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瓷瓶里的东西叫做的‘狗粉’,当然此狗粉和二十世纪后的含义完全不同。
在两千年后狗粉是一类人,之所以被称作狗粉的根本原因是他们很爱狗,也很重视狗,认为狗是人类最好的伙伴。
而劳德诺手里的狗粉则是一种用于跟踪的超级神器,顾名思义,这种特殊的粉末具有特异而强烈的气味,是利用狗的灵敏嗅觉来展开跟踪。
只要一铺撒在空气中,即便是隔着数里外,经过特殊训练的犬只就能闻到这种味道。
华山距离衡山中途有好几条岔路,小路更是不计其数。若不是劳德诺一路上做出记号,又撒出狗粉,恐怕嵩山派的人早就跟丢了,或者是人力分散才能找到华山的大部队了。
“二师弟,你,你在这儿干嘛……”就在劳德诺偷偷mōmō干坏事的时候,一道疑huò之声从他身后传来。
“……我在小便,大师兄你也来小便?”劳德诺吓了一跳的赶紧将瓷瓶收在袖中,还未转过头,便闻到一股酒气从身后传来。
“放屁,我,我来散心而已。”令狐冲迈着蹒跚的步子,向他走去。
“大师兄,别再喝了,再喝你可就醉了。”见对方未曾注意到他刚才的动作,劳德诺才舒了口气,随即便再次扮演起老好人的角sè来。
“为甚么不喝?小师妹都不理我了,我不喝酒又能做甚么?他情愿跟一个小屁孩玩,都不跟我说话了。你说,是不是我做错甚么事,惹她不开心了?”令狐冲灌了一口酒,神情失落的说道。
“大师兄还是少喝点酒吧,我看小师妹之所以不理你,可不是你做错了事,而是……”劳德诺做出一副yù言又止的样子。
“而是甚么?你说呀!”令狐冲听到这里,立刻瞪着劳德诺催促道。
“我说这事可以,但大师兄你要保证别生气,更不能去找小师妹理论。”劳德诺眼睛一转的如是说道。
“你快说,再不说,我可就找你理论了。”令狐冲可不吃这套,语气十分jī动的说道。
“大师兄,你难道没察觉到,小师妹心里有别人了?”劳德诺用哀叹的口气说出这话,不过其眼神深处却有一抹狡黠之sè闪过。
他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想趁机搞乱华山派,而分散其内部实力,方便不久之后嵩山派的偷袭而已。
“你,你胡说,小师妹她,她怎么可能有别人……这人是谁,快说?”令狐冲揪着他的衣领说道。
“我没有胡说,小师妹心里的人是近日来江湖上侠名远播的少年英雄张扬,张少侠,你难道没听到一些流言蜚语吗?而且小师妹最近总是hún不守舍,那是因为在福州的时候,小师妹就喜欢他了。在衡山城里,小师妹更是为了他在议事厅tǐng身而出,后来……”劳德诺添油加醋的说道。
“够了,别说了。”令狐冲砰地一声摔破酒壶,面sè惨然的怒喝道。
其实他早就从一些知情的华山弟子口中得到一些信息,可他总是不信。此刻听到一向老实憨厚的劳德诺也如此说,当即不得不信了。
令狐冲悲伤yù绝之时,关帝庙后的泉水边,宁中则正在为‘小羊羔’张扬穿衣服。
此刻正值初夏,夜晚的天气尚有些凉意,自发的泉水更是冰彻刺骨,不过洗完澡后的宁中则脸sè却是有着一抹春意的潮红。
想起刚才的一幕,她心中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这是怎么了,难道很久没与师兄同房,身体变得敏感起来了?”
“小羊羔,待会儿出去的时候,你可别将阿姨给你喂奶的事情说出去,好不好?”说出这话后,宁中则脸sè更红润了,只因在刚才假装给他喂奶的时候,她竟然生出很浓的感觉来,下面好像都泛滥起来了。
“哦,小羊羔很乖的,只要阿姨给我买糖吃,我不会把吃奶的事情说出去的。不信的话,咱们拉钩好了。”张扬只能装作卖萌的说着,对于刚才的发生的事情,他也感到特别‘愧疚’。不过话说回来,那软软的口感还真是不错。
“阿姨答应你,就一定会给你买的,放心吧。”宁中则笑着和他拉了勾,这才宽心许多。
帮张扬穿好衣服以后,宁中则想了想,又不放心的嘱咐道:“小羊羔,刚才你帮我洗澡的事情,也不能对外人说,知道吗?只要你不讲,阿姨就给你买好多糖果吃,保证你吃不完。”
回想起刚才‘被洗澡’的感觉,宁中则更是觉得荒诞不羁。若是一个三十五岁的成年人被一个五岁的孩童揉搓的有了强烈的感觉,这种事说出去,谁会信?
可是宁中则在不久前,恰恰就遇到了这么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好的,我一定不会对任何人说的,阿姨你放心好了。”张扬拍着小xiōng脯保证道。
面对这么个慈母般的丈母娘,张扬心中愧疚之意更浓了,此刻只想让她更加舒心一些而已。其实这也不全怪他,若不是他这位丈母娘的身材实在是丰腴有致,估计是很久没与岳先生同房的缘故,身体特别敏感。
而他又是个假小孩,实际上比一般的青壮年还要元气充沛,手上无论是力道还是热量比一般人还要强一些,这才导致了刚才的乌龙事件发生……
若不是这样的话,一个五岁的小孩,能够把一个三十多的美fù弄得哇哇直叫吗?
宁中则抱着张扬回到破庙的时候,岳不群正和一位华山弟子交谈着一些事情。
离得近时,张扬才听到原来是关于令狐冲的,原来这大师兄在听到劳德诺的话后,又是猛灌了一大壶酒,趁着酒意在外面撒酒疯。
岳灵珊等一众弟子早就出去劝解了,难怪庙中现在仅有几个正在做饭的弟子。
“师兄,我出去看一下冲儿,你帮忙照顾一会儿小羊羔。”宁中则听到这事后,当即也是大皱眉头,将怀中正在假寐的张扬不由分说的交到岳不群手中。
“梁发,你过来抱孩子。”岳不群本来就对张扬殊无好感,抱着他觉得分外扎手似得,只好立刻呼喊一位旁边的弟子过来。
正在烤野番薯的梁发依言过来,将张扬小心的抱在怀中。
张扬此刻也很不爽,被一个大男人抱在怀里,这感觉要多怪,有多怪!
不过他现在只是小孩子若是太过挣扎,恐怕也不太好,只好忍受着这股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寒意。他下定决心,待会儿等宁中则或是岳灵珊回来,无论如何也要脱离这个家伙的魔抓。
“梁发,明日一早你早些出发,在前方找一户农家,将这小孩打发了去。若是让他一直跟着咱们,始终是个拖累。”沉默小会儿后,岳不群皱着眉头说道。
“是,弟子明白,可是据弟子所知,这地方两年前遭了水灾后,大多数青壮年都离开了村子,到外地另谋出路去了。前方虽有一些农户,可大多是老弱病残,走不动的人家。若是把这小孩送给这些人,就算给了些银钱,说不定也会被饿死的。”这梁发倒有些好心肠,不由提醒岳不群道。
“眼下情势紧急,后有追兵之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你照我的吩咐去办就是。不过回来的时候,你可不能照实说话,以防你师娘她们担心。”岳不群大手一挥的做了决定。
张扬听到这话后,立刻觉得很是不爽,若他真是一个mí路的小屁孩,那可真就倒霉了。
就在这时,宁中则已从门外走了进来,张扬趁机佯装卖萌,又顺利的回到她的温暖怀抱中。
“冲儿这孩子,越来越糊涂了,如今为了珊儿这孩子,竟是……”接下来,宁中则便是将令狐冲在外发酒疯的详细说了出来,当然期间还提到了始作俑者张扬。
“这孩子真是太傻了,子女的婚事一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他沉着稳重,将来继承了我的衣钵,咱们将灵珊许配给他也是自然而然之事。就算那张扬武功再高,名望再大,难道能大过我们做父母的不成。可惜这小子的聪明才智全都用在了儿女sī情上,真是让人失望……”他这番话其实说的半真半假,其实内心早就赞成自家女儿跟张扬结合,那可是对门派两利的事情。
不过他知道宁中则一向赞成令狐冲和岳灵珊在一起,所以采用了迂回的说,故意表现出瞧不起张扬,实则是贬低令狐冲而已。
可他没想到的是,这番话却为自己拉了仇恨值。
张扬对他刚才胡乱安排自己的做法就很不满,此刻又听到他居然还当面贬低自己,还要拆散他和岳灵珊,心中更加不爽。
他转眼一想后,嘴角悄悄的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紧接着他睁开双眼,用卖萌的口气说道:“阿姨,我还要吃奶……”
“……”宁中则脸sè显出一抹尴尬之sè,一时不知怎么回答才好。
“夫人,你……”岳不群心中颇不是滋味,夫人居然给这么大一个男孩子喂奶。虽然这孩子还不够大,但毕竟是个男的,他依旧觉得颇不是滋味。
正当岳不群想要发问之时,又听张扬用卖萌的口气说道:“阿姨,你明天可不可以再帮我洗一次澡,我明天也再帮你洗澡好吗?”
“……”宁中则的白白俏脸立刻成了涨得通红,还好此刻大多数弟子都在外面,而做饭的弟子也没听到这话,否则她可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听到张扬话语中的两个‘再’字,岳不群哪能听不懂其中意思。再看看夫人一脸尴尬的样子,他像是被人戴了一顶帽子一般,那张黑脸立刻气得变成了绿sè。RS!。(去 读 读 .qududu.om)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