”马闪赶紧把老人家扶起来,“这或许是上天给刘元的磨砺吧!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

    “厉害啊!这就给结了?”雷宵一来件事情都解决了。

    “来晚一步!你们错过jīng彩了。”王肃然得意的看着雷宵。

    “啊!不是说好了叫醒我的吗?你怎么不叫醒我呢?”芷雪看着银狐埋怨。

    “是我不对好不好?我只是看你睡得太香了,不忍心。”银狐道歉。

    “算了!算了!”芷雪挥挥手,看着别人打扫战场,没了兴趣。

    “娘子不是想去钓鱼吗?我陪你去钓鱼可好?”银狐说。

    “嗯,好吧。”芷雪点点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她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而且,她会和银狐分开。可是她不想告诉银狐,怕他担心。所以虽然不安,可是她还是像以前一样嘻嘻哈哈,不在他面前表露半分。

    雷宵看着俩人,摇摇头。

    “马闪,你小子,你打算接下来干什么?”雷宵问正准备走的马闪。

    “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赶紧跑了!难道等死不成?”马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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