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那一次,你已经肮脏无比!
你和卑贱的妓、女,有何区别!”
“够了!收起你的虚伪!
我还未到受人怜悯的地步!
滚!
马上滚!”
心中所想被她看透,上官无情一时语塞:
“你……哼……!”
“我宁愿去死!”柳青青脱口而出。
“你…你…哼!
简直无药可救!
你…你好自为之!”
上官无情转身欲走,却仍不甘心!
只听艳无双,
“噗!”
的一声,吐出一口暗红的血液腥臭无比,扶着床榻摇摇欲坠,上官无情连忙上前将她扶住,
“无双,这又何必!只要你---”
他邪佞的眼神闪闪躲躲,碰触她双眼的刹那,瞬间转移不再说话!
她早已将他看透,倚在他怀,听得他心脏扑通扑通,她斜望向窗外,雨打风吹犹如……
“师傅说的沒错!
你本性狂傲居心叵测,甚至藐视天下,早已无药可救!”
表面对我深情已久倾慕不已,到底还是为了一本‘破烂药集’!
对我痴情想必仅此而已!”
沉默半晌他不说话,亦不敢直视于她,她讽刺的语言变本加厉:
“道貌岸然,这才是真正的衣冠禽兽!”
“哼!我就知晓那妖师的确对你有所偏心,亏我当年对她---
既然话已说破,我亦不强求于你,强留之心又有何用?
说到底,师兄不愿见你去死,全是因为那本药集!”
“呵呵,呵呵!
本性尽露,我早就猜到!
不过,我宁愿去死,也不愿药集落入贼手,成千古罪人!”
“呵呵!
果然有妖师的风范,你难道不知她是你---”
上官无情忽觉不对,连忙改口此话若真的说出,她必气血攻心,必定命丧黄泉,于是连忙改口,
“既然如此顽固,别怪师兄翻脸无情!”
话音沒落,带着丝丝寒气,逼得柳青青无处可逃,她明白,今天她难逃一劫,于是苦苦挣扎,让自己筋疲力尽,不如,先稳住师兄静观其变再说。
此时此刻,皇后与她的‘贴身丫鬟’,香儿,早已在门外“恭候”多时,机警的‘丫鬟’,刚來到门口,便听到屋内传來男人的声音,侧耳倾听便知道不好,预想推门而入,夏紫嫣匆匆拦住,对她点一眼色,媚儿狐疑的向她望去,默默走开。
正在上官无情,欲行不轨之图时,皇后破门而入:
柳枝蛮腰媚眼如斯,一步一摇可谓风情万种!
眨眼间看到那位:
俊秀绝伦优雅万千,漆黑的瞳眸,带着千思愁绪的男人!
突然,冷眼相逼怒目而视,对着上官无情,便是一顿怒喝:
“哪來的腌臜泼皮,竟敢在此大肆叫嚣!”
上官无情笑脸相迎,不慌不忙,轻蔑的瞄了这个雷厉风行,娇媚可爱,楚楚动人美女,不由嗤之以鼻。
“都说燕王府里,怪胎百出!
不曾想,一只美人乌龟,也敢擎着脖子叽叽喳喳!
你究竟是人?是妖?
哈哈哈哈……”
“你!你!你!
哼!
江湖传言,上官无情卑鄙无耻,祸国殃民猪狗不如!
但不知深夜在此是何居心!
难不成,你对这只肮脏‘破鞋’亦百般眷恋”
听罢此言,上官无情僵硬的笑容嘎然而止,死灰的颜色顺势爬上脸颊,
“为何总是如此?
漠蓉儿?皇后!你我之间为何总要彼此伤害?”
话音带着狐疑,带着暧昧,让人听起來回味无穷。
“上官无情,你我之间早已恩断义绝,毫无半点干系!”
“当真如此绝情!”
“此话似乎应该我來问你!”
“当年……”
“过去之事,已成镜花水月提它又有用?”
她的冷漠她的无情,逼的他无话可说!
她的漠视她的无义,气得他不知所措!
问,世间情为何物?
不过一物降一物!
上官无情不敢直视于她,转眼望向柳青青,
“艳无双,我劝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三天之前我料定王府必有大祸,如今三天已过,雨停之后燕王府必定大祸临头!
不如--”
“爱我所爱,绝不后悔!”
“你变了,变得如此陌生如此可怕,简直不可理喻!”
“你也变了,变得如此变态!嗜血嗜骨,专喝人血!”
一阵疑惑三人各自心怀鬼胎,戒备的眼神让气氛变的凝重,上官无情试探的问道,
“燕王府中姬妾如云,难道你也向她一样,宁肯与那禽兽王爷共赴黄泉?”
“是生是死命已注定,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定夺!”
“你!你!
哼!”
上官无情悲愤至极,愤愤甩手,毫无察觉般消失在雨中……
“漠皇后,你!你又怎会识得此人?
偌大的王府,到底暗藏多少玄机?
你们究竟做过多少见不过人的勾当?”
她的态度变化之快,早在她的意料之中,虽然话语中处处张扬着讽刺的意味,但在皇后漠蓉儿看來,那的确算不得什么!
稍微冷哼一声,皇后深沉的说道,
“哼!
我不但识得此人,而且知晓你们师出同门!
师兄上官无情,果真应了他的名字,无情无义,非但不学无术而且专研邪术,为了敛财竟然到处招摇撞骗,残害百姓真是祸国殃民!
师妹……”
皇后话说到这,突然话锋一转,
“哼!
我是想破脑袋也闹不明白,你是如何瞒天过海,骗得了痴傻皇帝?”
“我虽卑贱之命,出身卑寒确实不假,但却从未遭人唾骂!
漠蓉儿我敬你是皇后,你此话何意?有话不防直说!贺词在此打哑谜!”
“无双,此言差矣,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以你现在的身份,我是该叫你妹妹呢,还是嫂嫂呢?
只是万万沒有想到,你这只破鞋竟然还有这么多人惦记!只是可惜了啊”
她似要将她看透一般,艳无双娇唇怒喝道,
“你!你既然话里有话,便不要再拐弯抹角!既然你已知晓,我之前的点点滴滴,为何还要在此羞辱于我?”
听了艳无双如此只说,皇后一下子便怒道,
“哼!真是大言不惭!
那众人之前,王爷强行要你,那鲜红的处子鲜血,那喃喃的处女低语,你又又作何解释?难道你与废物皇帝竟然从來沒有过肌肤之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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