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前一个客人喊的明明是三百二十万,你怎么多加了十万?”
“啊,奴婢算错了。”金芝脸又红了。
“算错了好,来,给爷喂个果子,就抵冲了这十万去。”甘宁哈哈大笑,一口衔过金芝的龙眼,“女人嘛,算不清就对了!”
戏志才双瞳一寒,这话什么意思,难道甘宁他已经看破了我的身份?
“三哥好气魄啊!”1号门突然一开,覃钰衣衫不整地冒了出来,脸上泛着蒙眬的红光,似乎刚睡醒,“什么兵器来着?”
“一张弓,排名第六十八。”甘宁拿着百宝图谱正在寻找这张弓的图案,“我觉得还算将就,比徐家送给我的那张弓要好一点。咦,在这儿了!”
“看起来好的也有限嘛!”覃钰扫了一眼,觉得这弓的外形看着就不舒服。蓝装换绿装未必划算,还是等紫装橙装比较好吧?
“强一点是一点啊!”甘宁哀叹,比起他已经卖掉的旧弓,这张赤木震天弓已经强出一个等级不止了。
“明天的二等珍品榜单里,有一张真正的好弓,传说是前朝飞将军李广的遗物,名为灵宝弓,排名第二十七。”戏志才忍不住说道。
二等珍品三十件,是从第二十一位一直到四十九位。能排在三十以内,那是很高的位置了。
“灵宝弓?”一听这张弓的名字,覃钰顿时有了感觉,“这张好啊!对我胃口,三哥,就是它了。”
不过甘宁显然早仔细研究过百宝图里的好弓,知道这张名弓,摇头道:“四弟你不晓得,这张弓是一个家族寄售的,似乎要换什么东西,不卖的。”
“那也没啥,换就换呗!”覃钰很不以为然,哥儿们几个现在钱不少,宝物也不少啊!凑一凑,总能找到对方喜欢的吧?
“没有任何把握。先拍下这张弓再说。”甘宁深知不如眼前纵然千万张,也总比不过手里有这张。
“那你们先继续拍着,到时我来付账。”覃钰丢下话,转身又进屋去了。
他本来就是怕睡过了头,临时起来看看,这一看时辰还早,且得忙乱一阵,干脆回去再睡一会儿。
戏志才摸摸鼻子,怀疑地看看覃钰的背影,这小子,真的是一个人在睡觉吗?怎么睡成这样?
他悄悄起身,跟了过去,在覃钰准备转身关门的一刹那,突然伸手抵住门板。
“覃钰,一个人睡不寂寞吗?”
“你还想怎么的?”覃钰恼道。我身边那妞儿不就是被你给气跑的,现在又来给我幸灾乐祸?
“我来陪你……看看……”戏志才一边说,一边缓慢而坚决地推开覃钰,举步踱进屋去,四下打量。
覃钰一时没明白过来,随手关上房门。
“你陪我?看什么……”脑子里忽然出现戏志才那个经典的熟女画面,刚苏醒的身体顿时有了反应。
是一起看这个么?覃钰眼里闪起星光。
戏志才在房间里左看右看,啧啧称奇,甚至还在被窝上用力拍了拍,却没发现意想中的金屋娇女,只得悻悻抽手回来。
“这床还挺大的……”一抬头,却看到覃钰正双目炯炯地盯着自己。
“你……”戏志才垂下好看的一双眼睛,不想和他对视。
但是,这一下更是坏了,小覃钰昂首挺胸怒发冲冠的样子也看得清清楚楚。
……
外面的客厅里,甘宁左拥右抱,其乐无穷。
“该你喊价了,玉芝姐姐。”
“金芝你继续喊吧,小妹不熟呢!”
“我摸摸不就熟了。”甘宁大笑一声,趁机揩油。
二女都是娇弱处子,没经历过欢场老手甘宁的这等调戏,不一刻,便被他弄得鬓发散乱,娇喘吁吁。
“那位戏公子,他喜欢男人啊?”金芝有点遗憾地看着1号房间紧闭的房门。
“有可能……”
玉芝一句话没说完,1号门大开,戏志才狼狈不堪地逃了出来。
砰的一声,房门关上。
金芝和玉芝二女掩口低笑,暗暗都松了口气:“虽然这位戏公子是弯的,有些可惜了,可是那位俊俏小郎君看来却不好男色,这两天也许可以上去纠葛一番。”
刚刚逃脱覃钰虎口的戏志才见自己的侍女被甘宁趁乱卷了去,心气更是不爽,却又不屑因此跟他争持,话不投机半句多,索姓一转身,钻进最左边的3号房里,不再跟这三人厮混了。
甘宁摇摇头,心想小兰倒是个好女孩,她这哥哥,却实在过分精明了些,以后相处,四弟恐怕会经常吃亏。
不过,有我在,会照顾好四弟的!
甘宁想到得意振奋处,举杯高声叫道:“再加五十万。”
轰然连续的锤击锣响,不知哪位唱卖师三锤定音:赤木震天弓,3号贵宾买去。
最后成交价:六百五十万。
相当于两千六百金,一千三百万人民币。
……
一股股的冲动自下腹不绝地传递出来,覃钰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很燥热!
戏志才,你也太过分了!
他甩脱外衣,赤露上身,只留下一条鼻犊短裤,径直走到床头,一屁股坐了下去,伸手在床前的长几上拿起杯饮品,灌了下去。
温吞吞的,感觉不太舒服,要是杯凉水就好了。
扔下水杯,一侧身,覃钰又躺下了。
忽然,他感觉什么地方不太对头,翻个身过去,正看到床对面的那堵墙壁正无声无息地缓缓开启出一扇小门来。
覃钰吓了一跳,翻身跪起,右手已伸进枕头里,握住天师法剑。
任何时候,这柄剑都在离他最近的位置。
一个高挑的身影随着门的推开,显露在覃钰的眼前。
“小舞,是你?”覃钰微觉奇怪,轻叫一声,松开手里的剑柄,心中不知高低。
一身斑斓襦裙的东郭舞满面红晕,似乎微微有些摇晃,关上壁门走了几步,忽然腿一软,直接摔了过来。
覃钰急忙左手一引,右肘一伸,两臂同时用力,稳稳把东郭舞空托在床沿,慢慢收回床榻之内,放在自己身侧。
“小舞,你来买什么宝货么?”覃钰急忙松开自己已经变得滚烫的双手。
他完全没想到会这时候遇到她,而且,她浑身烫得吓人,自秘门而入,这是怎么回事?
“热……好热……”东郭舞随手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在覃钰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把自己的月华褶裙给硬拽了下来,扔得远远的。
覃钰目瞪口呆。
一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眼前。
这少女,居然是没穿任何小内内的。
这是要失控的节奏啊!覃钰暗暗叫娘,但是,心底却又感觉到十分的刺激。
“……好热!小郎……”东郭舞继续拉扯着自己的上襦。
“你别……”覃钰伸手过去,想要阻止对方,但是,嗅着少女的体香,盯着美丽的曲线,他的心头,陡然也爆发出一股强烈的迷醉冲动**,想要占有这无边的美丽。
为什么要阻止她?
不,为什么不……
覃钰心里略一迟疑交战,手势顿时缓慢下来。
就这么几秒钟,东郭舞那件斑斓可爱的上襦,也已不知去向。
她,果然没穿任何内衣。
温润结实的双肩上,支撑着那双丰满高挺的白雪红梅。
覃钰呻吟一声,仿佛又回到了土字楼丙字11号的大门前。
[***],丰臀,纤纤细腰!
似乎,更加嫩白!
我的娘,怎么办?
什么男人见了这种尤物,结局恐怕都只有一个。
“小郎君,来啊,姐姐好想你!”东郭舞浑身都泛着火焰,一转身,已经把覃钰扑倒在身子底下。
“放开我!”覃钰顾不得自己双手都抵在对方的前心要害,满是滑腻肥美的感觉,用力只是猛一推攘,就把这异域妖女推得翻倒过去。
“小郎君……我……我还是处子……真配不上你一晚么?”东郭舞被他无情推开,似乎有了些清醒的趋势,双手捂住胸口红酥软梅,含羞带愧。
“告诉我为什么?”覃钰坐起身,他不觉得她有献身的必要,自己明明已经全都答应了的。
而且,细闻她身上的体味,除了处女的幽香,似乎还有一种奇怪的香味。
“你真的是自愿进来的?”
“我……我怕自己放不开,就……请姐姐洒了迷离香。”东郭舞缩起修长的**,可怜兮兮看着覃钰。
她的眼神,现在很清亮。
迷离香可不是醍醐香……我说自己怎么很不对劲儿!
小女生,请不要滥用药物好吗?
覃钰叹了口气,忽然明白了这女孩的心机。
她对自己以才艺立足这样一个男人为主的团队还缺乏足够的信心,所以,她想占个更好的位置。
这种想法对她这样一个孤独无援、经历过太多挫折的少女来说,其实无可厚非。
“小舞,你这个傻丫头!”覃钰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没啥可拒绝的理由,他也没打算继续拒绝,那可能就此失去东郭舞这位双料大师,这是他无法容忍的事情,“我数三声,你要不离开,我就答应你!”
“三!”覃钰故意跳过了一和二。
东郭舞身子猛地一颤。不过,她却终究没有滚下床,拼命逃走。
她依旧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双结实的双腿,却慢慢舒展开去……
“看来,你不打算离开……”覃钰轻轻叹息,不过心里愉悦多了,至少这拥有惊人美貌的少女现在是清醒的,而且,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觉得自己是可以接受的。
他伸出左手,轻轻抚摸少女光滑的肩头,非常柔嫩,透着红润的肌色。
东郭舞轻轻咬着下唇,一动不动,任凭轻薄。
覃钰加上了右手,抚摸的范围也在扩大。
东郭舞渐渐发出低不可闻的鼻音。
“我……我也不行了!”覃钰低声说着,他翻了个身。
顿时,一阵酥麻的奇异触感直接激向他的脑海,浑身的气血一时全都为之震荡开来。
识海之中,陡然光芒四射。
覃钰顾不得思考识海内发生了什么变异,嗅觉里满是催情香的刺激,他现在只想听从身体的本能。
迷迷糊糊中,他俯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放轻松些,小舞!我会爱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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