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 凌操与徐州太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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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小姐。(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赵云跟小糜贞打了个招呼,然后就一脸正气地立在原地,没有任何表示。

    不管赵云的表现如何,小糜贞听到赵云跟她打招呼,现在正一脸羞涩的样子,但是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望着赵云。

    看着像块木头一样的矗在那里的赵云,叶成很想上去给他一巴掌,让他别浪费了这个能大幅度增加好感度的机会。

    不过在一旁的童渊不知道是不是也看不下去自己弟子的迟钝了,抢在叶成之前出声打破了现场的沉默。

    “二少爷,既然这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不如我们现在就继续起程,送大小姐去朐县吧。”

    “当然。那就有劳前辈了。”听到童渊的说话,郁闷中的糜芳赶紧回过了神,对着童渊恭谨地说道。

    见糜芳答应,童渊也是拱了拱手,然后叫过了一百家兵,护着马车就要出发。

    “子义,也叫上你的朋友一起走吧,晚上我们好好喝一杯。”见着车队起程,叶成忙向一旁的太史慈说道。

    “好嘞。”太史慈说完即拨转马头,向那黑脸汉子跑去,然后叶成就见得太史慈和他说了几句,那黑脸汉子就一阵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就带着他身后的数十骑士赶上了车队。

    话说叶成怎么会无端端地叫上了这样一个粗豪汉子与自己同行呢?按理说他们刚刚消灭了对方的几百人,对方手上应该是没有多少力量再来麻烦他们了,那剩下的这一路上凭叶成四人的武艺应该是已经安全了,那叶成又为什么会特意叫上这太史慈的朋友呢?

    很简单,因为这黑脸汉子也是一个在三国历史上留名的人物。

    这个脸上留着浓密的胡须,一身明显经过海上阳光曝晒而呈现出古铜色皮肤的黑脸汉子,姓凌,名操,字典守,是纵横徐州与江东一带的水盗。同时,也是历史上东吴名将凌统的父亲,在孙策手下官至破贼校尉。

    其实当初叶成在策划这次反伏击的时候,就曾经为了派谁去攻击对方的对方的右翼而烦恼。在叶成的当初计划时,就是以能把对方的伏兵全部歼灭为目的的。而要达到这一目标,那就不能让对方有逃跑的机会,而要让对方无法逃跑,那就必须对对方进行反包围,而要进行反包围,那就需要有人绕到前头,断绝对方向东海方向逃逸的可能。

    但是那绕道的人应该派谁去呢?如果是派四人中的任意一个去,虽然能够有效封锁对方的去路,但是剩下的三人如果要领兵凿穿对方的阵型,抢占山坡高处,再与随后赶来的糜家增援人手完成合围,那承受的压力和难度都会大大增加,毕竟要让对方轻敌,放弃有效的布置,完全陷入自己的陷阱中,那自己一开始所带的人就不能太多,但如果在己方人手不足的情况下还要再去掉一个高端武力,那自己的计划就有可能出现极大的破绽了。

    当叶成正在为此而烦恼时,所幸太史慈终于想起了一个人来。那就是凌操。

    据太史慈当时所说,他有一个朋友武艺非凡,而且手下还有好几十号兄弟听他号令,而且他之前刚到彭城的时候就在路边见到了对方,并且与对方打招呼,约定过两天和和他出去喝酒叙旧,想必对方现在还留在城内。(最稳定,,)更新如果太史慈去找他帮忙的话,对方是不会拒绝的。

    听了太史慈的话,叶成又再三地向太史慈确认对方是否可靠,当得到了太史慈的一力担保对方的人格可信之后,叶成当晚就让太史慈去找凌操去了。

    结果当太史慈在黎明时分回到糜府,向叶成说道对方愿意帮忙,并且到时会带着自己的五十多弟兄一起听叶成号令的时候,当时叶成心里就为能得到强援而感到了轻松,接着就随便问了太史慈一句:“对了,子义,你那朋友要怎么称呼啊?”

    “哦,他叫凌操,是盘踞在徐州一带的水盗。”

    “他叫凌操啊。”听了太史慈的介绍,叶成先是敷衍地点了点头,然后正想让太史慈回去休息的时候,他才突然间反应了过来,睁大了眼睛望着太史慈,又问了一句:“你说你朋友叫什么?”

    “凌操啊。”看着叶成的惊奇,太史慈不明就里,只能再次回答叶成。

    当时叶成知道太史慈找来帮忙地人是凌操时,他的心里就升起了一股熊熊烧的八卦之火。他记得在历史上孙策起兵江东时,凌操就跟在孙策手下,和当时在刘繇手下的太史慈打了一仗,后来孙策战胜刘繇,太史慈归降,两人就做了同僚,叶成想不到原来两人是早就认识了,这让得叶成很有一窥历史真相的冲动,只是他看着太史慈睡眠不足的样子,又觉得现在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于是他强压下自己的好奇心,让太史慈去休息去了。

    众人赶路直到太阳落山,来到了良威附近糜家的一处庄园休息。各人一安顿好,叶成就抱着酒坛子,拉着赵云童渊去找太史慈和凌操喝酒去了。

    几杯酒下肚,各人也都是豪爽男儿,在说了几句话后几人就打成了一片,荤话黄段子更是不断地从叶成和凌操嘴里蹦出,说的是两人哈哈大笑,赵云和太史慈则是尴尬不已,没办法,谁叫他们一个是正太兼君子,一个是对爱情忠贞的少年呢。

    不管一旁两人的无奈,叶成和凌操的友谊算是建立起来了。到了这个时候,叶成也觉得是要打听八卦的时机了,于是他就向着凌操说道:“凌老哥啊,说起来你跟子义是怎么认识的?”

    “说起来,我认识子义的时候还真是狼狈啊。”凌操说着喝了一口酒,然后回想了一下过往,接着才往下说道:“四年前吧,当时我刚刚成婚一个多月,有一天我婆娘跟我说家里的钱差不多快用完了,叫我想想办法,她叫我一个水盗想办法,我能想什么办法,抢呗。于是我就和手下一帮子兄弟聚在一起商量,然后就有人提议说打听到有一个大地主最近要运一批货物从临甫走水路到琅邪,那地主的护卫应该不多,正好可以让弟兄们练练手。”

    说道这里,凌操停了下来,举起酒杯,这才发现杯里已经空了,一旁的叶成见状赶紧为他斟满,凌操把酒一口气喝光,叹了口酒气,接着说道:“我当时就想,我也算是有家有业了,这地主如果真的是货多护卫少,那这只肥羊我是宰定了。后来我们兄弟打听清楚了那地主的货船上护卫的确不多,而那货物也是值不少钱,我和弟兄们就立马出发,去宰这肥羊了。可是谁想到,我们在海曲附近的海域上把那肥羊宰了,抢到的货物也确实值钱,只是在回航的时候我们却好死不死地遇上了一场大暴风雨,吹着我们一直到了柜县才停了下来。等我们熬过了暴风雨,把船好不容易靠岸的时候,我们那船啊,早就破烂不堪了,凭那个样子居然能坚持到靠岸,我当时都觉得不可思议。”说道这里,凌操像是想起了什么,嘴中啧啧有声,同时还一个劲地摇着脑袋。

    “然后呢?”等凌操回味得差不多的时候,一场叶成很适当地问了一句。

    “然后啊,我就碰到了游学到附近的子义兄弟了。那时候啊,子义兄弟看到我的狼狈样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居然走过来与我说了几句话,然后就向我保证,说是我们的船的修理就包在他的身上了。老实说,我当时是很纳闷的,想我一个水盗,装着一大批货物的船搁浅在那里,有人见了居然不害怕,还说会帮我,这事情也太奇怪了吧。”说着,凌操笑着望向了太史慈。

    “没什么奇怪的,虽说凌大哥是水盗,但是我观凌大哥行事倒是光明磊落,对手下兄弟也是义字当头,不像是坏人。再说,当时我看着在凌大哥船里的货物,我就觉得我非帮凌大哥这个忙不可了。”太史慈笑着回应了凌操。

    “什么货物?”

    “兵甲。一整船的兵甲。”听了太史慈的回答,叶成恍然大悟。

    “嗯?不对,兵甲是朝廷的重点管制之物,怎么会变成一个地主的货物了?还有重点是,到底是谁要买这些兵甲。”叶成马上就意识到了不对,也不等凌操继续说下去,赶紧把自己心中的疑问提了出来。

    “原来地买家是谁不清楚,我当初抢到那批货物时,我也向那地主打听过,但是那地主抵死也不说,我当时也没多想,既然他不说,我也就不再问了,直接一刀就把他解决掉了。”

    “后来那批货呢?”

    “卖了。”

    “卖给谁了?”

    “官府。”

    “官府?”

    “你问子义兄弟吧,当时的线是他搭的。”说着,凌操指了指一旁的太史慈。

    太史慈见叶成向自己投来询问的眼光,他也没有隐瞒,对着叶成说道:“当时我是摆脱诸葛先生帮我搭的线。”

    “诸葛玄?”

    “对。当时我游学至琅邪,认识了诸葛先生,并在他府上做客了一段时间,我遇到凌大哥的时候是我走水路回家的路上。”

    “官府怎么会答应买这批武器呢?”听完了太史慈的解释,叶成的脑中又有了新的疑问。

    “据诸葛先生说,当时临甫的府库有一批武器失踪了,临甫县令虽然明面上没有动作,可私底下却是怕得早已动用了所有能用的力量全力侦查了。但是过了一段时间,临甫县令却是没有查到任何消息,然后他们就听说诸葛先生这里有一批兵甲想要出售,他们就马上与诸葛先生接触了,等他们确认了这批兵甲的数量与府库中的那批失踪的兵甲数量一致时,他们就连价钱是多少也不问,匆匆忙忙地付了一大笔钱了事了。”说完,太史慈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讥讽的冷笑。

    “那诸葛先生当时有打听到什么吗?”叶成小心翼翼地问太史慈。

    “诸葛先生说他当时打听到好像是有三个姓张的兄弟在那段时间不知道是做了什么事情,曾经引起了临甫县令的注意,但是因为查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所以最后放弃了。”太史慈搔了搔头,不确定地对叶成回忆到。

    “三个姓张的兄弟?是张角?”听了太史慈的话,叶成心里一惊,不自觉地就脱口而出。

    “张角?太平道?”赵云和童渊也听到了叶成的话,三人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其中带着一抹凝重。

    “不清楚,诸葛先生虽然也有叫人打听,但是怎么都查不出一点蛛丝马迹来,后来也就不了了之了。那个张角有什么问题吗?”太史慈见得叶成三人的脸色,也是收起了之前回忆往事的轻松,换上了严肃和认真。连一旁的凌操这时候也是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静静地地望着叶成三人。

    叶成与赵云交换了一下眼神,最后叶成用严肃的语气,把在涿郡与张飞一起作的推测说了出来。等叶成说完,包括凌操在内的所有人都是沉默不语。

    叶成先前在涿郡时与张飞的讨论,是被叶成根据自己的记忆而起的,可以说就只是叶成的一家之言,没有任何的证据。但是现在,联系着刚刚凌操与太史慈两人的说辞:有人偷偷贩卖官府的兵甲,同时期,有三个姓张的兄弟出现在徐州,并且做了一些事情,引起了当地官府的注意。一切都太巧合了,巧合得令人不得不往那正确方向上去猜想。

    “若剑英所说不假,这太平道可是会惹出一个不小的风波啊。”太史慈伸出手来,轻轻地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要告诉官府吗?”一旁的凌操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我们说也没有用,毕竟我们没有实质的证据。”叶成摇摇头否定了凌操的提议。

    “娘的!难道我们就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看着他们在那里蛊惑百姓?”凌操烦躁地拍了一下案几,口中愤愤不平地骂道。

    “找诸葛先生吧,把这事跟他说,凭先生的家族在徐州的势力,他应该能想到办法的。”太史慈思考过后,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只好这样了。对了,我发现在徐州,这太平道好像没有多少信徒,跟其他州比,徐州的太平教好像有点发展不起来?”叶成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先按太史慈所说的去做了,但是他却又突然想起了来到徐州后所见的情况,发现似乎太平道在徐州好像没有市场,他心中不解,于是出言问道。

    “哦,是陶徐州的关系。陶徐州是去年从幽州处调任过来的,他当时一来到徐州,就在徐州这里大兴那佛教,百姓见刺史笃信佛教,自也开始跟风,结果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佛教就在这徐州壮大开来了。既然百姓们都信了那佛教,自然就没多少人信太平道了。”对于叶成的疑问,作为盘踞徐州一带多年的水盗,凌操自是对徐州了解透彻,马上就向叶成解释了一番。

    “陶徐州?莫不是那陶谦,陶恭祖?”

    “没错,陶徐州就是陶恭祖。”凌操肯定了叶成的猜测。

    “那徐州无忧矣。”听得凌操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叶成嘴角露出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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