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躲闪,更激起秦清的掠夺**,她追逐着他的舌,用力的勾着,狠狠噙上,舔咬吮吻,汲取着他口内甜蜜的汁液,恨不能榨取干净。
两个浑身湿透的人影在草地上翻滚,不知道何时,已经变成了男上女下。
银翰上身那唯一的亵衣邪邪的挂在肩膀上,露出大片胸膛,拼命的起伏着,犹带水渍,细细的水珠沾在他长长的睫毛上,仿佛闪耀的水钻镶在黑色的羽扇上,有些狼狈,风,吹乱了他的发,吹乱了那儿的毛,他整个人压在秦清的身上,双手压着她的酥胸。
秦清眨眨眼,斜睨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豪迈,青天白日,阳光灿烂,芳草凄凄,湖水潺潺,最重要的是那大门外会随时有时机堂的弟子走过,而她竟然湿身与半裸的男人进行肉搏战!
银翰呼呼的喘着气,好不容易占了上风让他得意的扬了眉,红唇一动,开始了长篇大论:“古语有云,男女授受不亲;孔圣人云,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孟子曰……”
秦清娇笑着揽上他的脖颈,胸膛静静的起伏着:“男女授受不亲?那你这样压在我的身上是亲还是不亲?”
不断开开合合的嘴巴猛然之间阖住,颤巍巍的眸光从秦清的小脸上溜到她的胸膛上——**的衣服四散,露出胸前大片白皙,那胸前两点粉红若隐若现,诱人的乳沟中挂着一滴清凉的水,引人舔舐……银翰痴痴的眯了眯眼,“咕噜……”狠狠的咽下一口口水,狼狈的别开眼,长腿急急的跨过,又觉察到某一处挺翘,更是重重的哎哼了一声,扯过残布盖住了关键地方,那过分白皙的脸像是打翻了染缸,红的耀眼。
秦清翻身坐起来,红唇柔嫩,一双黑瞳如碧空无云的清澈,无害,“古人还有云,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们之间的情谊恐怕不是执手的程度吧?你又亲又摸的,是不是应该负责?”
银翰背对她的身躯猛然一僵,那头狠狠的垂下了。
秦清得意的撇撇唇,小子,跟我斗,方才那气势呢?她又翻身躺下,将修长手臂枕在头下,望着头顶上碧空如洗的天空,翘着二郎腿,打着拍子念起来:“小女我坐在美丽的湖边,水边柳丝垂,景色无限美,心里乐无边,谁知王爷蛮横不讲理,见小女长得美,将我压倒在湖边,亲我小嘴摸我胸,却口口声声受不亲,小女一气之下差点魂归去,无人问津命真贱命真贱!你若不将我来娶,我定将你告到金銮殿,皇上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卖红薯!”她正念的响,那二王爷的头是越垂越低,忽的站起身来,双手扯了那撕破的外袍紧紧的围住了蜂腰,见鬼似的跑了,那两条腿光光的,秦清只觉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
“喂,你就这么跑了?”秦清一翻身做了起来,不甘心的皱皱眉头,她只是想要逗弄他一下而已,又何必如此当真呢!
一身秋风吹来,肌肤上瞬时站起无数个小疙瘩,秦清搓搓手臂这才意识到她此刻的狼狈,看起来比那二王爷也风光不了多少。
她起身,环望国法堂,除了一间课堂之外,其余的皆是厢房,那银翰就窜进了其中一间,应该似乎是讲师的暂时落脚点。
似乎越来越冷了,秦清哈着气冲向距离她最近的一间厢房,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露出里面不俗的摆设来,古琴,弈棋,长剑,玉屏风,每一样都代表了主人不俗的品味。
秦清确定没人,关上房门就刺溜了进去,一打开衣橱,望见那一半金色,一半墨绿色的衣袍,她就有些眼晕,一个男人,竟然喜欢这两种极端颜色的衣服,金色,代表高贵,张扬,墨绿色,则代表沉稳,内敛,一个高贵、张扬、沉稳、内敛的男人!不知道为何,秦清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男人的脸,他的唇,有些薄,这让他的张扬中带了些阴沉,却也给他那中狂傲的气质添了几分沉稳,他总是捏着一方手帕,轻轻的咳着,幽紫的眸子偶尔会迸发出发人深思的智慧的光。
四王爷银煌!秦清撇撇唇,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到他,不过金色与墨绿色,确实是他穿过的颜色,只不过那次戴了“绿帽子”之后,他就偏爱白色了!
难道这是他在时机堂的房间?秦清瑟缩了身子,不想再猜,随手拿起一件金色的衣袍,拽到床榻上,放下那金色帘幔,刚将身上的湿衣脱下来,就听见房门当啷一声打开了。
秦清猛地屏住了呼吸,纤长的手指握紧了手中的衣袍,蜷缩在床头,一动也不敢动了。就在她还没有想好怎么应对之时,一阵浓烈的酒气忽的冲面而来,秦清直觉的皱皱眉头,也就在此时,那金色帘幔猛地被人拉开了,一个月白色的身影咚的一声躺倒在她的面前,修长的双腿正好压住了秦清手中的长袍。
那人,气质如玉,鼻梁笔挺,唇角细长,正是四王爷银煌,他似是喝多了酒,一双凤眸紧紧的合着,少了那双阴沉诡谲的眸光,他看起来顺眼了许多,脸色照旧还是那么苍白,眼睫修长浓密,在眼窝处打下细细的阴影,让他看起来少了平时的阴鸷深沉,而多了一份淡淡的哀伤。
他眯着眼躺着床上,一手抚了胸口,眉头紧皱着,似乎隐忍了什么痛苦。
秦清蜷缩在墙角,衣袍的衣角只够阻挡她的腰身,纤细的手臂,弧度优美的双肩都裸露在外面。她屏住了呼吸,凝望着银煌,为这个阴沉王爷从来没有表现出来的一面而震惊。
就在她发呆之时,银煌突然转过身子,一双幽紫的双眸蓦地张开对准了她。
秦清心中一颤,为他张眼瞬间的风情,让人想起了雪地上如彼岸花般绽放的血色之花,魅惑,凄美。
男子望着她的眸光突地变得深沉。
秦清咧开唇,无害的笑笑,既然被捉个正着,她也不用费心躲藏了,唯一弯腰,拉扯着那金色的衣袍,无奈那衣袍的大部分被男子压在身下,怎么都扯不动。
她弯身之时,胸前的风情一览无余。
男子的眸光突然变得炽热,他猛一翻身将忙碌的秦清压在了身下,惊喜的声音逸出他细长的唇,“子悠,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