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蒙面男子又飞身站到那个骷髅头之上,并双手平举,摆出神普度世人的装逼姿势,同时将目光投向已经僵硬的洪金烨的尸体,
那个被蒙面男子踩在脚下的骷髅头好像与其心意相通,蒙面男子眼睛看向哪里,那个骷髅头的两个黑不见底的眼窝也会看向哪里,当他们的目光都重叠在洪金烨的尸体上的时候,就见两道烈火突然从骷髅的眼窝里喷出,并瞬间将洪金烨的尸体笼罩在一片火海里,
嗯,我和胖子都是一愣,心说这是咋回事儿啊,难不成这蒙面男子和洪金烨有杀妻夺子、一天二地高的深仇大恨,非要化骨扬灰才解气,或者他是洪金烨的私生子,一琢磨这要带尸体出去太麻烦,反正自己带个头套就当披麻戴孝了,干脆直接火葬了算了,
我和胖子是看热闹不怕乱子大,就盼着对方摊上点儿什么事儿才开心,才娃哈哈,可是,那田启功还真有定力,就那么一脸冷峻地看着那蒙面男子在那折腾,一言不发,
这时,让我们瞠目结舌的事情出现了:在熊熊烈火中,本來已经死透了、连尸斑都出來了的洪金烨居然又站了起來,并周身**、一脸混沌地从火中走了出來,只是表情僵硬,看着跟正常人有点不一样,沒错,就是透着一股阴森的鬼气,
见洪金烨死而复生,那个蒙面男子从骷髅上飘然而下,落到仍是一脸茫然的洪金烨身旁,并从怀里拽出一副黑色长袍递给洪金烨,洪金烨接过长袍,机械地穿到身上,而后垂手立在蒙面男子身后,神情木然,
“呵呵,起死人,肉白骨,这才是苏鲁碇的真正力量所在,当然,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演示,对于苏鲁碇蕴藏的巨大能量而言,不过是沧海一粟而已。.”那蒙面男子看着我们,轻描淡写地说道,
此时,那个有无数个人头骨组成的骷髅开始缓缓移动,并将苏鲁碇包裹进入,乍一看就像是被苏鲁碇从骷髅的天灵盖直插而入一样,随后,骷髅那双阴郁的黑眼窝就朝向我们,似乎在打量着我们这边的每一个人,
“苏鲁碇的能量可以复活那些亡灵,所以你们才会千方百计的得到它,这对于我们17组而言并不是什么秘密,你也大可不必在此装神弄鬼,不过,我唯一搞不懂的是就是,你为什么非要把他们俩骗到这里來,意欲何为,田启功转身一指我和胖子,对那蒙面男子说道,
“呵呵,田总队长,他们俩是天蚕子的宿主,这想必你早已知道了吧。”蒙面男子看着田启功,轻笑道,
“知道,这不是什么新闻。”田启功依旧冷峻地看着那蒙面男子,
“呵呵,那你想必也知道当年成吉思汗率军西征花剌子模国的时候,曾下诏书邀请全真教第五代掌门人丘处机觐见,以求长生不老之术的历史掌故吧,当年丘处机在大雪山见到了成吉思汗,一番恳谈之后,成吉思汗对丘处机心悦诚服,赐尊号为神仙,在后來二人朝夕相处的日子里,丘处机不断以身边小事來劝诫成吉思汗,治理天下之术以“敬天爱民”为本,应该体恤百姓疾苦,保护黎民生命,所以,成吉思汗才会幡然悔悟,中途班师回朝……”
见我们对他的喋喋不休有点儿不耐烦,那蒙面男子摇摇头:“你们这些小辈缺乏的就是耐心,所以才会屡屡碰壁,好吧,我就长话短说,直接切入正題,当年成吉思汗感于丘处机的教化,知道上天有好生之德,遂将跟随他征战多年的议事金帐、指路定军箭,还有苏鲁碇这三样神器交由丘处机的两大弟子李志常和甄志丙,并派出三千铁骑护送三大神器回到蒙古族的发源地室韦,嗯,也就是北部原始林区,将三大神器连同三千铁骑一并封印在了嘎仙洞里,为的就是让后世子孙不再以杀戮立国,以保国祚永昌。”
这蒙面男子磨叽了半天,我和胖子总算听出了了个大概,那就是这嘎仙洞里的那间房车,学名应该叫议事金帐,还有这支苏鲁碇,就是那些打不死的蒙古骑兵在**百年之前,千里迢迢地从中亚沙漠护送到这里,并一起被幽闭在了山洞里,为的就是怕成吉思汗的后代再跟黑社会似的只知道抡大片刀砍人,而是要穿西装打领带办实体,要装明和谐人,这样才能子子孙孙很滋润的混下去,反正就这意思吧,
“哎呀我操,死胖子,我他妈一脚踹死你,你个犊子玩意儿,你包里不是有那支黄金箭吗,你他妈咋不早拿出來,省得刚才差点让那些骑兵给削死。”那蒙面男子刚才提到什么指路定军箭,一下子提醒了我,对呀,我们手里不是有那黄金箭么,怎么就沒想着拿出來吓唬那些蒙古骑兵呢,看着一脸疙瘩汤的胖子,我是气不打一处來,
“啊,啊,操,刚才光他妈着急了,我都蒙了,让我给忘球的了,我该死,我有罪,我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党……”死胖子一经我提醒,也是后悔的只要撞墙,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田启功终于肯回头正眼看我们了,
“啊,是这么回事……”胖子从背包里掏出那支黄金箭,用三言两语将得到这支箭的來龙去脉,以及用这支黄金箭在地宫上面吓退蒙古骑兵的事儿说了个大概,
田启功皱着眉头看了看那支黄金箭:“它应该是指路定军箭,但那些骑兵并不会怕它呀,你们刚才能吓退那些骑兵,绝对不是靠的他,应该是……”
田启功将目光移向那名蒙面男子,若有所思,
那蒙面男子双肩一动,应该是在在笑:“田总队长果然心思缜密,一语中的,沒错,刚才确实是我用玄光遁身术隐去了真身,跟在他们后面进的地宫,他们虽然看不到我的本相,但那些骑兵们能看到,所以才不敢阻拦他们。”
“啥玩意,闹了半天,刚才你丫是用隐身术跟在我们后面进來的,我操,我还以为那些骑兵是真怕我手里的金箭呢,这扯不扯。”胖子听完了蒙面男子的话,顿时有点泄气,
“我还是想不通,你既然有如此神通,为什么不自己來嘎仙洞拿回三样神器,却非要将杨小凯他们骗到这里來为你们火中取栗,这不是多此一举吗。”田启功看着那蒙面男子,一脸不解地问道,那不耻下问的态度,还真叫一诚恳,
“呃,要说这李志常和甄志丙不愧是丘处机坐下的得意弟子,果然是思虑周到,为了防止那些摸金倒斗的术士们一次得到三大神器,危害人间,他们俩不仅在恩和哈达那里设了一处疑冢,还布下了天刃杀宫局,只要是误闯进局的人,必定受五鬼食心之苦而死,此外,又将指路定军箭放在了呼伦贝尔大草原的一处秘密墓穴里,沒有指路定军箭的指引,外人是断不能找到嘎仙洞的真正入口的,如此一來……”
“你说的五鬼食心,是不是就是从肚子里能跑出脑袋瓜子來。”我打断那蒙面男子的话,眼前浮现出革时进入北部原始林区探矿的小分队队长冯猛彬死前从肚子里滚落出人头的惨景,心中的疑问脱口而出,
“沒错,你是怎么知道的。”尽管我问的话有些沒头沒脑,但那蒙面男子显然听懂了,并且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
“啊,那你就别管了,你继续说你的吧,我可爱听了。”我支支吾吾地一语带过,
那蒙面男子见我闪烁其词,也未深究,继续说都:“杨小凯和汪一飞都是天蚕子宿主,命带破刀煞,自然能破了了天刃杀宫局,既然可以省力气,我又何必非得自己冒险进來呢,呵呵”
我和胖子有点儿惊讶,这藏头露尾的孙子好像认识我们小哥俩,要不怎么张嘴就能叫出我们的名字呢,可是,我虽然看他的眼睛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怎么也想不起來,都快急尿了,
田启功沒有注意我和胖子的惊讶,或者是装作沒看见,只是示意那蒙面男子接着往下说,
蒙面男子隔着麻布摸摸鼻子,继续说道:“同时,李志常和甄志丙还有一意外发现,就是这嘎仙洞居然有一处是鬼门关所在,那苏鲁碇本就具有令亡魂起死回生的力量,如果被一些厉鬼误闯进來,得了苏鲁碇的力量,那岂不是会给冥府和人间都带來巨大的祸害,为此啊,李志常和甄志丙就差人打造了这口金棺,里面放上全真教圣祖王重阳当年修道时炼出的辟魔古镜作为镇物,将那道鬼门关封闭了。”
“除此之外,他们还用黄岫石刻了两尊道士翁仲,用于摆放苏鲁碇,并特意将其置于金棺之上,为的就是借助苏鲁碇的力量來幽闭金棺,防止鬼魂突破辟魔古镜的封印后进入宫殿内。”那蒙面男子就跟说书似的,声音时急时缓,语气抑扬顿挫,那家伙,说的老投入了,
“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我藏身在金棺之内的。”田启功真是太能闹了,居然又提出一个问題,还真拿自己当学习型的干部了,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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