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师父依然会是帅哥师父…肿么会是老头纸呢,慢慢来,再过几章,自然会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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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会有这样的事,我父亲的坟不能动!死者为大,谁要是敢动,我弄死谁!”
村长听到‘王’突然说要迁坟,吓得一哆嗦,那可是他老父亲的坟,他这个当儿子的,老爹的坟都保不住,那干脆别活了。
“哗~”
“怪不得老子昨天打牌输了…”
“唉,我说我家的稻子怎么就长不快。”
“就是啊,我家老母猪前段时间下崽还难产死了呢。”
“……”
听到‘王’这么说,村民间顿时爆发出一阵嘈杂的议论声,说到后面,村民们有些义愤填膺,纷纷冲着村长叫骂起来,叫他赔偿损失。
“谁动你弄死谁,我们大家一起弄,我就看看,你一个人厉害,还是全村人力量大!”
一个妇女扬了扬手中还在滴水的萝卜,声音洪亮。
“对,迁坟我们同意,不能因为一个人,绝了村里所有人的后路。”
“就是…”“我不同意,谁要想迁坟,从我身上踏过去,你们这些狗日的,老子的好处你们没少吃啊,现在过河拆桥啦,老子诅咒你们生儿子没屁-眼…”
村长的五官都扭曲了起来,伸出手,指着一帮村民,一个劲的指指点点,嘴里吐出一串串不堪入耳的字符。
村民们当然没有吃素的,听到村长骂的这么直接,他们立即应战。顿时,场面热闹了起来。
有几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正准备冲上去揍这黑皮猴一顿,被后面的大人们给拉了回来。
“大家静一静,听我说。”‘王’的声音突然拔高,道:“村长,老朽做事,自然深思熟虑,滴水不露,给你父亲迁葬,着实是无奈之举。”
说着。‘王’看向村民们,道:“迁坟之事迫在眉睫,老朽已算好良辰吉日。就在此刻。”
“迁!”
几十个村民异口同声的爆发出一阵吼声。
村长神色颓然,脸色苍白地看着‘王’,道:“先生能不能下来我们再商量一下?”
村长和‘王’打了很久交道,除了金钱方面的关系,还有一层关系。就是他的儿子,是‘王’的干儿子,这‘王’曾经跟他说自己是个阴阳先生,命中注定五弊三缺必犯其一,而他自己则是犯了五弊之独,他前后娶了三个老婆。生了六个儿女,而不幸夭折…
当时听得他可怜,加上这人擅长风水相术。可以替人改变命运,村长想到这是个大靠山,也就答应让他做自己儿子的干爹。
现在,儿子的干爹,竟然要拆他干儿子爷爷的坟!
村长分析了一下。‘王’转变太快,其中有点蹊跷。他想两人私底下谈谈,看还有没有挽回的余地。
“不行,必须迁葬!村长你也无需担心,以老朽的造诣,自然会为你的父亲找一处‘真龙’穴作为安身之所。”
梁九月躲在人群中,控制着‘王’说出这番话,她感觉到道力有所流失,不过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来实施迁葬,当然,以她的风水堪舆水准,为村长的父亲找个‘真龙’穴也不是太难,这件事与已亡的老头子无关,她不会将他牵扯进来。
村长最终颓然低头,算是答应了下来,‘王’的本事在那摆着,一来他已经答应了找个好地方迁葬,二来,村长觉得,即便自己不答应,这么多村民也会强制性的拆坟,毕竟‘王’说的话太耸人听闻了,他家的祖坟压住了村子的龙脉…村民们自然不干。
见到村长答应,梁九月松了口气,不过现在才刚刚开始,她如今用的是同心术法,尽管所需要消耗的道力不多,但同心术法的威力也不是很强,考虑到‘王’是个阴阳先生,多少有点道力,梁九月还是准备保险起见,用茅草人给‘王’搭建八字桥。
这样一来,道力消耗大了些,控制力,也是大了一些,不怕‘王’突然脱离她的掌控,在开棺施法过程中,容不得半点差错,凡事还是小心得好。
梁九月在获得‘王’的一根头发后,便进了屋,将头发插在她折成的茅草人上,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张符纸,用朱砂唇膏在那上面写了个‘敕令’,‘敕’字两撇分开下拉形成帆状,中间一笔带过,写上“替身郎担煞急走神兵急火如律令”!
“轰…”
草人震了震,在梁九月的手上挣扎了几下才安静下来。
与此同时,梁九月脑子里出现了‘王’的头像,她才将茅草人揣在包里,塞了几张符纸和朱砂唇膏在‘王’的兜里,大步出了门。
只是这几分钟的功夫,梁九月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几十个村民手中便多了一些工具,锄头…耙子…铁钎…还有人把耕田的犁都扛来了。
梁九月控制着‘王’,跟着村民们一起,去村长父亲的墓穴。
墓穴离村子不远,一帮人半个小时不到,就到了目的地。
依然藏在人群中,梁九月控制着‘王’说了一些场面话,随后要破土的时候,‘王’暴喝一声,叫所有人转过背去,他口中飞快吐出金石交鸣的声音:“天上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惊。诸神咸见低头拜,恶煞逢之走不停。天灵灵,地灵灵,六甲六丁听吾号令,金童玉女首领天兵,何神不伏,何鬼不惊,钦吾符令扫除妖精,时到奉行,九天玄女急急如律令!”
这是破土口诀。每一行都有每一行的规矩,破土会惊动先人,即便是为了给他找个更好的埋骨之所,先人们也会有所不爽,这时候破土之人就要借助天地之力来镇压了。
一番口诀念过之后,‘王’这才说可以开始了。
团结就是力量,几十个人的团结一心,不到十分钟,村长父亲的墓穴就被凿开了,露出了一副竖着的棺材。
‘王’喊着一些相冲生肖的人转过背去。他则是靠近了棺材,往下面看去。
下面黑漆漆一片,肉眼看不清楚。‘王’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转过身去,用朱砂口红在上面连续写了五个‘吽’字,下面两边各画两条竖线,反面写上梁六的生辰八字。正面中间一笔写着:“拾手魂之子拾手魂回家御”。
写完后,‘王’将符纸放在棺材上方,口中小声快速念道:“奉请六丁六甲大将军,阴分明阳明开,指秘阻阴府路途宽,土地分公毛你回。毛你返,不敢迷茫不归回,阳世人梁六之魂就回家返家乡。寻自身,带回魂摧回返光明,途道快回去,莫乱神心,神自成心。急回符中神兵火急如律令。”
“咻…”
众人只感觉一阵清风拂过。
只有梁九月才看得真切,一道黑影从棺底飞出。钻进了这吊魂吊魄符中。
将符收起,‘王’继续念着一些众人听不懂的东西,一边念,一边吩咐村民们将棺材抬起,先放到村长家的院子里,用茅草盖住,待得他待会找到了‘真龙’穴再下定夺。
在回去的路上,‘王’将符纸和朱砂唇膏交还给了梁九月,她将两样东西塞进了包里,现在还不是将这影子还给梁六的时候,影子被棺材压了近一年,沾染了一些阴气,等她花些功夫将阴气打散,在月圆之夜就可以让梁六重新做人了,按照日子推算,三天后便有一次月圆夜,梁六不用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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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村长父亲墓地对面的半山腰上,一棵一人合抱的松树应声而断。
这颗松树后面十来米处,有个洞穴,那里吹出了一阵阴风,所到之处,花草树木瞬间枯死。
“嗬…”
洞穴中,西南方,有一个农家用来腌制咸菜的瓦罐坛子,声音正是从这坛子中发出。
坛子上方,一张用黑字写着“正气镇心灵妙符”的红纸盖在上面,不时被盖子顶起,红纸看上去已经年代久远,上面的颜色已然变淡,纸张上,也出现了一些细细的裂痕。
坛子四周的地面上,东南西北方各散落了一张被炸成纸条的符纸,四张符纸中东南北三方符箓皆用白纸黑字所画,唯独西方那张为红色符纸。
东边那道符上书:“白纸黑字常持带自得除退邪气及生灵之灾。”
南边符上书:“白纸黑字常带自然除怨灵除厄难。”
北边符上书:“此符用白纸黑字常持者自然能度速累之灾及封人敌之怨恨之不实之罪。”
西边红纸符上书:“此符红纸向神佛祈愿改恶归正可得愿望得成将符烧化。”
“轰…轰…”
坛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停地撞着上面的盖子。
“我…等了二十年…二十年了…你…封印了我二十年…二十年后,我好不容易有些希望…重见天日…又被一个臭道士给破坏了…天底下的道士…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们…都要死,都要死!你这…几张破符就想困住我了…”
“轰…轰…”
坛子不停地摇晃起来,那红纸上红光大作,将坛子笼罩,坛身那些细微的裂缝瞬间被红光封住,坛中的声音嘎然而止,不多时,红光黯淡下去,坛子又开始摇晃起来,坛中那阴惨惨的声音再度传了出来。
“哈哈哈…我生来胆小,死后却为一方阴王,我之命格,潜力无穷,等我震开你这破符,我便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要这些村民,都成为我的奴隶,要所有的道士,都烟消云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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