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叫做苏雅,她放下笔,转过椅子,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座既现代又古典的城市,陷入了深深的孤独。
最近家里紧逼着她相亲,可她已经非常明确地表示了非那人不嫁!哪怕那人有了妻子,哪怕那人死了,她也要为他单身,为他守寡。
可苏爸苏妈心疼女儿啊,时不时打电话求着她去和那些豪门子弟相亲,她又不能拒绝,这令她烦不胜烦!
没有他在的rì子里,活得好累啊!
平时坚毅好强的苏雅眼神变得柔弱,眼眸里盈满泪水,想要哭却死死忍住,脑海里满是那个男人的音容笑貌。
他还是那么坏,每天都要在她梦里捣蛋。可要是哪天梦不到他了,她的心情就会变得非常糟糕,对工作更为严格,动不动就训斥下属,让公司里的不少员工在暗地里称她为“母夜叉”。
“笃笃!”
“请进!”
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苏雅皱了皱眉头,泪水霎那间隐去,威严的声音传到在门外等候的秘书耳中。
“总裁,外面有个男人找你。”推开门,游锦炯炯有神的目光对准苏雅。
“我不是说过办公的时候一律不见任何人吗?”苏雅有些生气,难不成游锦仗着自己的宠爱变放肆了,看来自己得重新换个秘书了。
听到苏雅带着怒气的训斥,游锦有些恐惧,可她还是抵住了恐惧,因为听到那个男人的话时她就明白这很可能是一个契机。
机会向来青睐于有胆魄的人。
“外面那个男人说他叫做夜墨。”
苏雅呆住了,夜墨?外面那个男人说他叫做夜墨!这怎么可能?她想立刻冲出去看看,可是又害怕,害怕巨大的希望变成了绝望,因为她是亲眼看着那个男人躺在冰棺里,葬在天山雪峰上的。
“请他进来。”平了平混乱的心情,苏雅颤抖地说道。
“好。”游锦关上门,让底层的电梯守卫员放人上来。
电梯门自动打开,夜墨看着那个身上满是jīng练干劲的女子,温柔一笑,以表感激。
随后穿过密码门,穿过保镖们的jǐng戒线,最后来到那带着香味的柚木门前,他深吸一口气,轻轻推了进去。
苏雅在背对着他,沉默着不说话。
夜墨一笑,两年过去了,这女人还是那么喜欢玩心理压迫。
“你是谁?”苏雅听着身后那个男人拉着转椅的声音,沉默着想让对方先开口的企图失败了,便沉声问道。
“夜墨,黑夜的夜,笔墨的墨。”还是那句话,夜墨典型的自我介绍。
听到这句话后苏雅惊喜地转过头,可看到夜墨的脸蛋时惊喜的目光又黯淡下去,有点恨恨地说:
“你到底是谁,不要在装神弄鬼了,不然我让人请你下去!”
夜墨邪邪一笑,端起桌上未喝完的咖啡一口饮掉,一如既往的张狂。
“我就是夜墨,夜墨就是我!独一无二的我,世界上唯一一个夜墨!”
苏雅呆住了,那熟悉的笑容,那霸道的语气,那丝毫不客气的动作,让她把某人的形象和眼前这个少年渐渐重叠起来。
许久许久,她那微红的眼眶又聚满泪水,带着期待和希望,哽咽着问道:
“你是他吗?”
夜墨看着落地玻璃窗外一掠而过的白sè波音777,神sè寂寥落寞,自嘲地说:
“是不是重要吗?”
“重要!”苏雅大吼了一声,泪水滴滴而落,“也许在他看来消失两年不算什么大事,可在某些爱他的人身上,她的心里已经充满着死意,充满着绝望,就连天塌下来、世界末rì都不会再让她在乎了。这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夜墨愧疚地看着这个梨花带雨的女子,嘴唇抽动一下,却没有说出什么。他知道苏雅认出他了,只不过想要听他自己承认罢了。
男人应该是有担当的。
所以夜墨展开双臂,灿烂笑道:“丫丫,好久不见了!”
苏雅听到这句话,心中狂喜,如离弦的箭飞向夜墨,紧紧抱住他。
夜墨感觉到右肩的羊毛衫有些湿润,紧了紧怀中的可人儿,怜惜地说:“想哭,就哭出声来吧!”
“哇!”苏雅直接放声大哭,她在听闻夜墨死去的消息时没有哭,一个人打理着偌大的公司时没有哭,可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哭得快要断气了似的。
虽然房间是到处是隔音材料,可好八卦的保镖和游锦挤在未掩实的细小门缝前,还是能听到清晰的哭声断断续续,不由一个个面面相觑起来。
这男人该是有多牛,把天水大厦里令众员工闻风丧胆的母夜叉都弄哭了。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夜墨听着哭声渐渐小了起来,温柔道:“哭够了?”
“没,我想就这样哭一辈子!”苏雅转过脸,正对着夜墨。
“你不要做你的女强人了?”夜墨用袖子轻轻擦了擦苏雅的脸蛋,戏谑道。
“没了你做什么人都没乐趣!”苏雅瞪着夜墨,不服气地说。
再抱了一会儿,苏雅放开手,眼睛还是紧盯着夜墨,看着夜墨身上那被自己弄脏了的衣服,扑哧一笑。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夜墨从兜里夹住一颗硬币,啪的一声把门彻底关上,门外的几女都被吓了一大跳。
随后夜墨把自己的经历如实告诉苏雅,对于这个把他视为全世界的女人,他实在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十分钟后苏雅惊奇地绕着夜墨转圈,一副不可思议的神sè。
“这么说你现在只有十五岁?”
“应该是了,我十五岁就是这模样。”
“还真是稚嫩诶,可怎么看我也觉得你十八岁了。”
“这事你可别说出去。”
“为什么?”
“我从二十三岁变到十五岁,要是让人知道了,那FBI、I又或者龙组什么的肯定要派人抓我啊,如果把我当小白鼠关到研究室去,那你可就没男人咯!”
“说的也是。”苏雅眼睛转了转,又玩味道:“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背叛了你?”
“这下你满意了?”
“哼!满意什么,你将来肯定不止我一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竟会背叛你,滋滋!很难得啊!当年结婚时她可是说她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爱你的!”
“我也不明白,家族就那么重要吗?又或者以前她对我的爱都是装出来的?”
“不管如何你的死已是事实,要是还有些不甘心的话你将来再亲自问问她呗!
“吃醋了?”
“如果这也算吃醋的话那我早被酸死了。”
“对了,你这办公室还有小房间吗?”
“有呢!一切都是和原来的一样。”
苏雅弯下身子,把桌下立在瓷砖上的铁制老鼠一扭,左侧挂着书画的地方空出一道门来。
“丫丫美女,帮我准备一套衬衫!”夜墨走进去,打开洗澡房的门,笑着说道。
“现在上海七八摄氏度,你不冷吗?”
“没事!你老公身子好着呢!”
“嘻嘻,大冷天穿衬衫,你还是那么sāo包!”
苏雅给了夜墨一记娇媚的白眼,打开一旁的衣柜。
里面都是苏雅这两年为夜墨订购的时尚衣服,她还在期待着夜墨会回来,这是她的预感,她相信她的预感。
但她想不到的是夜墨的确回来了,但里面的衣服却不适合他了,因为重生了的夜墨足足比以前矮了十厘米。
“游锦,你去给刚才那位先生买一件衬衫,另外再搭配条裤子。记住,钱不是问题,问题是一定要帅!知道吗?”
“知道了总裁!”
游锦点点头,一边回忆夜墨的身材,一边赶去隔壁不远处的百货大楼。
夜墨脱掉衣服,打开太阳能热水器的喷头,关掉热水按钮,让冰寒的冷水浇在头上。
这是他多年的习惯。不管洗不洗热水澡,每rì一冷水澡是必不可少的,这可以让他把杂乱的思绪在冷水的刺激下慢慢顺清。
“哇!墨墨,你十五岁就有这么雄厚的资本了啊。”
苏雅瞥了一眼,捂住嘴。
“你进来干嘛?快出去!”
“不嘛!丫丫要和你来一次久经重逢的鸳鸯浴!”
说完苏雅把身上的OL制服褪去,露出白皙诱惑的肌肤。
夜墨按下热水按钮,冰寒的水立刻变得温和起来,看着撒娇的苏雅,他不由苦笑。
“你舍得摧残我这幼小稚嫩的身躯吗?”夜墨眼神很无辜。
“舍得!”苏雅像八爪乌贼一样抱住夜墨,充满诱惑的小嘴轻轻擦过夜墨的嘴唇,糯糯地在夜墨耳边娇声道:“我已经为你憋了两年了!你就不肯稍微牺牲一下吗?”
夜墨再也忍不住了,连苏雅这样的xìng冷淡都主动了,他还能怎么做,彻底地沦为禽兽吧!
夜墨疯狂吻住苏雅的小嘴,舌头霸道地伸进苏雅的嘴里,苏雅毫不客气地回击着,这一幕直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在苏雅如羊脂般的肌肤上摸索一阵,夜墨猛地抱住眼前雪白的身子,一把扔到床上,不顾身上未拭干的水珠,重重压了下去。
办公室外,游锦靠在门上,右脚尖掂着地,手里拿着两个jīng美的袋子,其中一个袋子里是她那专业的设计师朋友选出的酷帅衣服,另一个袋子是她亲自选的衣服。选好后她就匆匆赶回来了,可办公室的门紧关着,她敲了几下都没反应。
这让她不禁腹诽,难不成她最为崇拜的总裁在和那个与大明星同名的夜墨嘿嘿咻咻吗。
小房间里,随着一声具有穿透力的媚叫,苏雅的身子软了下去。可夜墨还没满足呢,郁闷的他刚想起身,可苏雅抱的紧紧的,死也不让夜墨的分身从她的幽谷中离去。
五分钟后,夜墨又展开了一次猛烈有力的冲击,这一次苏雅足足叫了四十多分钟,这是她与夜墨不超过三十次爱中最爽的一次。
玩够了的两人乖乖洗了个鸳鸯澡,苏雅换上一套休闲的蓬蓬裙,裙子下穿着牛仔裤,头上戴着一顶非常卡哇伊的棕sè女士帽,整个人显得非常俏皮可爱。
夜墨也换上了游锦带来的衣服,上面是黑sè的衬衫,印着白sè的骷髅头和XO,下面一条宽松带绒的牛仔裤,只不过这牛仔裤上还有几个洞,一副很有冷酷sè彩的墨镜挂在他脸上。
苏雅坐在蓝sè名爵TF上,看着眼前这个貌似很流氓的帅哥,对着身边的游锦道:
“你确定这是名牌设计师选的?”
“总裁不是说一定要帅吗?菲菲就搭配了这套衣服给我,她说夜先生若是觉得这衣服不够酷不够帅的话,以后夜先生去她那可以免费订做想要的衣服款式。再说了我不是还买了一套比较时髦正常的吗?是夜先生自己不穿的。”
游锦有些委屈,在她眼里她挑选的衣服比那什么骷髅头破洞帅多了。
“很好呀!要的就是这种感觉!”夜墨打了个掰指,轻佻道。
“流氓!”苏雅啐了一句,对游锦道:“叫菲菲亲手设计几套这种类型的衣服,彻底满足这个流氓的装逼心理!”
游锦听到这话掩嘴娇笑,随后看到苏雅没别的交代就转身回大厦了。
夜墨一手撑着车门直接从上面跳进驾驶座,熟练地āo作驾驶盘,猛踩油门!
“今天我要畅游上海!畅游上海!畅游上海!啊~~~~~哈哈!”
苏雅看着那个开心大笑的男人,心底里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缓缓流淌着,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在,她确信她的世界再也不会有任何存在的价值。
因为在她眼里,夜墨比世界更重要。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