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教育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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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午,我把二十万现金堆到了妈妈的面前。

    “这钱是哪里来的?”妈妈看到这一捆钱之后顿时愣了。

    “这是景千由家给我的分手费。”我坦然地说道。

    “恶心!把这脏钱给我拿回去。”妈妈一脸的气呼呼,看来昨天发生的那一切对她的刺激还是太大了。

    面对妈妈拼死也要让我把钱拿回去的努力,我是这样拒绝的:

    “拿不回去了,也不想拿回去。难道妈妈还想让我和景千由结婚吗?”

    妈妈脸sè变来变去,最后用不确定的口气心虚的问道:“这些钱,人家真的就这样给咱们了?”

    “是真的。”

    “那……那这钱得存起来。到时候得攒着给你娶媳妇用……”妈妈好像轻松了很多似的说道。

    我苦笑了一下,现在我对娶媳妇这个问题已经免疫了。

    娶媳妇呀……

    一开始是什么时候?

    是爸爸活着的时候,是我小的时候。

    是被那些叔叔大爷领着各自人家的孩子一起开玩笑的时候……

    小时候感觉很害羞,长大之后感觉很失落。

    一次次地表白,一次次地相亲,一次次地失败。

    因为的我笨嘴笨舌,因为爸爸妈妈都是下岗工人家里经常需要举债度rì。

    也是因为我实在是胆小无知和贪图安逸,不知道应该怎么去挣大钱。

    就是这样的种种原因,我才在这个世界上输给了其他的竞争者而打光棍吧。

    看着妈妈那一副喜洋洋的样子,不由地我在感叹我的妈妈了。

    真是……容易满足呀。或者说,妈妈是普通人的思维。普通人,就是有钱就存起来……

    好吧,不感叹这些了。我带着妈妈走出家门,连同我自己方便袋里的六万块也一起拿了出去。

    在银行排队一小时之后,感叹生活的我和揣着存折喜滋滋的妈妈走出了银行。

    这一次,回到家里,妈妈喜滋滋地端着这26万的存折去看。

    而且还在不停滴唠叨着rì后美好的生活。

    而我则是在忧心接下来的任务。

    因为陈雪空对我说:“现在你先回家准备一下,今晚就出发。”

    告诉妈妈我今天晚上要出发出差,妈妈很疑惑很jǐng觉地问我我要干什么。

    我掏出了印有满是俄的介绍信。

    这是阿尔焦姆给我签发的介绍信,据说拿着这个可以到俄罗斯的勃利畅通无阻。

    至于正式的签证,据说要晚上上飞机的时候才能批下来。

    看着满纸的洋,妈妈不由地信了三分。然后嘱咐我不要做危险的事。

    好吧,不要做危险的事。

    口头上答应了这些。我自己有自己的主意。

    我所做的,不就是危险的事情吗?

    不做危险的事情,怎么能挣到钱?

    我的前半生不就是做了太安逸的事情了吗,所以才会这样。

    为了钱,为了能活的像个样子,所以,我不再害怕危险。

    ◇

    好吧,虽然不怕危险了。

    但是为了保险……有人还是对我采取了安全措施的……

    卧槽……赵小二,你为什么在我的身边?

    “我就不能来吗?”穿着黑sè西服,脸上还挂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赵小二问道。

    这和他在教堂里的一副兄贵打扮完全不沾边呀。

    “你……你个jīng神病怎么……”

    赵小二眼镜里寒光一闪。

    “说话注意点,小子。”

    我被赵小二的威慑所震住,再联想过去和他一起的那些惨痛屈辱的回忆,我决心在这架伊尔96降落之前,我绝不和身边这个危险的jīng神病多说一句开玩笑的话!

    飞机开始起飞了,看到坐在我身边的一个俄罗斯老头在不断地画十字架,我不由地又嘴欠了。

    “我们这飞机靠谱吗?”

    “如果你硬是要问的话……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伊尔96的坠毁概率是25%多一点。”生意人赵小二轻描淡写地说道。

    “卧槽……你这是在玩命呀……我能不能下飞机?”

    “不行,飞机已经起飞了。”

    “完了,这次我要死了。那我们该怎么办?”

    “祈祷!”赵小二也在自己的胸前画起来十字。

    “那……我们都会死了?阿尔焦姆呢?我要向他抗议!”

    “他在20分钟前坐了另一架伊尔96飞了。”

    “**!他自己想作死,也要赶在我的前面吗?”

    “no-no-no。阿尔焦姆那些万恶的帝国主义者乘坐的是伊尔96的专用包机,从来没有过坠毁记录的。”

    “这算是什么呀!”我感到有些绝望了……

    战战兢兢地,飞机终于降落在勃利机场。

    在机场上,我拉着赵小二说道:“哥们,好歹我们算是那幸运的75%!”

    “是97。5%,伊尔96的坠毁概率是2.5%!是25%多一点。小数点都不知道,浅薄!”

    看到一脸冷艳高贵样的赵小二,不由地我想吐槽了。

    jīng神病就是jīng神病!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经过机场海关的检查,我们走出了机场,再度见到了阿尔焦姆。

    哦?他们们的身后还带着……

    那个玩柔道的汉子!

    好吧,是妹子!

    ◇

    在机场餐厅,这个身高一米八五,体重220斤的妹子在向我吐苦水。

    “好吧,你说那些俄罗斯人虐待你?”

    汉子……啊,不,是妹子心有余悸地向四周看看,然后压低声音对我说道。

    “那些俄罗斯人,其实不是俄罗斯人,而是法西斯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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