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视线之内,只见高挑美貌的女子在阳光的沐浴下信步而来,身姿婀娜,眉眼弯弯,腰肢款摆,说不尽的风情,参杂着丝丝魅惑,妖娆。
眼睛在这刻好似被迷蒙了,心亦跟着有些恍惚,虽只是刹那,清醒时,那人儿已到了眼前,馨香萦绕鼻端,温热的气息,软糯的声线就在耳边。
“斐然,这么好么?下来接我?”
回已温和一笑,伸手挽起女子的细腰,姿态自然优雅,靠近女子耳垂,伸出的舌尖一舔,勾引挑逗的意味十足,声音磁性低沉,“当然,来接我的妖精,那不是荣幸么?”
殊曼任男子搂着,脸上笑意未减,手臂环过男子的腰,人们视线看不见的地方,殊曼两指一掐,转动三百六十度,感觉男子身体微僵,殊曼笑意更深,身体更贴近男子,几乎挂在了男子身上,唇凑近男子耳际,声音很轻,“真想吸你的血,”鼻尖故意使劲儿嗅了两下,深深的吸气,声音更加软糯,带着YOU惑,“我闻到了,真香!”
“呵呵……”刘斐然笑出声,胸膛震荡起伏,与殊曼的眼对视,声线带着一丝沙哑,“斐然的血能得馨儿喜欢,荣幸之,妖精,欢迎随时品尝。”
换来殊曼娇笑几声----------
华丽宽阔的大堂,人来人往,众人不约而同的被那相拥的人儿吸引了,目光跟随他们而去,看着肆无忌惮调笑亲密的人儿,口哨声顿起。
只见两人相携而来,俊雅的男子,精致漂亮的美女,具是极美的人儿,两人站在一起很是般配。
电梯到达二十三楼,刘斐然绅士的为殊曼按开电梯,深处右手做了个请的的动作,“有请,我美丽的妖精!”
殊曼浅笑着,挽住刘斐然的手臂走出电梯,向几人所在的包房走去。
包房内,剩下的几个妖孽正在喝酒,不时的调戏下身上如蛇般缠绕的女郎,手蹂躏着女郎呼之欲出的美乳,美女们更是大胆的跨坐在男人们的腿上,妖娆的扭动着腰肢,磨蹭着男子敏感的部位,动作放荡轻浪,娇艳的唇溢出声声细碎的呻yin,手已经伸进了衬衫,抚摸着男子性感精瘦的胸膛。
殊曼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放荡色情的一幕。
几个妖孽眯缝着眼,邪气玩味儿的,直直的看着进屋的人儿,手上动作未停,更是加剧了蹂躏的动作,坐在腿上的女郎放荡的尖叫着。
灯光晦暗,彩灯闪烁,女郎表情浪荡,的场景生生的撞入眼球。
看到几人的眼神,殊曼心中冷笑,面色从容淡定,浅笑依然,挽着身侧的男人径自往空着的沙发走去,她怎会不知他们的目的,想给她难堪么,想看到她的羞怯么?估计他们要失望了,这样的场面,对她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前世,殊曼见过的场景,比之眼前的这一切要刺激百倍不止。她前世是做什么工作的,说出来恐怕没人不惊讶,“监制,”色情电影公司的监制。
那些隐匿在繁华都市,埋藏在底下的黑暗电影公司,经营着诸多,数也数不清的场所。在那里,每天上演的,逼良为娼的,不计其数。
每天她面对那些色情的皮肉撞击,依然能浅笑淡然,冷眼视之,眼中没有鄙视,没有厌恶,也不觉恶心。不是所谓见惯不惊的麻木,不是所谓的为了生存而生出的冷酷,是她压根觉得那是一种工作,三百六十行的一种。
公司的同事说她是怪物,可那个残忍的老头子却很欣赏她的淡然以对,平和不惊的心态,更欣赏她的口不能言,所以不介意她知道很多机要,暗黑的秘密,所以她能跟在他身边七年而没有被灭口,直到她因意外死的那刻。
她能学习多门外,能接触那些高档奢侈的事物,全赖于那老头子对她的欣赏。
记得那个老头子曾经对她说过,“世上的人太虚伪,其实他们心底的肮脏比咱们这些他们口中的罪犯,毒枭,渣滓,更为恶心,成日里披着高洁和道德的外衣,满口的仁义道德,假惺惺的正义感,做的却是那些禽兽不如的下作事儿,起码咱们还是真实的。因为咱们敢把内心的贪婪表现出来,是真正的禽兽,渣滓。”
“殊曼,活的真实些吧,你看我,尽情的享受,肆意的挥霍,虽然我的钱不干净,手段不光明,可那是我赚的,所以我心安理得,就算死后下了无间地狱,起码活着的时候我享受了。”
“你知道为何我这个十恶不赦的渣滓,没有满腹的经纶,没有出国留过洋,我这样的人,在外面却被人们选为议员代表么?因为钱是看不出脏与不脏的,只要你拥有。”
“我喜欢你,所以高兴给你什么,就可以给你什么,假如有一天我不喜欢你了,捏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因为我有这个资本与实力。”
“所有人中,你跟在我身边算是最久的,知道为何么?不是因为你身残,口哑,而是因为你和我同样拥有一缕躁动不安的灵魂,无视世俗,没有道德底线。所以,你能活到现在,可以说我对自己的孩子,都没有这么纵容。”
“在人们眼中我很小气,你不知道,那是因为我吃得苦太多了……太多了……”
老人说这些话时,语气凄怆而苍凉------
殊曼觉得受益匪浅,老头子说的很对,这就是这个现实的社会,丑陋不堪心灵,这就是残酷的世情-----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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