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大伯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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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安见小九来了兴致,便开始淡淡地回忆,说道:“我大伯叫做潘安平,从小到大,不管是身体方面还是对于āo纵师的技法的掌握上,都远远超过了我的父亲,只是他时运不济,再加上他自己那一副火暴脾气,最后被我爷爷给赶出了家门。.23z.om”

    这潘安大伯的火暴脾气小九算是领略到了,绝不亚于上官明月的爷爷上官雷霆,沾火就着。但是对于潘安所说的他的时运不济却让小九感到很好奇。

    “小世叔,我睡不着了,你就给我讲讲吧!”小九有的时候,让潘安觉得他就是个孩子,潘安闻言,微微地笑了笑,长出了一口气,想到,这些旧事如果他自己再不向人提起的话,恐怕就连他自己也要忘记了吧。

    “小九,你可能不知道,潘氏一门被选定的君子一定要经历一个过程,那就是游方。年轻的时候四处行医,当时我大伯已经被选定为下一任的继承人了,于是他便依照祖训四处行医,开始的时候,还得心应手,但是后来,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也就是我方才对你说的时运,经过大伯的手的病人无论是得的什么病,都会在一夜之间死去。”潘安说到这里时,顿了顿,过了一会儿,方才说道,“渐渐地,便再也没有人肯找大伯看病了,大伯空有一副本领却无用武之地,后来,他仔细地将自己行医的方法与祖传的方法对比了一番,结果却发现毫无二致。但是,那些病人却还是都离奇地死去了。”

    “对于我们潘氏的家人来说,行医是君子一个极其重要的方面,如果总是将人给医死的话,那就肯定不能成为君子。大伯是一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人,那是光绪三年的时候,宫中的一个太监总管忽然生了一场大病,于是便差人找到了潘家。本来已经定好爷爷去了,谁知道,大伯却在前一天的晚上,在我爷爷的饭菜里下了迷药,然后他自己去了宫中。”潘安说到这里时,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呵呵,我大伯本想证明自己的医术并未生疏,但是他却并不知道,宫中的水实在是太深。那太监确实是得了一场大病,不过这病却不应该被太监得,因为,他得的是花柳病。”潘安淡淡道。

    “花柳病?这是什么病啊?”这时,小九有些好奇地问道,因为,他从未听说过‘花柳病’这一词汇。

    “呵呵,花柳病是指xìng病,目前称之为xìng传播疫病,古人认为,这是寻“花”问“柳”之病,自然和piáojì、乱交有很大关系。这种病从史籍看来,是久已有之,但限于科学发展水平,不太肯定也不太明确,只有个别医家的笼罩着神秘sè彩的处方与医疗记录。直至明代,对此才有个较广泛而更明确的说法与诊断。”潘安微微地笑了笑,解释道。对于小九这种纯洁的孩童,自然是不知道这种稀奇古怪的病症。

    “但是,我大伯不明就里,来到宫中,开始为那太监医治,当他得知那太监得的是花柳病的时候,也很惊讶,不过,这太监三岁便进宫了,虽然净身,但是却有可能是再生出来的。大伯却没有多想,便稀里糊涂地开始医治。”潘安在对小九解释之后,继续讲述道。

    “却说这病一般人得了,医好也就罢了,但是太监得了可就是大事情了,如果医好太监,太监必定会找个借口除掉他。这事说也奇怪,大伯每次医人必死无疑,可是偏偏这次就把这个太监给医治好了。”潘安说着,顿了顿,喝了一口龙井,继续道,“本来,我大伯准备得到一场嘉奖,谁知道,我大伯刚刚回到家中之后,便有人悄悄地传来口信,说我大伯在宫中惹了大麻烦,那个太监在皇太后面前告了他一状,这次恐怕是必死无疑。”

    “爷爷醒来之后,本来甚是生气,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心却软了下来,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于是便将我大伯叫到身旁,问明缘由之后,不禁仰天长叹。”潘安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

    “爷爷告诉我大伯,其实并非是他的医术不济,而是因为我大伯根本就不适合当这木系的君子。潘家的医术除了中医之外,便是用虫之术,木系的虫术讲究温和,只有当āo纵师的心境达到与世无争的境界之时,才能最大限度地发挥虫术的效果,如果脾气火暴的人学会了这种虫术的话,不但不能起到行医救人的目的,反而会杀人。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在小时候都要服用心斋的原因,因为,这种药可以约束我们的心境。”小九这时才终于那心斋的真正作用。

    “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那个太监在太后面前告了我大伯一状,这已经是百口难辩的事情。于是,我爷爷便让我大伯服下了一种药,那种药吃了之后,人便会气息闭合,七孔流血,状若服毒。”潘安继续。

    “宫中派人来抓我大伯的时候,发现潘家大门上挂着白布,当下便极为好奇,走进一问,这才知道,我大伯已经畏罪自杀了。太监自然不信,于是便亲自来到潘府想看个究竟,当他见到大伯浑身冰冷地躺在棺椁之中之后,这才算放心地离开。”潘安说到这里之时,再次叹了一口气。

    “虽然大伯没有死,但是却再也不能露面了,于是我爷爷便将他安排在了这yīn阳鸽居的老宅子之中,对外谎称我大伯早已经过世了。我父亲则被爷爷给重新选定成为了君子,因此,我大伯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直到爷爷过世,他也不曾露面。”潘安叹息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小九听完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微笑地说道,“你大伯的时运还真是相当地不济。”

    “其实,我大伯这么多年以来,一直在此清修心境,外面的假山怪石都是他让人从江南运回来的,这园子也是他jīng心布置的。”潘安闻言,说道。然后,站起身,打开了窗子,此时,东方已经现出了鱼肚白,照在假山之上,颇有一种如临仙境的感觉。

    “嘿嘿,小世叔,你们木系的传人都很神秘啊。”小九笑着说道,“我们土系的āo纵师比起你们就土得多了,就像是地老鼠一样,总是和墓地、yīn宅打交道,神神道道的像个神棍。”

    “呵呵……”潘安闻言,淡淡地笑了笑,突然,他问道,“对了,小九,你好像知道这yīn阳鸽居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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